男女主角分别是疁芳苏海的其他类型小说《花的心事疁芳苏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仇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加坡机场给她买了套免税的高档化妆品。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执著地停留,那就是,我认为回去以后,是到了好好与疁芳修复感情的时候了,分开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依然离不开她。刚回到家,我急切地从包里掏出那些礼物,满以为能打动她,疁芳的表情却显得很淡漠,一下子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的情绪一落千丈。“明明是她有错在先,而我主动原谅了她,怎么又搞得好像错的是我呢?这个女人倒底想怎样?”第二天晚饭后,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她什么时候走?”疁芳首先发问。一阵风刮过来,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谁什么时候走?”我反问,但我已经意识到她指的是谁了。“还能有谁?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我今天把话说在这里,不是她走,就是我走。”疁芳说完,又习惯性地咬着嘴...
《花的心事疁芳苏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加坡机场给她买了套免税的高档化妆品。
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执著地停留,那就是,我认为回去以后,是到了好好与疁芳修复感情的时候了,分开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依然离不开她。
刚回到家,我急切地从包里掏出那些礼物,满以为能打动她,疁芳的表情却显得很淡漠,一下子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的情绪一落千丈。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而我主动原谅了她,怎么又搞得好像错的是我呢?
这个女人倒底想怎样?”
第二天晚饭后,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她什么时候走?”
疁芳首先发问。
一阵风刮过来,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谁什么时候走?”
我反问,但我已经意识到她指的是谁了。
“还能有谁?
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
我今天把话说在这里,不是她走,就是我走。”
疁芳说完,又习惯性地咬着嘴唇。
“又怎么了?”
我这时说话的腔调有点怯意。
“你不要装了。
反正,我现在每天只要一看见她就直想发抖。
如果你真的还念及我们的夫妻感情,就应该让她走!”
疁芳咄咄逼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起了一丝怨恨。
有一霎那,我真的想再次跟疁芳翻脸。
在旅游的那段时间,我曾经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好,一直回想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种甜蜜和温馨,但在这一刻又烟消云散了。
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妻子。
母亲纵然有万般不对,总归是她生下了自己。
我接她来苏海,一方面是确实需要她帮自己带孩子,另一方面,我也真心想让母亲随自己来苏海享几年福,我总觉得母亲年轻时为了养育我们太辛苦了。
而妻子,刚刚才给了自己一场不小的打击,明明错在她,凭什么就提出这么让我为难的要求来?
我闷闷不乐,一直没说话。
这是我过去经常使出的招数,就是每遇双方暂时无法调解的争执,我就采取冷处理的办法,寄希望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矛盾能够自动化解。
但显然,这次是不奏效了。
“好吧。
她不走,我就走。
明天你再不做决定,下周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疁芳丢下一句话,率先大步朝前走去。
她去的方向与回家相反,我没有跟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疁芳
。”
疁芳仍然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
“你连打个电话也不会吗?
一定是有事瞒着我!”
我气汹汹地说,感到胸口发闷。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你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明天下午就到家了!”
疁芳毅然决然地说。
“不行!
