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樱金北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夫人独美,霸总跪着求原谅路樱金北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斤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副油盐不进的调调,高琴尽量耐心:“她让我劝你跟她离婚,这就是你说的‘没事’?”“......”金北周眼睫撩高,露出凛寒的长眸,“然后您就来劝了?”说到这,金北周扯唇:“您怎么不劝大哥啊,当初大哥大嫂感情破裂成那样,您都没想过让他们离,凭什么这么干脆的来劝我,还是说,我不是您儿子?”高琴那把子火登时控不住:“你跟樱樱的问题,与你大哥大嫂不同!”“有什么不同,”金北周眼底装满嘲笑,“不过就是您疼大哥,希望他好,我这个畜生自生自灭最好...”高琴猛地拍桌子:“金北周!”书房沉寂,只有高琴努力遏制怒火的呼吸。“你们把集团给了大哥,让我来管理皇庭,”金北周垂睫,不愠不火,“因为大哥要站在阳光下,他要干净,我就无所谓,我可以手上沾血沾人命,...
《离婚后夫人独美,霸总跪着求原谅路樱金北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一副油盐不进的调调,高琴尽量耐心:“她让我劝你跟她离婚,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金北周眼睫撩高,露出凛寒的长眸,“然后您就来劝了?”
说到这,金北周扯唇:“您怎么不劝大哥啊,当初大哥大嫂感情破裂成那样,您都没想过让他们离,凭什么这么干脆的来劝我,还是说,我不是您儿子?”
高琴那把子火登时控不住:“你跟樱樱的问题,与你大哥大嫂不同!”
“有什么不同,”金北周眼底装满嘲笑,“不过就是您疼大哥,希望他好,我这个畜生自生自灭最好...”
高琴猛地拍桌子:“金北周!”
书房沉寂,只有高琴努力遏制怒火的呼吸。
“你们把集团给了大哥,让我来管理皇庭,”金北周垂睫,不愠不火,“因为大哥要站在阳光下,他要干净,我就无所谓,我可以手上沾血沾人命,随时做好为大哥和集团输送人脉和消息的准备。”
他嗤笑:“无所谓啊,做呗,牺牲呗,那好歹其他方面要补偿我一点吧。”
“......”高琴隐忍,“当初你拼了命的想要娶樱樱,这就是我做的退让!”
“所以呢,”金北周看着她,“您反对我娶她,又支持她跟我离婚,您能盼着我点好吗?”
高琴:“你问樱樱的话,换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唱反调?”
金北周:“您又是真心的想让我离?”
“......”
空气骤然浮满硝烟,氛围绷到一触即发。
高琴静静望着他:“是的。”
“那我也是的,”金北周眼尾泛红,咬字清晰,“我就是在故意跟您唱反调,您不让我娶,我非娶,您让我离,我偏不离!”
“......”捕捉到重点,高琴错愕,“你娶樱樱只是因为我不让你娶?”
金北周眼睛失温,报复似的吐字:“是的。”
话一落,书房门猝然被叩响,紧接着,不打招呼的从外推开。
路樱站那里,平静道:“妈,饭菜都凉了。”
金北周猛地僵住。
她没听见对吧?
她一定没听见。
否则路樱不会这么平静,她性子一向恩怨分明,最不会忍气吞声。
金北周心脏似乎停了跳动,一眼不眨地盯住她,盼她顺便喊他一句。
然而喊完高琴,路樱面不改色地转身,一声没吭地走了。
高琴闭了闭眼:“你们的事我不管,我要帮樱樱妈妈照顾一下她...”
“高女士,”金北周嗓音不明,“您大爱无疆,无国界,您能不能给您小儿子分一点点?”
“......”
