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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太孙:黄袍加身,谁与争锋前文+后续

山的那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徐玥的话,王晊吓了一跳,看着和他有相同际遇的宫女,提醒道:“慎言。”徐玥连忙闭上嘴,低头小心翼翼看着李承宗。李承宗笑了笑,说道:“在我面前,你们都不用拘谨,徐玥,你是想说,此事牵扯到后宫,我要是出面解决粮荒一事,后宫之中,有人会在我皇爷爷那里说我坏话?”徐玥连连点头,“奴婢就是这个意思。”李承宗小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轻声说道:“百姓喜闻乐见的,他们算老几?”徐玥闻言,暗暗咀嚼着他的话,眸光闪烁着光亮,说道:“殿下说的真好!”殿下是要跟那些人斗到底啊......王晊却听出他言语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心中一荡,目光满是崇敬看着他,这份果敢勇毅,丝毫不弱于秦王。就在此时,一阵车轮声响荡而起。三人闻声望去,只见魏征穿着一身绯红便服,赶着一...

主角:李承宗李世民   更新:2025-04-10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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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宗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皇太孙:黄袍加身,谁与争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徐玥的话,王晊吓了一跳,看着和他有相同际遇的宫女,提醒道:“慎言。”徐玥连忙闭上嘴,低头小心翼翼看着李承宗。李承宗笑了笑,说道:“在我面前,你们都不用拘谨,徐玥,你是想说,此事牵扯到后宫,我要是出面解决粮荒一事,后宫之中,有人会在我皇爷爷那里说我坏话?”徐玥连连点头,“奴婢就是这个意思。”李承宗小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轻声说道:“百姓喜闻乐见的,他们算老几?”徐玥闻言,暗暗咀嚼着他的话,眸光闪烁着光亮,说道:“殿下说的真好!”殿下是要跟那些人斗到底啊......王晊却听出他言语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心中一荡,目光满是崇敬看着他,这份果敢勇毅,丝毫不弱于秦王。就在此时,一阵车轮声响荡而起。三人闻声望去,只见魏征穿着一身绯红便服,赶着一...

《大唐皇太孙:黄袍加身,谁与争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听到徐玥的话,王晊吓了一跳,看着和他有相同际遇的宫女,提醒道:“慎言。”

徐玥连忙闭上嘴,低头小心翼翼看着李承宗。

李承宗笑了笑,说道:“在我面前,你们都不用拘谨,徐玥,你是想说,此事牵扯到后宫,我要是出面解决粮荒一事,后宫之中,有人会在我皇爷爷那里说我坏话?”

徐玥连连点头,“奴婢就是这个意思。”

李承宗小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轻声说道:

“百姓喜闻乐见的,他们算老几?”

徐玥闻言,暗暗咀嚼着他的话,眸光闪烁着光亮,说道:“殿下说的真好!”

殿下是要跟那些人斗到底啊......王晊却听出他言语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心中一荡,目光满是崇敬看着他,这份果敢勇毅,丝毫不弱于秦王。

就在此时,一阵车轮声响荡而起。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魏征穿着一身绯红便服,赶着一辆马车,朝着这边而来,稳稳的停在了李承宗身边。

魏征跳下马车,行礼道:“殿下。”

车帘紧跟着被人撩起,李纲穿着一身紫色袍服,看着李承宗笑道:“殿下,咱们坐马车去?”

李承宗果断的坐上了马车,转头对着魏征道:“魏学士,你也上来。”

魏征立即坐到车厢之内。

王晊和徐玥则分别坐在车夫位置上,王晊赶着马车,调转马头。

车厢内,李纲手持拐杖,打量着李承宗,见他没有一丁点架子,和他那喜欢摆谱的老子大不一样,尤其是听得进去话,执行力还强,心中很是满意,问道:“殿下,你打算去哪里微服私访?”

李承宗摸着下巴道:“先去东市看看。”

说完,他对着赶着马车的王晊说道:“去东市。”

王晊应了一声喏,操着缰绳,驱赶马车前往东市。

长安城,分为皇宫,皇城,外郭城。

外郭城内的街道两侧,都设排水沟,并种植榆、槐等行道树。

京城的正门,也就是南门,共有三处,东门和西门亦是有三处。

通往南三门和连接东西六门的六条大街,便是京城的主干道,宽度大都在百米以上。

最宽的要数朱雀大街,足有一百五十五米,是京城的南北中轴线。

京城以朱雀大街为分界,城东属于万年县,城西属于长安县。

城东和城西加起来共计一百零八个里坊。

另外有两个市,在城东的名为东市,在城西的名为西市。

马车缓缓而行,行走在城东主干道上。

两刻钟后,马车便抵达东市的北门。

就在此时,马车外面,响起了一道叫骂声。

“你个混账东西,真是活腻了,连刘家的粮你都敢偷,等会到了县衙,打不死你!”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这叫拿!”

