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购物凭证放在他桌上,没有多说一句话。
相亲宴那晚,我加完班了以后开车回家的路上。
突如其来的碰撞,我失去了意识。
“阮小姐,我是您的汽车管家,这边检测到你的发生了剧烈的碰撞,请问你还能听到吗?
我这边已经为您报警,并且呼叫了120.”几乎是同时,正在某个高级餐厅应酬的祁琛,手机也响了。
他对面坐着一位温婉的女士,正是他的相亲对象。
祁琛看着来电显示,微微蹙眉,但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他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
“抱歉,失陪一下。”
他甚至来不及过多解释,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留下满座愕然。
医院的抢救室外,灯一直亮着。
祁琛赶到时,脸上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抓住一个刚出来的护士:“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失血过多,右腿骨折,可能……”护士欲言又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凝重:“命保住了,但是……但是什么?”
祁琛声音沙哑。
“撞击严重,她的子宫受到了损伤,以后……可能很难生育了。”
他守在我的病床边,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显得有些憔悴。
“祁哥哥……”我声音虚弱。
他握住我的手,那只总是带着掌控一切力量的手,此刻却微微颤抖。
“对不起,阮软,对不起……”他低声说着,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和挣扎。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我不该让你离开我身边……我爱你,阮软。”
他终于说了出来,在我几乎失去一切的时候。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然而,这份迟来的告白之后,却是更残忍的现实。
在我身体逐渐恢复,却得知自己可能永远无法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时,祁琛向我提出了分手。
“阮软,我不能这么自私。”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沉痛,“祁家需要继承人,我不能让你因为我,承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和家族的指责。”
他的理由充满了“为我好”的牺牲意味,但我知道,那份诊断书,那份“情感依赖症”,或许才是他更深层的恐惧。
我走后,祁琛在处理一份旧档案时,偶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