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开车来接你。”
“不需要啦。
我说了明天回来,票都买好了。”
疁芳生气地挂了电话。
从来没有过被她挂断电话的经历,我火冒三丈,立刻又拨通了电话,生气让我按键盘的手指直发抖。
“我马上开车到会稽,下了高速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我没等疁芳有任何表示就挂了电话。
疁芳早上走时,说是去会稽给老师的一个工程做帮手,那么,去会稽应该错不了。
我开着车一路狂奔,连踩油门的动作都很鲁莽。
这期间疁芳没再来电话,算是默认了我前往会稽找她的事实。
一下高速,我把车停在路边,拨通了疁芳的电话。
疁芳的口气有些无奈,但还是平静地告诉我:沿着大路一直往北开,连过三个红绿灯,就能看见右手边有栋通讯大楼,旁边有家“右岸咖啡”,她就在那里等着。
3疁芳从没自己开车到过会稽,竟然对这里的行车路线如此了解,我自然认为,一定是带她出来的那个男人指点她了。
一想到这点,我就妒火中烧,猛踩油门,心急如焚,一路狂奔,连着在黄灯闪烁时闯过十字路口。
我推开咖啡馆的厚重木门,阴沉着脸,服务员笑脸迎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我一眼就扫见疁芳正坐在最靠里的一个卡座里,她背对着门口这边,似乎故意要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
等我坐下来,疁芳抬头望了我一眼,没说话,手里把玩着盛了半杯柠檬水的玻璃杯,又缓缓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然后再轻轻放下杯子,杯子在手里还攥得紧紧的,似乎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情绪。
我自以为一切都很明了,这是明摆着的,认识七年来,我从未想过疁芳会背叛自己。
纵使我自身有过种种劣迹,但我始终觉得疁芳对这一切是浑然不知的。
有些晚上,我在外面鬼混,不想回家,就故意给疁芳发一条短信,说是害怕半夜开车会打瞌睡。
因为真的有一次,我陪客户
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说了。
当我把手机里存的那个号码给老太太看时,只听见她惊讶地说,“原来是他。”
听了这种太过私人化的事情,老太太却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
她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不过是用闽南话讲的,然后就带着我下楼。
老太太自己开车,一路上她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去我朋友的茶社,你怀疑和疁芳交往的那个人是我朋友聘请的琴师。”
杭城的交通依然很堵,之后我们没多余的话。
我的心情还是起伏不平,对于即将面对的人我虽抱着仇恨心态,但此刻自己却先忐忑不安了。
将近用了一小时,我们才到达西湖边的“柳岸闻莺”。
老太太把车停在柳树掩映下的一幢粉墙黛瓦的建筑前面,我们下了车。
正值午后,日影西斜,空气中有股闷热的潮湿,远远看去,西湖近岸的一大片湖面上荷叶田田,莲花含苞待放,阳光下升腾起一缕缕蓝色的烟雾。
7上了台阶,我抬头看见头顶的匾额上用黑体草书写着“禅茶”两个字,店内门口处身着水芹色旗袍的服务小姐微微颔首,笑脸相迎。
她们的仪态很端庄,既没有向客人大幅度弯腰致敬,也没有扯着嗓门高喊“欢迎光临”,像那样的架势估计只是夜总会的专属模式。
那个台湾老板早早就迎了上来。
听老太太介绍,她这位朋友而立之年就来杭城创业,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了。
但在我看来,那人顶多不会超过四十岁。
人们都说苏海的男人不显老,看来台湾的男人更懂得养生啊,怪不得改革开放后,很多台湾人在大陆流连忘返呢。
茶社老板领着我们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落座,阳光透过木质窗棂,在屋里的红木家具上刻上斑驳的图案。
室内十分凉爽,风不知从哪个拐角和缓地弥漫过来,想见空调设置得十分巧妙,尽可能避免了冷气直对着人体吹。
四处的墙角有些高脚的花架,上面摆着各种花器,有碗花、瓶花、还有盆花,各色各样的鲜花搭配绿叶和枝条,千姿百媚,但又不显凌乱。
“疁芳来杭城上课时,我带她到这里来得较多。
因为我朋友这里经常会搞些活动:不是举办艺术沙龙,就是邀请法师来讲禅说道。
到这里来的客人品位也不低。
1疁芳学习传统插花有些年头了,眼看就要出师。
老师建议她一边研修剩下的课程,一边着手在苏海开办教室。
课程定位是居家生活插花,老师认为疁芳的水平足够了。
于是,趁梅雨季之前,疁芳督促工人抓紧装修教室。
疁芳既要自己设计图纸、购买材料,还得去杭城老师那里搬来很多花器,忙得团团转。
生二胎后,疁芳辞了工作。
两个小孩,有外婆帮忙照看,勉强还能应付。