李承宗听到声音,撩起车帘,往外一看。

只见两名佩刀衙役,押着一名手脚戴有镣铐,左脸乌青的布衣青年,从旁边经过。

李承宗望着那名青年,见他虽然一脸的狼狈,却昂首挺胸,丝毫不觉得自己偷了东西,便对着王晊说道:

“王晊,停车。”

王晊赶忙停下马车,回头看到李承宗注视着从旁经过的两名衙役和被捕的青年,明白他的意思,当即跳下马车,拦住三人,问道:“你们等一下!”

两名衙役望了一眼王晊,又看了看马车,知晓对方非富即贵,立即顿住脚步。

布衣青年此时也回头看向了马车,见一名身高一米六,穿着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帅气少年跳下马车,朝这边走来,眸光闪烁了两下,暗暗思忖少年拦住衙役的用意。


很快,李建成跟李元吉带着十足的兴奋,骑着马匹,在冯立等人的带领下,飞往玄武门。

路上,得知秦王造反失败的消息,李建成幸福的快要晕厥过去。

造反,这是死罪啊!

只凭这一点,就足以摧毁秦王和他的秦王府。

来到玄武门内,李建成远远看到宛若败下阵来的斗鸡,耷拉着脑袋的李世民,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他翻身下马,和李元吉一起来到李世民身边,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李世民抬起头,凝视着他,冷声道:“太子,你有什么好笑的?”

李建成背着双手,围着李世民转了几圈,脸上笑容愈发浓厚,说道:“二弟,你还是把头低下来,本宫喜欢看你低头的样子。”

李世民闻言挺直腰杆,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李建成见状,啧啧了两声,惋惜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的天策上将,竟然也会谋反,失败的滋味,如何啊二弟?”

李世民冷哼了一声,说道:

“我没输给你,我是输给了李承宗。”

李建成指着旁边津津有味看热闹的李承宗,神色得意道:“他是我儿子。”

“父子一体,他赢了,就是我赢了。”

说完,他转头对着冯立说道:“去拿绳子,把秦王绑起来!”

冯立没有应声,而是看向了李承宗。

李承宗想了想,对着李世民说道:“二叔,委屈你一下。”

说完,他对着冯立说道:“去拿绳子。”

“喏!”冯立抱拳,转身离开,很快拿着一条麻绳回来。

李承宗皱眉道:“怎么拿一条绳子,再拿两条。”

李元吉此时也是一副幸灾乐祸模样,见状提醒道:“绑他一条绳子就够了。”

李承宗看着他说道:“谁说只绑他?”

“我二叔造反,所以绑他,你们也造反,你们也得绑起来。”

李元吉睁大了眼睛,“啥?”

李世民眉头一挑,看了看李元吉,又看了看李建成。

李建成瞬间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着李承宗道:“你哪边的?”

李承宗咧嘴道:“我皇爷爷那边的。”

“不把你们一起绑了,我怎么跟我皇爷爷交代?”

说完,他看着冯立说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再拿两条绳子过来!”

冯立回过神,立即抱拳,转身离去,很快又拿来两根绳子,然后亲自上手,将李世民五花大绑。

李世民抿着嘴唇,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绑住。

李承宗从冯立手中接过两条绳子,随即又对着近在咫尺的几名长林兵说道:“帮我把太子和齐王按住。”

说完,他认真的对着李建成和李元吉说道:“父亲,四叔,你们配合点。”

李元吉恼道:“大侄子,有这个必要吗?”

“乖,听话。”李承宗一边说着,一边让长林兵动手。

在几名长林兵的盯视下,李元吉只得乖乖的任由他绑住自己。

李建成却是挣扎着,不肯就范,但在李承宗的强硬态度下,和几名长林兵的协助下,最终绳索还是套在了他的身上。

“逆子,逆子!”

李建成情绪激动的叫骂着。

李承宗拍了拍小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三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父亲,二叔,四叔,走吧,咱们去见我皇爷爷!”

