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反感,在我心里疯狂滋生。
自那以后,每个夜晚,我都会悄悄溜进父亲的书房,翻出那些藏在角落的医学书籍。
当看到人体结构和解剖图时,我被深深吸引,那些复杂又精妙的构造仿佛在向我展示生命最本真的美。
我开始用积攒的零花钱,买来解剖工具,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对着死去的小动物下手,仔细观察它们的内脏、骨骼和肌肉,每一刀、每一剪,都像是在探索神秘未知的世界。
随着年纪渐长,我对人体艺术的渴望愈发强烈。
我开始寻找那些被社会遗忘的人,他们或是流浪者,或是失踪也无人在意的边缘人。
我把他们带到我的工作室,用手术刀、石膏和树脂,将他们变成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每一次创作,都是一场灵魂的交融,我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超脱世俗的永恒之美。
直到遇见简宁,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她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完美缪斯。
她的眼睛,宛如深邃的湖泊,藏着无尽故事;她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仿佛天生就该被雕琢成艺术品。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她的美永远定格,让她成为我艺术生涯中最璀璨的巅峰之作 。
简宁的噩梦那个恐怖的夜晚后,简宁虽幸运逃脱,可生活已支离破碎。
每晚,她都在噩梦中挣扎,马克狰狞的脸、地下室弥漫的腐臭和那些扭曲的尸体,像鬼魅般缠着她。
只要一闭眼,马克就会拿着闪着寒光的刀具步步紧逼,吓得她冷汗淋漓、心跳如鼓。
为了逃离这段可怕记忆,她辞掉工作,搬到陌生城市,可恐惧如影随形。
她的头发大把脱落,眼神里满是惊惶与迷茫,不敢与人对视,对周围一切都充满警惕。
哪怕是街头有人咳嗽声大些,她都会吓得浑身颤抖。
一天,简宁在街头看到一个身形、侧脸酷似马克的人,瞬间崩溃。
她尖叫着转身就跑,躲进昏暗角落,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路人投来异样目光,她却浑然不觉,直到警察赶来,她还在喃喃自语:“别过来,别伤害我……”之后,简宁被送进精神病院。
病房里,她整日蜷缩在角落,抗拒治疗。
有时,她会对着空气哭诉:“我救不了你们,对不起……”那些被马克杀害的冤魂似乎总在她身边徘徊,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