偏偏我这阵子要频繁出差,就自作主张,喊母亲来苏海帮忙。
疁芳心地善良,没作多想,随口答应了。
教室选了小区西北角的一楼套房,南面有个花园,种了海棠、杜鹃、月季、含笑,正盛开着呢。
一片竹林将花园与地下车库入口隔开。
北面的院子只留了一小块地种着八爪金葵、一叶兰等插花辅材。
其余全部青砖铺地,经雨水洗礼,太阳一出,居然很快长出了青苔。
屋里铺的是竹地板。
插花的时候,难免会有水泼在地上。
竹地板硬度介于实木和强化地板之间,插花用的瓶瓶罐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不会留下痕迹。
2一周后,我出差回到苏海,身心疲惫。
疁芳却不在家。
有奶奶和外婆同时带孩子,疁芳也得以脱身。
我没主动给疁芳打电话,心里一直等着她打过来。
疁芳临出门时说了,晚上如果回不来,会打电话给我,她知道我今天回家。
眼看夕阳把西天染成玫瑰色,我吃饭时心不在焉,当着老人家的面没敢表露出来,但心里越发不自在。
多年来,我习惯了疁芳对自己的依顺。
晚上八点钟,还是没有电话来。
直觉告诉我,这不正常!
我脸色有些难看,不声不响地出了家门。
我实在按捺不住,在树丛下拨通了疁芳的电话。
电话通了一会儿,迟迟不接。
过了难熬的一段时间,终于传来疁芳的声音,“喂。”
只一个字,声音还很轻,却又没了下文。
以我对疁芳多年的了解,真真的极其反常!
疁芳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女人,她根本就不会说谎,如果她什么话也不想说,恰恰说明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跟谁在一起?
你在那边干什么?”
我胸口的一股气直往上涌,连珠炮似地发问。
“我没买到今天的车票,明天中午回来
说。
再说,我自己也不确定。
我的确是对那人起了好感。
但我以为那可以是一种友情,我从小就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我不喜欢跟女人交往,觉得她们的心眼太小。
我只是想找个蓝颜知己,但我现在知道,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疁芳轻柔的声音,好似风中的叹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
但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
继而我就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打击,心里犹是难以平静。
“换做任何男人,恐怕都难免失控吧?”
我说。
“是啊!
但有一点我是确定无疑的,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就算到了今天,我心里也在反复问自己,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来接我,我会跟那个人发生什么事吗?
答案还是:不会!”
“但你的心曾经为那个人牵挂过。
有一种说法,男人出轨多半是肉体的,他未必就爱外面的女人;而女人出轨,往往是从变心开始的。
一开始,你也许会抵触肉体上的接触,认为自己爱的是对方的心。
但你的对手不会那样想,因为他是男人,男人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动物,他们习惯于把女人当作猎物,最后的结果,出轨的女人也多半逃脱不了肉体变节的宿命。”
我故意没去看疁芳,而是搬出书本上的一套理论故作高深地说,我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了她的自责。
“那么说,好险!”
疁芳笑了笑,“现在每当我看到两个孩子,就庆幸那些天没在一时冲动之下离婚。”
我心里也有愧,从琴岛回来前,我还在跟那女孩鬼混,“五十步笑百步,种的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吧。”
我开始学会了自我安慰。
刚好公司组织去新马泰旅游,我也就放下心思出去玩了。
一周后,我飞回苏海。
在飞机上,再次看了毛姆原著改编的电影《面纱》。
第一次看,是在他去琴岛出差之前。
那时,我还未曾想到日后的变故,所以看时心情平淡;再次看同一部影片,我竟体会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差点在飞机上当众落泪。
几天前,在马来西亚,我其实已经开始心生愧疚。
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我自认对她还是了解的。
我给疁芳买了条孔雀石的项链。
临回苏海前,又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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