说完,他小手一挥,让冯立带着几名长林兵,押解着他们三人,前往海池。

而此时,距离玄武门两公里的海池边上,停靠着一座华丽的楼船。

李承宗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那座楼船,瞧见李渊坐在楼船之上,和四个老头正饮酒笑谈着,暗暗啧了一声,还挺会享受的啊。

来到池边,李承宗对着上面的五个老头挥了挥手,叫道:“皇爷爷!”

楼船上,李渊听到声音,收敛起笑容,带着四个老头走下楼船。

当看到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被五花大绑,跟在李渊身后的四个老头吃了一惊。

李渊也是愣了一下,皱眉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绑住他们?”

李建成双手被绳索缚在背后,上前两步,大叫道:“父皇,秦王谋反!”

“谋反?”除了早已知晓实情的封德彝外,一旁的裴寂、陈叔达、萧瑀三名老臣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然后又打量着李建成,眼里满是困惑,秦王谋反,怎么你也被绑了?

李建成继续大叫道:“他在玄武门布下伏兵,欲要杀害儿臣和四弟,还要逼您退位!父皇,秦王不孝不忠,您必须严惩才是!”

李渊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裴寂忍不住道:“可是,太子,和齐王,为何也被绑?”

李建成语气一噎,没有吭声。

李渊冷哼道:“因为谋反的不只是秦王,太子和齐王也是谋反!”

裴寂、陈叔达、封德彝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一阵惊骇,三个有储君资格的皇子,争相谋反,这还得了!

李渊的声音带着愤怒响彻而起:“王贺,取马鞭来。”

贴身太监王贺闻言连忙领旨,转身离开,取来马鞭。

李渊接过手中,铁青着脸,瞪视着被五花大绑的太子、秦王、齐王,大喝道:

“都给朕转过去!”

李世民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直挺挺的目望前方。

李建成看着他手中的马鞭,迟疑了两秒,也转了过去。

李元吉见状,也连忙转过身。

啪!

伴随着一道马鞭抽在后背上的声响,李元吉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疼痛之色。

啪!

又是一声抽响,李建成闷哼了一声。

当马鞭即将抽在李世民后背上时,李世民忽然冷着脸转了过来。

一马鞭重重抽在他的脸上。

李世民左脸颊上瞬间青紫一片,却忍着一声不吭。

李承宗见状,脑海中浮现出穿越前看过的一部影视剧,暗暗咂舌,跟你儿子一样硬气啊。

而此时,四个老臣见到李世民脸上的鞭痕,齐齐愣住了。

李渊也愣住,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李建成和李元吉也不由看向了他。

李世民盯着李渊,吐字道:

“陛下用马鞭,是家法还是国法?”


李承宗微微颔首,抚慰道:“辛苦了。”

“张亮......”就在此时,站在李承宗旁边的崔武开口问道:“你是秦王府的人?”

张亮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心头一动,没有应声。

崔武见他不回话,心中一恼,质问道:“本官是户部侍郎崔武,现在问你话,据实回答!”

张亮仍旧淡然不应声。

崔武正要再呵斥他几句,只听旁边响起李承宗的声音:

“秦王府已经摘牌了,哪来的秦王府?现在只有朝廷的官。”

李承宗说完,对着张亮挥了挥手,说道:“叫你的人,把粮车运进城。”

张亮抱拳道:“喏!”

眼看着数百辆粮车就要入京,崔武脸色一变,这么多粮车,少说也有五千石,一旦入城,他都不敢想粮价得跌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崔武立即看向了李承宗,问道:“殿下,你调集这么多粮入京作甚?”

李承宗早已料到他会这么问,面带笑容说道:“东宫缺粮,我从外面调一些来,有什么问题?”

崔武沉声道:“东宫每月所需之粮,臣都派人足额送过去了,不该缺粮才是。”

李承宗淡淡道:“你不是东宫的属官,不清楚东宫的情况。”

崔武立即道:“如果东宫缺粮,殿下只需要派人知会户部一声,户部一定送过去!”

李承宗看着他道:“你当差这么辛苦,我哪能还给你添麻烦。”

说完,他投给张亮一个眼神,让他立即进城。

崔武望着粮车就要入城,声音带着几分急躁,“殿下......”

李承宗眉头一皱,“怎么,你要教我做事?”