“我答应接手皇庭的条件之一,是金家同意我娶路樱,”金北周声线沉涩,“如今皇庭为金家发光发热,我的婚姻却岌岌可危,你们谁都没资格劝我离婚。”
保姆将一些凉掉的菜重新热过。
餐厅静悄悄的,明明是年三十的大日子,金家却如坠冰窟。
路樱低着头,一勺一勺的将药膳吃掉。
金北周唇角抿了抿,数次想跟她搭话,都被她轻声细语地回避了。
场面尴尬。
金北周在桌下握住她左手,不容拒绝的力道,五根手指贴住她的,拇指不断摩挲她虎口位置。
“我接到紧急任务,”高琴刚才接了个电话,“没办法陪你们过新年,这是妈妈给你们准备的红包。”
金家规矩,长辈会为晚辈、兄、嫂会为弟、妹发新年红包。
高琴给了葛琪一个,金莓莓两个。
高琴笑道:“莓莓有孕,可以拿两份。”
金莓莓和伊瑎一块道了谢。
说完,高琴手里红包一转,将剩下的两个给了路樱。
金北周眼皮子轻掀。
高琴淡然道:“樱樱有了飞宝,也能得两份。”
“金北周。”路樱唤道。
男人喉结滚了一圈。
路樱睁眼,瞳孔清亮:“以后我要爱自己了。”
“......”金北周哑得发不出声音。
“婚后第一年,我独自去威吉斯,你在我这里被扣了二十分,”路樱细声细调,“第二年,扣了二十分,第三年,二十分,方才的话,二十分,你还剩——”
路樱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分。”
金北周眼睛开始发红。
“二哥,”路樱弯唇,“这是咱们青梅竹马的情份。”
金北周嗓子磋磨得不像话:“你想说什么?”
路樱:“你不懂吗?”
“我看出来了,你口算很好,”金北周红着眼,说着戏谑的话,“是不是我打扰你睡觉了...”
路樱直勾勾的:“金北周。”
“......”
路樱:“别装傻。”
男人唇角上扬,眼底却没有温度,脸颊高折叠度的骨相呈出几分凌艳的残忍。
他上半身前倾,唇压在她嘴角,喃道:“我可接受不了别人说我离异,你想都别想。”
路樱想张嘴说些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就被金北周来势汹汹地堵住。
男人单掌由下而上钳住她颔骨,食指与拇指捏在她两颊,迫使她嘴巴张开,方便他长驱直入。
飞宝不安地叫唤。
路樱挣扎几下,发现自己像只困兽,一切都是徒劳。
半晌,金北周松开些,额头紧紧抵住她的,呼吸灼热:“你根本离不开我,以后我多陪你,去哪儿我都陪,行不?”
路樱脸色发白。
金北周歪着脑袋,脸贴着她脸,耳鬓厮磨。
路樱声音发颤:“金北周。”
“嗯。”
“你让开。”
“抱一会,”金北周充耳不闻,“你...”
似乎是忍到极致,路樱身体一歪,酣畅淋漓地吐进了他怀里。
金北周:“......”
客厅弥漫着复杂的气味。
到底做了亏心事,路樱觑他两眼,顺带的,拽起他干净的衣角,给自己擦了擦嘴巴。
“提醒过你了,”路樱淡定道,“二哥人中龙凤,能笑对一切困难的。”
金北周硬生生气笑了。
他利索地脱掉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躬着腰用衬衫将地面擦了擦。
“路公主,”金北周掀睫,混不吝的调调,“请问我可以去洗个澡吗?”
路樱比他先起身:“这什么味啊,太恶心了,你赶紧打扫掉。”
“......”金北周额角抽抽,这姑娘先是说了一堆有的没的,随后又因为厌恶他的亲吻吐出来,最后再将烂摊子扔给他一个人。
用他用得顺手又自然。
还闹着跟他离婚?
离了谁这样伺候她。
金北周阴鸷的眉宇舒展开,将脏衣服团好扔进垃圾桶,脚步轻快地进了浴室。
-
知道葛琪会给自己包红包,路樱提前帮她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件定制的改良款旗袍,香芋紫的色调,外搭一件雪白的狐狸毛外套。
很配葛琪雍容的气质。
路樱缠她提前换上。
葛琪心怀感激:“很贵吧?”
