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宠溺,“三百年前是这样,诛仙台上...”我封住他染血的唇,把渡劫香喂进他破碎的命珠,那香气在他口中弥漫开来,带着我的决心与深情。
当幽冥司的警报声响彻忘川时,我们正相拥坠入归墟海眼——那里沉睡着真正的地府之主,仿佛是命运的指引,让我们在这无尽黑暗中走向未知的结局。
司长找到的最后一盏命灯里,封存着半片龙鳞与一根狐毛。
灯芯残留的香灰拼出古老的西篆:天地为炉,红尘作香,仿佛在诉说着我们这段跨越三世的爱恨情仇!
裴文轩的龙鳞嵌入归墟阵眼时,三百年前的记忆如汹涌的业火,焚遍我的魂魄。
昆仑镜的碎片割开识海,我看见雪地里那个“我”将桃木钉刺入他心口,龙血溅上婚书的瞬间——镜中倒影分明是如今裴文轩的脸,而握着匕首的“安只今”,眉心点着西王母的朱砂印。
“你每一世...都记得...”我攥着正在龙化的手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年在诛仙台,你看着我下毒...”裴文轩的龙尾突然将我卷至往生殿穹顶,七十二盏命灯映出我们三百次轮回的死亡场景。
每一次都是我用不同凶器刺穿他心脏,而他咽气前都在用龙血修改我的命簿,那一幕幕场景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让我痛不欲生。
“夫人现在该明白了?”
他的龙角刺破我颈动脉,鲜血缓缓流出,带着温热的痛感,“你每次重生记忆清零,而我...”血雾中浮现出实验室监控画面——三年来每个深夜,他都在我沉睡时跪在鎏金香案前,将新的裂魂刑伤疤伪装成旧伤,他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却从未向我透露分毫。
12尸傀大军攻破归墟结界时,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天地都掀翻。
我正把昆仑镜残片按进心口,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要干什么!”
裴文轩的龙爪撕开我后背旗袍,露出正在妖化的雪狐纹,他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停下!
西王母的禁咒会...”我咬断第二根狐尾塞进他口中,决绝而坚定:“判官大人不是喜欢监控?”
染血的实验室屏幕突然亮起,映出他昨夜剜下逆鳞替换我破碎的妖丹,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