崔武脸色微变,连忙道:“臣不敢。”

“那就行。”李承宗再次露出笑容,说道:“当好你的差吧。”

说完,他便坐回到了马车上。

徐玥和王晊立即跳上马车,赶车进入京城。

崔武看着马车和数百辆粮车一同进京的一幕,脸色难看至极。

这么多粮,东宫就是吃三个月都吃不完,分明就是用来卖给百姓,以此打压粮价。

想到这里,崔武立即找来一匹马,翻身而上,吩咐五名户部属吏在此继续做事,他则策马飞入长安,前往安仁坊。

安仁坊中,有一处巨大且奢华的府邸。

府邸门前,有两座石狮,以及陈列着一排长戟,彰显着这座府邸主人的身份。

此时,府邸大门紧闭,府门上方,挂着一个门匾,上写“尹府”二字。

崔武快马而至,来到大门口,翻身下马,焦急的拍了拍门。

很快,伴随着嘎吱一声,府门之内探出一个中年男子的脑袋。

崔武急声问道:“尹国丈在吗?”

尹府男子点了点头,见他神色焦急,摊开手掌道:“我带你去见。”

“有劳了。”崔武对着他拱了拱手,随即跟在他身后,朝着府堂而去。

而此时,府堂之中,弦乐之声,不绝于耳。

六名身材婀娜的女子,正舞着长裙,翩翩起舞。

主座之上,坐着一名五十余岁身材发福的中老年人,正笑眯眯的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起舞的女子。

在他旁边,站着一名戴有幞头的中老年人,正是尹府的管家,此时他手中拿着一本账册,低头向他汇报:“国丈,昨天府上所赚钱银,共计一万两千贯,有几个粮商,大清早的前来,说要购粮。”

尹阿鼠闻言,拿起筷子,一边夹着面前案几上的丰盛的酒菜,一边说道:“这么着急?”

尹府管家点头道:“听他们说,粮食确实不愁卖。”

尹阿鼠放下筷子,淡淡道:“不愁卖?那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把粮价给我再抬高十文钱。”


尹府管家点头道:“老奴这就下去差人告诉他们。”

说完,他躬身朝着门口走去,忽然看到远处走来一道穿着红袍的身影,认出他的身份,连忙拱手应了上去笑道:“崔侍郎怎么来了?”

崔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有要紧事。”

堂内登时响起尹阿鼠的声音:“什么要紧事?”

尹府管家投给那名中年男子一个眼神,让他下去,随即摊开手掌对着崔武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

崔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方才走入堂内,神色凝重的来到尹阿鼠身边,沉声道:“国丈,出事了。”

尹阿鼠闻言,对着舞女们挥了挥手,让退到门口,转头望着崔武,指着旁边坐垫道:“坐下说。”

崔武立即正襟危坐在他的旁边。

尹阿鼠拎起酒壶,拿来一个崭新的酒盏,放在崔武面前,一边为他倒酒,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崔武俯身向前,伸出手扶住酒盏,嘴上说道:“朝堂之上,有人打算插手咱们的事。”

尹阿鼠哦了一声,放下酒壶,问道:“你出面了没有?”

崔武无奈道:“他不给我面子。”

尹阿鼠拿起酒盏,抿了一口,缓缓说道:“那就跟吏部知会一声,将他调出京城。”

崔武摇头道:“吏部管不了他。”

尹阿鼠脸上浮出一抹惊诧之色,放下酒盏道:“吏部都管不了?此人是谁?”

崔武沉声道:“皇太孙。”

“李承宗?”

尹阿鼠眉头一皱,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直接叫出对方的名讳。

崔武点头道:“就是这位将太子、秦王、齐王都拘押在东宫的皇太孙!”

尹阿鼠也听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当时听闻,心中大感意外,没成想区区一个少年,竟然有这等本事,不仅平息了三王之争,还摇身一变成了储君。

不过,他也仅仅是惊诧了一下,之后并未放在心上。

没想到,对方居然打起了解决粮荒的主意。

尹阿鼠皱眉道:“你跟他照过面了?”

崔武点头道:“见过了,但我还是看不出他的深浅,皇太孙给我的感觉,是少年老成,很有城府,嗯,也有手段。”

尹阿鼠摆了摆手道:“他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区区一个少年,翻不了天。”

崔武满面愁容,伸出五根手指道:“他能不能翻天,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能调粮入京,整整五千石粮啊,都已经被他领着入京了,我根本拦不住。”

尹阿鼠眼瞳一凝,质问道:“他从哪调来的粮?”

