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我什么都愿意！”
厉临渊嗤笑一声。
他摘下手套，用冰凉的手指擦掉我脸上的血渍。
“可惜，晚了。”
他低头吻我，唇齿间都是铁锈味。
“记住，是你的不乖，害死他的。”
我又被带回了那个笼子。
我被锁在卧室三天。
第四天清晨，电视新闻播报：市中心医院外科医生周叙白昨夜坠楼身亡，疑似自杀。
画面里一闪而过的现场照片中，那支钢笔摄像头被踩得碎裂一地。
这时房门打开。
厉临渊扔给我一套黑色丧服，“换上。”
我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
“带你去个地方。”
他抚摸着婚礼请柬上干涸的血迹，“见见...沈如薇。”
7 最后的告别沈如薇葬在城北的私人墓园，黑色的大理石碑上只刻了一个名字：如薇。
厉临渊站在墓碑前，雪落在他的肩上，像破碎的月光。
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安静，没有暴戾，没有嘲讽，只是沉默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她死的那天，也下着雪。”
他蓦地开口，声音很轻，“子弹从她的后背穿进去，我们的婚礼还没完成。
“”所以呢？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他转身，指尖划过我的锁骨痣，”开始因为你很像她，后来...你又不是她，你只是你。
“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丝绒盒子，我下意识往后退。”
别动。
“他扣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到我无法移动分毫，”这是她欠我的。
“盒子里是一枚钻戒。”
本来该戴在她手上的。
“他轻笑，手指捏起戒指，”现在，你来替她完成。
“”疯子，我不是她！
“他不容置疑地把冰凉的戒指往我无名指套，我听见了狙击枪上膛的声响。
厉临渊显然也听到了。
但他没躲。
他只是俯身，在我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弟弟，已经死了，被我派人撞死的。
“”砰。
“子弹穿透了他的右边胸膛，他的血溅在我脸上，还是温热的。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缓缓跪倒在沈如薇的墓前，嘴角却带着笑。
警察从四面八方涌来，有人拽开我，有人给他戴上手铐，尽管他已经无法再站起。”
苏小姐。
“陈警官扶住我发抖的肩膀，”你安全了。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染血的婚戒。
它依然闪着光。
三个月后，厉临渊的审判在最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