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你除了器官是好的还有什么用?”
至此她再也不敢相信赵月娥给她建立的所有的人际关系,对赵月娥的愤怒更是一层一层加深。
疗养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恰好因为写文,熬了5个通宵。
脸色看上去虚弱无比。
我假装跌跌撞撞跑过去,看到盖白布的赵月娥遗体凄厉地喊道:“妈妈,你怎么了?”
甄晴晴在旁边念念有词,不细听不知道是。
“我没有妈妈,不,我没有妈妈。”
“张阳阳,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里面好可怕,我不要再进去了。”
看监控,是甄晴晴把赵月娥掐死的。
我和赵月娥没有监护关系,当然用不着签订谅解协议书。
甄晴晴进去的时候,我对她做了一个“活该”的口型。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几年前她给我的设计,早就应该在牢里踩缝纫机的日子里偿还完毕。
我没有必要给她做任何解释。
爸爸也不在意这些,只是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小婷姐说,正常地保护自己是很有必要的。
她知道你的住处谁知道会对你有什么不利。
就连认识才两年的男朋友也说:“如果她不进去,不知道之后她会不会又绑架你。”
甄晴晴这次进监狱,没有一个人进去看她。
有一天管理员告诉我,她在里面和人打架,打断了手,想申请保外就医。
我们刚见面,她就向我跪下,对我说:“你不救我,就是在杀人。”
“张阳阳,你会遭到报应的。”
这种道德绑架成惯性的样子像极了上辈子的我的妈。
但这不重要。
因为我不会再分给她半分目光。
我冷冰冰地看着她把自己的额头磕出血了,才叮嘱管理人员以后都不要给我打任何电话。
往后余生,我将和爸爸在一起。
永远不受妈妈和她的资助生打扰的,快乐幸福地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