“不贵,”路樱说,“而且大嫂你年年都给我红包,我不能总是让你吃亏。”
葛琪佯装拍她:“什么吃不吃亏,是规矩,没有吃亏一说。”
谈到这,葛琪顿了下:“小二不知道宝宝的事,我和妈只能借着飞宝的由头给你两个...不怨他。”
“没怨,”路樱耸耸鼻翼,“以后我不会再将精力放在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究竟爱谁上。”
她要把注意力移开,放在值得的人和事情上。
烂人和烂事都不配占据她的时间。
葛琪沉默:“是金家对不住他。”
路樱不懂:“嗯?”
“你大哥这些天给我透露了一点,”葛琪说,“小二原本是不愿接手皇庭的,他的目标一直是自己创业,创办他的公司,但为了金家,为了斯年,他不得不接下皇庭。”
“骆小姐?”金北周皮笑肉不笑,“她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的婚姻?”
路樱:“你管她什么东西,该你回答的问题凭什么让我答,因为你我受了场责难,五百万,立刻!”
“钱不是都给你了,”金北周音调一低,“要不,我陪你逛街?”
路樱把视频挂了。
“三姐,回家吧,”路樱弯出笑,“别让二哥以为我又欺负了你。”
金莓莓想解释:“二嫂,我没有这个意思。”
路樱冷眼看着。
又是这样。
这些年,金莓莓总是这样,以一副无辜又怯懦的形象,虏获了所有人的信任,将路樱衬托成一个恶毒的女配。
“金莓莓。”路樱平静道。
金莓莓局促的话骤然停了。
路樱望着她:“你12岁生日时的那条高奢手链,是我卖了我妈留给我的一幅画买来的,我想你应该没舍得扔,请你还给我。”
“......”
那时路樱是真心想跟她当朋友的。
她甚至想过不去喜欢金北周了,她要跟金莓莓当朋友。
12岁是个大生日,本命年,路樱知道金莓莓看上一条高奢手链,这手链对于她们小孩来说太贵。
路樱瞒着外公,把妈妈留给她的名画偷偷卖了。
去买了这条手链。
裙子和吃食金莓莓看不上,这条手链她一定不舍得扔。
“傍晚我要看到,”路樱下了通牒,“让人送到草堂。”
说罢,她挽着严夏的手离开。
身后几位千金窃窃私语:“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
“就是,真是小家子气。”
“莓莓,去跟你二哥说,让你二哥看清她的为人。”
“莓莓,”骆缤纷忐忑,“你二哥不会记恨我吧?”
金莓莓回神,无可挑剔的笑:“不会的。”
金北周压根记不住她是谁。
骆缤纷:“那就好那就好。”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捷座。
金北周拎着车钥匙下楼,手机举在耳畔:“借我五百万。”
“下周带利息还你。”
“我老婆要,我能不给?”
“挂了,快点,我着急陪她逛街。”
坐进车内,手机收到转账信息。
金北周手指轻点,还没捂热的五百万进了路樱的户头。
严夏很生气。
她都不知道路樱卖了妈妈留的画,就为了给金莓莓买生日礼物。
路樱心虚且无助,亦步亦趋哄她:“那我脑子被驴踢了嘛...”
“我拒绝你的道歉,”严夏火道,“你敢卖妈妈留下的画,我带你去神婆那里看看,看你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路樱拦住她路,可怜:“你都不管我肚子里的宝宝了吗?”
“......”严夏忽然想起这一茬,又火了,“而且你还要给渣男生小孩!”
路樱呸呸呸:“是我的小孩,你是它干妈。”
意识到冲动之下说错了话,严夏拍拍自己嘴巴,弯腰,摸她小腹:“干妈不是冲你,是冲你那个爹。”
说到这,严夏提道:“月嫂和育儿嫂我妈帮你物色了,你没经验,怕找不好。”
路樱眼眶一烫,呜呜着想往她怀里埋。
严夏连忙躲开:“你真恶心。”
路樱抹了把眼睛,含糊不清:“后来金北周把那画买回来了。”
“......”
