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苏沐晴脑海。
她立刻调出陆氏过去几年的财报，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成形。
深夜，顾墨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苏沐晴还在书房工作。
“怎么还没睡？”
他走过去，轻轻按摩她的肩膀。
苏沐晴仰头看他：“我可能找到父亲死亡的线索了。”
她打开电脑，展示自己的发现：“你看，陆氏三年前突然多了一笔神秘资金，时间正好对得上父亲的转账。
而就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就......”顾墨深眉头紧锁：“你怀疑陆家......不是怀疑，是确定。”
苏沐晴调出一段监控录像，“这是父亲去世当天医院的监控，你看这个背影。”
画面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匆匆离开病房区。
顾墨深眯起眼：“陆远川？”
“对。”
苏沐晴声音颤抖，“那天他根本不在值班表上，却出现在重症监护区。”
顾墨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明天我就让人查。”
“不。”
苏沐晴摇头，“我要亲自找威廉对质。
他手里一定有更多证据。”
“太危险了。”
顾墨深收紧手臂，“那老狐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苏沐晴抬头看他，眼中闪着坚定的光：“那是我父亲。”
两人对视良久，顾墨深终于妥协：“好，但我要在场。”
第二天上午，苏沐晴约威廉在咖啡厅见面。
顾墨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通过耳机监听对话。
“考虑好了？”
威廉搅动着咖啡，气定神闲。
苏沐晴直接摊牌：“我知道陆家谋害了我父亲。”
威廉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有意思的指控，有证据吗？”
“你会给我证据的。”
苏沐晴冷笑，“因为你恨陆家，不是吗？”
威廉的眼神变了：“你调查我？”
“不需要调查。”
苏沐晴推过去一张照片，“这是二十年前你和陆老爷子的合影，当时你们还是合作伙伴。
但后来陆家吞掉了你的股份，逼你远走华尔街。”
威廉盯着照片，表情阴晴不定。
“帮我揭发陆家，”苏沐晴乘胜追击，“我保证你在新陆氏有一席之地。”
“凭什么相信你？”
“凭这个。”
苏沐晴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陆远川在病房外的通话内容，清晰地提到“药量加大”。
威廉终于动容：“这段录音哪来的？”
“医院监控有音频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