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未曾发现他总是紧紧相随在小姐身侧,刻意与小姐如影随形,进而引发马少爷的妒忌吗?”
“吟心,放肆!
此等言论系何人教于你的?
你现今愈发肆意妄为,竟敢胡乱评议主子?”
“吟心不敢,小姐,吟心知错了!”
“下次切勿再犯!”
临近休沐,梁山伯前来寻小姐的频次愈发频繁。
“英台,你与那祝家庄的祝老爷是何关系?”
“祝家庄?”
“正是,便是那浑身铜臭的祝家。”
“我与祝家毫无干系!
不过恰巧同姓而已!”
而立于一旁的我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小姐出门之前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令小姐切莫告知他人自己出自祝家。”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姐说道。
“是啊,母亲让我莫使他人知晓我来自祝家果真是对的,吟心,你瞧山伯就厌恶祝家的钱财,吟心他与旁人不同。”
“小姐,您有无觉得或许梁少爷是知晓你身世的呢?”
“吟心,不会的,山伯乃出淤泥之那一抹莲花,他非世间尘俗之物。”
“英台,即将休沐,你可愿与我一同归家?
途中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
究竟谁照应谁还真未可知?”
我在心中暗自默念。
“山伯,我亦想与你同行,怎奈前几日姑母寄来书信一封,甚是想念,如今需先往姑母家小住些许时日,而后再返家中。”
小姐惋惜道。
只是当小姐在临城姑母家小住一周后,便开始心心念念地怀念那落魄书生的温柔。
小姐打着想念老爷的幌子带着我,日夜不停、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一路上,马蹄声急,扬起阵阵尘土。
“吟心,你道山伯见着我可会雀跃?”
“会,必然会!”
“吟心乖,我想也是定然会的!”
“小姐,前方便是梁少爷所在的村庄了,然而此刻天色渐晚,我们是否要先寻个客栈休憩,待明日再前往?”
“不,吟心,我们趁着月色尚早赶忙去,届时好给山伯一个惊喜。”
小姐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难以遮掩。
我们一路风尘、疲惫不堪地赶到梁山伯家时,已然是傍晚时分。
那破败的房子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凄凉,透出昏暗的灯光,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那摇摇欲坠的门楼,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小姐,我去敲门?
虽说我不知那可否算作门。”
“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