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老师办公室,两个卫生间,一个前厅,一个餐厅。
周末学生是在这里吃饭的,周三到周五吃晚餐。
像晚托和琴行的综合体。
这也恰恰是我工作室的特点。
我打算再扩招一名老师,来咨询的学生也会尽数收下,我要让我的事业蒸蒸日上。
在新工作室旁边 ,我还租了一个三室一厅,我打算在这住,老师也可以把另外两间当宿舍。
琵琶行正式搬迁过来,已经是四月份了,我和大家想了个新名字——为她琵琶行。
为她两个字很大,琵琶行缩了很小,不仔细看都不知道是一家琴行,更像一处咖啡屋的牌子。
但这就是我想要的,不希望路过一个人就来咨询,还是让推荐过来的小朋友优先,客源,我从来不缺。
我以为我能就这样守着为她老去,不曾想,又一次遇见了羽杭。
那是一个疲惫的周日,孩子学了一天,老师也教了一天,因为开放了体验课,三个老师忙不过来,只能我去演示介绍。
结束之后我请客吃饭,我们工作室铁板五人,把烧烤吃了个痛快,实在是太累,我也想发发员工福利,又去了足浴中心。
舒服完大家各回各家,我和梁老师回公寓,目前,只有后来的梁老师跟我住在公寓。
出了足浴中心没多久,就看到羽杭倒在我面前,有伤。
良心不允许我视而不见,叫了救护车,我和梁老师扶他靠墙,不能没人陪,又联系不上他的家人朋友单位,只好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
一整晚,羽杭高烧不退,医生说应该是被利器伤到,没有及时救治,很难办,手术是安全结束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我就坐在病床边看着他,嘴唇干燥起皮,皮肤也变得粗糙,像被晒了好几天,头发也乱糟糟的,若不是印象太深,我可能真的认不出来,和之前阳光明媚的大男孩,丝毫不沾边。
我在羽杭的外衣口袋翻到了手机钱包身份证,手机解不开锁,钱包倒是鼓,用他的钱给他自己交医药费,完全没问题,但我没这么做,医药费是我交的,没动他的随身物品。
瞥一眼身份证,原来真比自己小两岁,之前他叫的姐姐,我完全觉得是他故意装嫩,没想到是真嫩,才26岁,S市,他是S市的人。
不知道吴卓现在是不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