当时金北周比严夏还生气,还要凶。
但那画金北周没还她,说怕她哪天又给卖了,他锁进了收藏室。
闻言,严夏顿了会,褪去个人情绪,讲了句公平的话:“其实你男人对你真的挺好。”
是他们看在眼里的好。
金北周这人又傲又冷,除掉路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折腰。
可感情那么要好的两个人,是怎么走到失去信任和离婚这一步的呢。
兴许是生活琐事太多,人心疲惫,渐渐忘记自己当初有多爱了吧。
话刚落,门就从内打开了。
路樱应该是在洗澡,穿了件睡袍,头发用湿发帽裹住,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不管了,”胡闯悲愤道,“这狗是你老公,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胡闯还用力推了金北周一把。
男人被他推得踉跄。
路樱来不及躲,迎面撞进男人怀里,酒精挟着他身上熟悉的皂荚香扑进呼吸,路樱下意识踹了他两脚,急急退开。
胡闯走得大义凛然,还好心地将门从外带上。
金北周险些没站稳,怀里空落落的,他不舒服:“你踢我?”
“你不能在我家,”路樱忍了忍,“你出去。”
金北周眼神发直,聚焦在她脸庞:“我要我的粥。”
“...什么粥?”
“被狗喝掉的粥,”金北周高高大大地站着,“肉糜粥。”
路樱不耐:“那你去找狗要!”
金北周舔唇,似乎想笑:“别骂自己。”
“......”路樱拿着手机,点开,“我帮你叫司机。”
金北周眼睫动了下,像是对她手机极为不满,劈手给她拿走:“你别想当着我面跟他有联系。”
路樱没表情:“还我。”
“老婆我饿了,”金北周将手背在身后,“要吃肉糜粥。”
路樱忍无可忍,趿着拖鞋走到客厅,弯腰抓了包狗粮扔过去。
金北周低眼,打量一会。
大概不爽自己口粮被分,飞宝绕着他鞋子打转,奶声奶调的汪着。
金北周挑眉:“喊爸。”
路樱眼皮跳了下。
金北周干脆半蹲,手掌摊开,让飞宝趴他掌心:“爸。”
飞宝:“汪。”
金北周:“爸爸。”
飞宝:“汪。”
金北周冷不丁笑了声:“你这个‘汪’不是‘诶’对吧?”
飞宝刚满月,在他掌心小小一只,像个玩宠。
路樱是不想跟金北周撕破脸的,即便离婚,也是想好聚好散。
或许是她现实,思考问题不如以前随着性子来。
金家势大,金北周管着金家横跨黑白两道的产业,性子最是混蛋,而路樱生于北城,长于北城,外公留下的棋院和妈妈留下的艺术馆都在北城。
她怕金北周犯起病来,拿棋院和艺术馆开刀。
最好是金家长辈逼他跟自己离,兴许路樱还能拿到一笔补偿。
“金北周。”路樱望着灯下跟狗玩的男人。
男人抬头,脸颊英俊逼人:“嗯?”
路樱开始怀柔:“咱们是青梅竹马对吗?”
“......”金北周顿住,长眸肉眼可见的温柔,“你知道就好。”
房间阒静,暖气仿佛融于血液,四肢百骸都跟着舒展开。
玻璃窗映着新年的喜气。
路樱掩下紧张:“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就算不照顾我,也不会欺负我的,对吧?”
金北周眸色变浓:“当然。”
他唇一弯,朝她伸手:“宝贝你快看,飞宝的肉垫好软。”
“......”路樱知道他喝多了,“你一定要记住。”
“嗯?”
“咱们是青梅竹马。”
“嗯,”金北周把玩飞宝的脚,懒洋洋道,“我才不会忘,只有你这种小骗子会忘。”
路樱忍着给他一脚的冲动,弯腰将飞宝兜走:“自己找房间睡!”
金北周神智迟钝:“你欠我粥...”
“不欠,”路樱搪塞,“你喝了,但你忘了,你睡觉时好好想一想。”
“......”
好像不止这事。
金北周恍惚半晌,倏然清醒,他们是夫妻,他为什么要自己找房间睡?
