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小了,他能私自动我手机说白了他根本不在乎我的个人意愿,而且他让咱丢了一个大单,咱们组这次徘徊在中游,再不加油,咱又要垫底了。”
一提到那个差点到嘴结果飞了的甲方,张哥什么劝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要不……我们再去求求人家?”
李姐不确定地问。
所有人互相望了望,别组同事讥讽的眼光瞟了过来。
“没必要。”
我说。
我把手机转向他们。
高端酒店预订场地成功的页面展示在他们面前。
“一个一个找回来?
没有必要。”
我解释道:“干脆让客户群体以及潜在的客户群主动找上门来。”
李姐咂了咂舌,“小云,这一趟晚宴的钱可不便宜啊……”我正在给宴会确定着主题,想了想我道:“这刚好也是一次机会,与其一个一个把客户找回来那还不如一次性让客户回流。”
我向他们耸了耸肩:“我可是赌上了我的房产证,是时候展示咱们影响力的机会了。”
“这太冒险了!”
张哥表示不赞同。
“这本来就是我这边闹出的乱子,本该就有我负责,况且——”我眼前又一次出现那个必须喝酒且飘满二手烟的宴会厅。
“赢了我们能直接包了公司一年的光荣榜。”
我看向他们:“干吗?”
13我的客户回流计划如火如荼进行着。
这也导致我最近天天睡在公司里。
某天李姐把我摇醒,她指了指窗外。
我向楼下看去,傅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他见我探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我的手机来了条陌生短信。
“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看了他两眼,关上了窗户,再次把短信拉黑。
“李姐,以后这家伙不要再给我看见了!”
我不满道。
我不见他,拉黑一切短信和电话,我以为他能明白点什么。
他天天出现在公司楼下,什么也不干,就这么仰头望着我的窗口。
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有个不死心想复合的前男友了。
说实话,我只觉得很丢人。
曾经我对他的爱意都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消磨掉了。
我让保安不要放他进来,甚至准备报警后他终于消失在公司楼下。
两天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嫂子!”
我皱眉,但还是耐心问道:“怎么了?”
“傅哥已经三天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