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住在大学城新买的房子里,医院离家往返需要45公里。
家里的车留给祁晓舟送小朋友上学,所以老公只能乘坐地铁上下班,对于此晓舟是心疼和自责的。
因此因为工作老公不回家,几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但最近的祁晓舟发现,对于老公的不回家,内心很矛盾。
她既想抱怨他的不负责任,对家庭的漠不关心,又有一点庆幸,自己不用面对他。
她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和老公面对面交流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每次的沟通不是围绕孩子,就是家庭琐事的争执。
祁晓舟知道,现在的这个家庭构成很畸形。
因为这个家可以没有祁晓舟,也可以没有老公,但绝不能缺少外婆的存在。
打开微信聊天记录,视线又落到了运动群中沈思懿发的招生简章上,回想起分管领导与自己的谈话。
“晓舟,你的能力在部门里面是有目共睹的,群众基础也不错。
你也知道,那些有学历有能力有职称的年轻人,校领导是很看好的。”
回想起分管领导的话,祁晓舟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虽然自己在科室负责人这个位置才不到两年,但之前同级的老同事早已升为副处。
而且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明白,学校行政,爬得越高要干的事情就越少,口头吩咐可比实操简单多了。
曾经还是科员甚至副科的祁晓舟,任何工作都是亲力亲为,虽然都是琐碎的工作,但每一项都需要祁晓舟亲自去做。
两年前,成为了新科室的负责人,下面有了一个可以使唤的派遣人员,瞬间发现上班摸鱼、开会念稿的日子不要太爽。
再之后,科室扩大,可以使唤的派遣人员就更多了,再加上新科室的工作受到领导重视,各种机会都挺多的。
手下的派遣人员都很年轻且为了给领导们留下好印象,工作很积极,做人很实诚,所以现在的工作对于祁晓舟而言,可以说信手拈来,不需要费太多脑子,科室中更没有竞争压力。
但是,以现在的内卷程度,想要继续往上升,若没有特别突出的能力或较强的后台,以现在的学历还不容易。
就好比沈思懿,博士毕业且在之前的民办学校已经评为副教授,部门里下一个副处非她莫属。
所以,出于对自己职业的更高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