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的合影，两人背后，凤凰纹身在夕阳下重叠成双生羽翼。
“她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程暖点燃火柴，蓝焰在掌心跳动，“她说...她想把姐姐的骨灰盒还给你。”
林小满摸了摸腕间的旧伤疤，那里还留着当年玻璃碴割开的月牙形凹痕。
她突然哼起童谣，旋律在办公室的智能玻璃上凝结成冰晶般的纹路。
“告诉她，”林小满站起身，裙摆扫过落地窗映出的凤凰倒影，“就说霍家的地下室，永远为替罪羊开放。”
霍景深的轮椅停在走廊尽头，纳米支架在小腿处泛着幽蓝光芒。
他扯开西装内衬，胸膛旧伤已变成淡金色的凤凰图腾，与林小满的火焰胎记在空气中隐隐共鸣。
“童谣唱到第三十七遍时，”他突然抓住林小满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烧黑的怀表传递，“我的支架会亮起蓝光。”
林小满突然用玻璃笔在智能玻璃上划开一道裂痕。
玻璃碎裂的瞬间，十二年前的火光与十二年后的朝阳在裂缝中重叠，凤凰的倒影从裂痕中振翅而出，羽翼扫过霍云舟的牢房铁窗，掠过程暖掌心的火柴光，最终停在霍老太太墓碑前的玻璃心脏上。
“记忆这种东西，”林小满扯开霍景深的领带，火焰胎记在两人重叠的影子中发烫，“最适合用来烧死鬼魂了。”
玻璃穹顶外，无人机群突然变换队形，在城市上空拼出巨大的凤凰图腾。
林小满突然发现，每架无人机的机翼下，都刻着与她火焰胎记相同的纹路——那是霍氏集团新发布的慈善标志。
“从今天起，”林小满俯瞰着城市中升起的玻璃森林，“霍家的每一块玻璃，都会记得十二年前的火焰。”
霍景深突然将她抵在落地窗前，呼吸喷在耳际：“而我会确保，这些玻璃永远不碎。”
玻璃外，朝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城市上空，凤凰的双翼在光影中展开，羽翼间流转的，是十二年未熄的火焰与新生的灰烬。
第十一章：霍家新局面林小满和霍景深携手开始对霍家进行全面的改革。
他们将那些与当年阴谋有关的人一一清除，霍家在他们的带领下逐渐走向正轨。
“我们不能再让霍家陷入这样的危机了。”
林小满严肃地对霍景深说。
霍景深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