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
看来外面的人很满意,不一会就走了,瞧着我也不装了。
索性掏出那提前写好的,一纸约法三章盖在他手上。
语气冷漠,丝毫不拖泥带水:我知道,你娶我也并非本意,那咱们就相敬如宾,互不打扰,怎么样?
他看着纸上的内容良久,手指反复揉捏着,饶有意味地看着我,那晦暗不明的眸子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这人不会是个变态吧!
好。
答应地过于干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原本准备好争论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直接哑了言。
他转头带着他的轮椅轱辘轱辘地出去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都来不及开心,有点凌乱,回头看这宽大的婚房,醒目的一片红,与我格格不入。
来不及多想,估摸着时间,夜已三更。
府上红灯渐息,只有寥寥几个家丁夜里巡逻,我麻利地换上夜行衣,一跃而起,翻出外墙。
在这京城暗巷的尽头有一间花楼,每晚夜夜笙歌,好不热闹,短短几年,一跃成为全京城众多男子留恋忘返,沉溺温柔乡之地。
无人知晓其背后的主人是我。
当然,花楼还有一个更为主要的生意:消息贩卖。
我从极少人经过的偏门进去,大冰,小寒早已在隔间等候多时。
楼主。
她们毕恭毕敬地行礼。
事情查到眉目了吗?
探子来报,是几年前已经销声匿迹的神秘组织。
大冰言道。
一出山就跟我们对着干,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想办法找到突破点,递帖子我要跟他们谈判。
只要他们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将来定会相安无事,我也不介意与他们同分一杯羹。
我紧捏着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地发了力,指节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2趁天还没亮之前,回到府上,昨累了一天已经昏昏欲睡。
恰逢经过一处偏房瞧见亮着灯,我鬼使神差地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眼。
累懵了起猛了,看到我那,腿不能行弱不禁风的相公站了起来!
看起来还十分身手矫健!
正脱着夜行衣!
那肌肉张驰有力,线条优美,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好苗子,紧张的汗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看来这世子府里秘密多多啊!
避免打草惊蛇,我悄咪咪地回到了婚房。
早上,楚倾寒照常坐着随从推的轮椅来到了房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