崔武道:“从洛阳。”

尹阿鼠登时坐直了身子,神色凝重起来,“秦王的人在帮他?”

崔武点头道:“对!”

尹阿鼠双手抱肩,皱眉道:“奇了个怪哉,太子和秦王势如水火,太子的这个儿子,更是将秦王一家老小拘押在了东宫,秦王没理由会帮他才对,怪哉,真是怪哉。”

崔武叹道:“可见皇太孙确实有手段。”

尹阿鼠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竖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粮荒身上,朝廷之中那么多事情不管,非要管这个,敢拦我财路,我让他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结果!”

说完,他看着崔武,说道:“这个竖子,真要是有这个心思,那么,只洛阳来的那点粮,还远远不够。”

“这几天,肯定还有粮入京,你去盯着,从现在开始,不许一粒粮入京!”

“另外,他肯定要卖粮,你再查一查,这粮经谁手贩卖,然后办了他。”

听到这话,崔武有些犹豫,说道:“国丈,这么明晃晃的跟皇太孙对着干,万一......”


老妇少孺当中,一个祖母年纪的老妇人,牵着一名女童的小手,哀求着从粮店里走出的一个中年男人能给她点粮食,然而只得到对方冷漠的眼神。

老妇人牵着女童小手追上去又叫了两声,却见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时,老妇人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眼睛一亮,将女童抱起来,扑通一下跪倒在马车跟前,看着坐在车位置上的一男一女,哀求道:“两位菩萨,行行好,给我们一口吃的吧,我跟我孙女,已经两天没吃东西。”

徐玥见状,心生不忍,转头看向车厢之中。

车厢内,李纲、魏征也注视着李承宗。

李承宗仿佛没有听到车厢外面响起的哀求声,语气平静道:“继续往前走。”

王晊立即控制着马匹,朝东市中心大街而去。

徐玥望着马车后面那老妇人失望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太可怜了......”

这时,车厢内响起李承宗的声音:“她们确实可怜,可是,像这般可怜的人,街边到处都是,你救的过来吗?”

徐玥闻言,望了望马车四周,果然有很多妇孺在街边乞食,顿时沉默起来。

车厢内,这时响起李纲的声音:“《战国策》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意思是说,做父母的疼爱孩子,是要为他们长远打算,不能只顾眼前得失。”

李纲凝视着李承宗,说道:“老臣若是没有料错,殿下不是不想帮那个老妇人,而是知晓,给那老妇人和那女童一口吃的,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粮价一日掉不下来,百姓便一日陷于水火,关键还是要将粮价压下去。”

李承宗注视着车外的境况,缓缓说道:“李少保所言,正是我心里所想。”

说着,他收回目光,望向李纲和魏征,问道:“你们知道现在粮价是多少吗?”

魏征立即点头道:“臣知道,今天东市和西市的粟米,一斤就要三百文钱,稻米的价格,一斤则要三百五十文钱。”

“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在涨价,而且每天一个价格,只涨不跌。”

魏征说完叹了口气道:“再这样下去,真不知京城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承宗微微皱眉,粮食竟然这么会这么贵。

这时,他看到远处有一个酒楼,酒楼的大门上,有一块门匾,写着“清风楼”三个大字。

门匾底下,站着两名伙计,正给清风楼招揽生意。

李承宗提起手指,指了指那里,问道:“粮价现在涨到这个地步,这酒楼竟然还能开的下去?”

魏征沉吟道:“据臣所知,这清风楼,大不一般,多是有钱商贾和富家子弟去的地方,别的酒楼受粮荒影响,这个时候开不下去,清风楼不会,有的是富家子弟来这设宴吃饭。”

李承宗心头一动,说道:“咱们进去看看。”

“王晊,停车。”

马车立即缓缓的停了下来。

李承宗走下马车,等到李纲下来时,和魏征一起搀扶着他,下了马车。

站在清风楼门匾下的两名伙计,此时一直在观察着马车上的几人,见到他们下来,一名伙计立即走过去,赔笑着道:“小人是清风楼的伙计,几位阁下请进。”

李承宗微微颔首,走在最前方,好奇打量着周围,随即心中给出评价:大唐的五星级酒店。

清风楼伙计此刻心里有了判断,这位才是正主,立即弯着腰走在李承宗身边,恭敬问道:“公子,楼上是雅间,小人给您带路。”

李承宗站在清风楼大堂之中,发现坐着不少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望着二楼方向,有些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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