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过来, 我忍不住控诉一句:“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
他修长的手指探过来, 捏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不觉张开嘴,他仿佛在检查我的牙齿,“牙口这么好呢,都给我胸口咬破皮了。”
“这么喜欢?”
他笑道, 眸光里混杂着意犹未尽的欲念和爱意。
“……”在一起才发现裴渡川的需求很大, 我以前梦里幻想过的画面一一成真。
不知前面九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后来有天我和他一起休假在家, 在沙发坐着,他拿着平板像看什么表, 我刷着手机, 刷到一个帖子,是讨论情侣间最爱做什么事的。
我便推了一下他:“裴渡川,你最喜欢和我做什么事?”
他低着脑袋,头也不抬:“吃你……”我猛然干咳两声,裴渡川抬头,我示意:“孩子在呢。”
一旁养老的狗狗晃悠着尾巴看过来。
裴渡川又低头看报表, 缓缓补充了两个字:“嘴巴。”
不过没过几分钟, 我听见他问:“今晚能吃吗?”
“啊?”
“我说的不仅仅是嘴巴。”
“……”番外(裴渡川视角)奶奶走的时候, 我跪在病床前,使劲儿地抓着她的手。
那种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
她还安慰我,说我以后会有新的家人的,会娶妻生子, 不会一个人的。
我哭着和她坦白:“对不起奶奶,我喜欢谢凌。”
那时候我失去谢凌的消息已经六年了, 我不是非要喜欢男人或者女人, 我是只要谢凌。
奶奶沉默了半晌, 摸摸我的头, 她说如果我和谢凌其中有一个是姑娘就好了, 这样就没人会拿世俗批判我们。
我孤家寡人的后三年里, 只有那条我曾经不怎么喜欢的狗陪着。
直到我终于找到谢凌。
一些经年累月的执念让我变得有些扭曲。
28 岁生日那天,谢凌答应愿意满足我任何他力所能及的愿望。
我将他带入了三楼那间我亲手打造的房间,床头床尾都有锁链,黄金制成的。
我将所有钥匙都放在谢凌手上,温声细语哄道:“小凌哥哥, 你随时能挣脱的。”
谢凌喜欢这个称呼。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这房间里的布置,最后还是将钥匙放在床头柜上,任我为所欲为。
在这个房间里,谢凌亲口承诺,他是我的情哥哥, 我的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