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停在她心脏位置，压迫感十足。
林晚猛地抓住他手腕，那些华尔街照片如雪花般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飘到应急灯下——2015年感恩节，沈逸辰在收容所教黑人女孩弹钢琴，琴盖上放着咬过一口的苹果派，画面温馨，却与她认知中的沈氏集团行径大相径庭。
“为什么资助曼哈顿流浪儿童？”
她声音嘶哑，连自己都快听不出，“沈氏去年强拆的城中村，也有三百个这样的孩子。”
钢笔“咔嗒”一声弹回笔帽。
沈逸辰捡起照片，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锐利：“那你呢？
盛华公关经理的档案里，为什么缺了2014到2017年的记录？”
他的拇指轻轻按在她锁骨凹陷处，似是探寻，又似威胁，“这三年，林小姐在哪个地狱进修？”
<配电箱突然发出剧烈的嗡鸣震颤，蓝光闪烁，扫过两人交错的倒影。
林晚恍惚间仿佛看见十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当铺柜台前，手中紧紧攥着母亲化疗剩下的止痛片，当掉小提琴时，琴弦割破虎口，血滴在当票存根上，洇出一片血红。
那天，同样是这样的轰鸣声，沈氏集团的推土机无情地碾过她家的蔷薇花墙，碾碎了她曾经的安宁生活。
“我在学习怎么让魔鬼现形。”
她猛地扯开沈逸辰的衬衫，指甲划过他胸口那道蜈蚣状伤疤，眼中满是恨意与决绝，“比如这道2014年的枪伤，沈总当时在墨西哥谈什么生意？
毒品？
军火？”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擒住她手腕，将她按在配电箱上，铁锈味的呼吸喷在她鼻尖，带着压抑的愤怒：“你该问问敬爱的陈董事长，三年前为何突然收购城郊精神病院。”
箱体剧烈震动，震得她脊骨发麻，“毕竟令尊的主治医师王主任，现在可是盛华大股东。”
林晚如坠冰窟，记忆中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医生递来病危通知书的画面瞬间龟裂，取而代之的是陈董酒局上拍着她大腿，油腻地说着“小林要懂得报恩”的丑恶嘴脸。
地下室的寒意顺着裙摆迅速爬上心脏，沈逸辰却松开她，后退半步，将钢笔轻轻插回她盘发间，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沉香木不适合你。”
他转身时，通风口灌入的风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