-
翌日,路樱睡意朦胧间,金北周似乎进来了。
男人手掌摸了把她额头,低着嗓交待:“妈到机场了,我去接,中午咱们去老宅吃饭。”
路樱嗓子里不清不楚地咕哝了句。
金北周俯身亲她:“不用起,你婆婆要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不得削我啊,好好睡吧。”
路樱提不起劲睁眼。
“过几天咱们先去趟观塘,”金北周捏了捏她脸,“重新种一棵幸福树,我种,我给你种,行不?”
胡闯真想嘲笑一句——看吧,你老婆不要你喽。
就是没敢。
别看他喝多了,胡闯照样干不过他。
怕路樱不愿接收,胡闯抢了焦安的车钥匙,让前台找了个代驾,跟着金北周一块去了。
司机目不转睛往草堂开。
车内弥漫着酒精味。
胡闯想拍金北周的肩,结果被他提前察觉到,一巴掌打了下去。
“卧槽你对我好点!”胡闯骂骂咧咧,“你就是不知好歹妹妹才生你气,要有个姑娘数十年如一日的这样对待我,我能跪下舔她脚...”
金北周阖目养神。
街景灯光扫射进车内,明明灭灭,男人一张骨相优越到极致的脸抬高,凸起的喉骨勾勒出脖颈性感的线条。
胡闯盯着他造孽的脸,叹:“珍爱生命,远离摩羯男。”
金北周冷冰冰:“闭嘴。”
“兄弟我最近研究星座,颇有点心得,”胡闯兀自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范你知道是哪个星座不?”
没人理他。
胡闯继续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小樱樱啊...”
话说一半,金北周缓缓睁眼,跟他目光对上。
“行,喜欢!”胡闯不情愿改口,“但跟樱樱一比,你稍显逊色。”
这点是事实,人尽皆知。
胡闯打算将知心大哥哥做到底:“什么粥,樱樱还会煮粥了?”
提到这个,金北周脸一扭,醉酒后的负气:“她给狗吃了!”
“......”胡闯好奇,“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可真记仇。”
金北周:“我今天才知道!”
路樱来看他时,就带了张不及格的试卷,还一副吞吞吐吐的心虚样,金北周随意两句,就套出她考试时忘记带笔,跟人借笔就耽误了好长一段时间。
当时金北周真有点恼,问她想不想跟自己考一所大学。
路樱磨蹭半晌,憋了句:“非要上同一所吗?”
金北周气懵了。
合着她不想?
“我觉得咱们差距有点大,”路樱吭哧,“学渣努努力就能跟上学霸都是小说里的事,而且我外公说了,我以后在他膝前尽孝就行,他会帮我安排好一切...”
金北周眼皮一撩,冷淡:“你但凡争气点,外公至于这么说吗?”
路樱倏地闭了嘴。
察觉到那话似乎重了,金北周抿了抿唇角:“手怎么伤了?”
路樱心慌,连忙将手揣进口袋。
“过来,”金北周伸手,“帮你上药。”
路樱的喜怒哀乐都格外鲜明,瞬间眉开眼笑,不客气地坐到他病床上,要上药要吃水果甚至还想在他这边睡一会。
只是没睡成。
金莓莓拎着奶奶煮的药膳来了。
路樱一见她就没好脸,提着书包要走,金北周扣住她腕:“帮你改完试卷再走。”
“不了,”路樱板脸,“你好好养伤吧,再伤一次,我该换人帮我补课了。”
金北周耐着性子:“医院花坛有猫,要撸吗?”
路樱犹豫几秒,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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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草堂停下。
“妹妹可真好哄啊,”胡闯喃道,“我说兄弟,外公的病,不是你干的吧,不然我都想象不出来妹妹现在的转变是为了什么。”
这姑娘多好哄啊,能闹成这样,外公必定是金北周害的。
金北周表面看不出醉了,只是走路偶尔打飘。
胡闯帮他按门铃。
冷风烈烈,金北周视线盯着暖房,他准备路樱不让他进,他就去睡暖房。
“我不会像你一样。”他突如其来一句。
胡闯没听清:“什么?”
金北周看向他:“我有老婆。”
“?”
“你,”金北周吐字,“单身狗。”
“......”
沉默。
两人互瞪片刻,胡闯开始砸门,一边砸一边吼:“妹妹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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