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灯时，光会刚好照在你画的小人上——其实我早就看懂了。”
雪不知何时停了，便利店的暖光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林小满看着她卫衣口袋里露出的饭团包装纸，上面新画了两个小人：一个穿着破洞裤，一个踩着高跟鞋，中间是颗歪歪扭扭的星星——和他偷偷绣在她风衣上的一模一样。
“冷吗？”
他脱下羽绒服盖在两人身上，突然发现她手机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今早他在便利店对着饭团发呆，而她举着手机偷拍，倒影里的自己嘴角还沾着海苔碎。
“其实我最害怕的，”她突然埋进他围巾，声音闷闷的，“是你发现我早就知道，却一直假装笨拙——就像你明明看见我抽屉里的耳钉，却故意等我来问。”
远处传来老刘的三轮车声，车铃混着雪粒响。
林小满摸着口袋里的草莓糖，突然想起那年在礼堂，他捡到她的流苏时，阳光正好穿过窗棂，在她发间织了道金纱。
原来所有的“迟到”，都是命运算好的时差，而爱情早就在这些笨拙的伏笔里，等成了初雪夜最温暖的拥抱。
雪地上，两人的脚印歪歪扭扭，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
苏曼看着他裤脚新裂的口子，突然笑出声：“明天去买条新裤子吧，”顿了顿，又补了句，“但旧的别扔，我给你缝上星星——和你在我风衣上缝的那种。”
一个月后，林小满和苏曼结婚了，婚礼现场， 包子铺老刘看了看西装笔挺的林小满，故意打趣地说道：“臭小子，今天该结包子钱了吧？”
他摸着口袋里的婚戒笑：“刘叔，您不是早说了吗？
我要是娶了媳妇，就算抵扣包子钱了嘛。”
“刘叔说话当然算数，不仅不要你包子钱了，还要送你一份礼物。”
说罢，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欠包子钱1200元，用电动车抵押’，老刘当着林小满的面撕掉了纸条：“如果我儿子还在世的时候，应该和你一般大。”
林小满紧紧抱住老刘：“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儿子！”
不一会儿，穿阿玛尼西装的表哥抱着礼物挤进来，便利店的老板送来贺礼——一整箱芒果味阿尔卑斯糖，附了张字条：“监控早拍到你们偷偷换糖，以后别再假装拿错了。”
苏曼看着糖纸脸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