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慢慢品尝。
喉咙中像是长了棵草,发声时有刀片在割,我问盛景淮要我做什么他才会借钱给我。
“我要你和梁佑离婚。”
他懒洋洋地用手指点了点我。
没有结婚,哪来的离婚。
“然后呢?”
他呜了一声,用大发慈悲般地语气开口,“别墅里还缺一个仆人。”
见到我冷淡的眉眼,盛景淮好心情道,“以为我会说情人,失望了?”
我很想问问他这么做不怕你的未婚妻寒心吗?
盛景淮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嘲讽般笑笑。
“我说过了,我不爱她。”
这句话被推门进来的夏栀听了个正着。
盛景淮却半点不怕她听见,视线都未偏移半分。
他目光依旧牢牢地黏在我身上。
“这跟你没关系,夏栀,你要明白,现在是你在求我。”
权势是个好东西。
我在盛景淮身上体会到了。
我轻声答,“好。”
12几乎是我答应的下一秒,我的账户上就多了一百万。
“什么时间?”
盛景淮问。
我摇了摇头,“没必要。”
盛景淮变了脸色,“什么意思。”
“我和他没有结婚,自然也谈不上离婚。”
盛景淮脸色多云转晴,“那孩子?”
我如实告诉他。
盛景淮是个疯子,保不准会对嘟嘟做什么,告诉他真相起码不会牵连到嘟嘟。
“夏梨,你知道吗,原先只要一想到你这五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给他生了孩子,我恨不得杀了他。”
盛景淮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谈好一切,我离开。
盛景淮罕见地没有为难我。
经过白清月时,我看她手指牢牢掐住掌心,已氤氲出些许血色。
她喜欢盛景淮。
我五年前就知道了。
回到医院里,我将钱转给梁佑。
梁佑声线暗哑,“你去找他了?”
我避而不答,“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治好嘟嘟。”
没了金钱的后顾之忧,嘟嘟的治疗之路变得顺畅。
在某个再普通不过的晚间,嘟嘟躺在我怀里,扑闪着大眼睛问我。
“妈妈,你会离开爸爸吗?”
我一怔。
不知道嘟嘟为何突然这么问。
“不会。”
我坚定地回答她。
“我会永远陪着嘟嘟。”
奇怪的是,嘟嘟原本好转的身体自那天起慢慢恶化。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梁佑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告诉我,“嘟嘟没了。”
13没了是什么意思?
我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