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时,还是华丽的妇人打扮。
我动手把沈嬷嬷拖到一旁,开始挖坑,费了好大的力,才把沈嬷嬷入土为安。
我难以想象,这么多土包,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
我给沈嬷嬷重重地磕头,算是对她有个交代了。
我问小女孩,知不知道我娘葬在哪里?
小女孩想了想,说应该在他们家以前的那个庄子上。
我心里便有数了,待把这事情弄好,我就去给娘上香磕头。
接下来,我帮小女孩一起挖,一起拖尸体。
陆陆续续埋葬了些人,我满头大汗,而小女孩更是累得不行。
我看差不多了,我准备回客栈。
谁知小女孩一把拉着我的手:“姐姐,你要走了吗?”
“你可不可以救救我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她哥哥……那个当年赠我百两银子的少年。
我定是要帮的。
于是,我跟着小女孩从乱葬岗一路走,穿过破旧的小巷,来到城北郊外的一个破庙。
4 破庙中的生死抉择破败的神庙,四面漏风,蜘蛛网的数量昭示着这是它们的地盘。
小女孩带我绕到神像后面,扒开一坨枯草,露出一个洞。
我看到了他。
他躺在洞里,蓬头垢面,脸上的伤虽没破皮,却肿得厉害。
而身上更是被打得没有一块衣服是干的,全是血渍浸出,伤口溃烂发出阵阵臭味。
他整个人呆呆的看着一处。
我不禁想到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那时的他,仿佛画中人。
想到此处,我心中不免伤感。
小女孩扑到他身旁唤道:“哥,有人来帮我们了。”
但是,他依旧是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觉,呆呆的看着一处。
小女孩轻轻摇了摇他,发现他额头很烫。
“姐姐,你看看我哥哥是不是发烧了?”
我连忙伸手一摸,果然,十分烫手。
这如何是好,他本就内伤外伤,再碰上伤口发炎发烧,这基本就能要了他命。
我让小女孩去打水,扯了一块我的裙摆,当做帕子,给他简单擦洗。
我想,肯定很痛吧,但是,他像没有感觉直觉,还是呆呆的看着远处。
不行,得去找大夫。
我在他身旁蹲下来,小女孩帮我把他扶到我背上。
虽说他受了伤,却是一个青年男子,我蹲在地上,咬牙试了很多次,才撑着站了起来。
我背着他,走走停停,来到一处医馆。
大夫看到他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