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狠狠地将烟袋锅子敲在供桌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威严与不满,“你一个商户妇,也配提京都的买卖?
李未满对着沈老太太规矩行礼:“太祖母,孙儿给您请安”。
他乖巧地从袖中摸出块素白帕,正是我昨夜熬夜赶工绣的冰梅。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未满会说话了。
沈老太太的烟袋在帕子上顿了顿,发现上面还沾着细密的金粉。
“这……这是?”
老太太大半个烟袋都快杵进金粉里。
苏灵多扯开李未满的衣领,露出他颈间的淤青,“前儿个太祖母寿宴,有人给未满塞糕点,却不小心把他的脖子……弄伤了,这鎏金粉不仅把他的淤青治好了,还能开口说话了”。
指尖触到玉佩的刹那,冰凉的金属竟泛起灼烧般的温度。
未满突然打了个哆嗦,玉佩纹路渗出金粉,在苏灵多锁骨淤青处烫出凤目形状。
供桌上的先祖画像突然簌簌作响——画中女子的玉佩,分明缺了这一角。
沈玉娇的脸色瞬间比她身后的白墙还白。
3账海浮金“少奶奶,”老总管的声音在烛火里发颤,“老太太让您明儿个去账房”。
总管的烟袋灰落在账本封皮,留下个焦黑的“沈”字。
“少奶奶”,他用烟杆挑起我腰间的玉佩,”这纹路...和大少爷生前的佩玉倒有三分相似”。
苏灵多这才发现总管小指戴着枚鎏金戒——正是原主记忆里,李家账房特有的密钥印记。
她抬起头,看着总管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他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担忧。
她知道,沈家的账目从来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老太太让她去账房,说不定是个圈套。
但她没有退路,必须去,因为她需要找到真相。
“我知道了,总管,你先下去吧”。
苏灵多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她摊开账本时,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是一个个跳动的小精灵,在纸上舞动着。
可她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因为那些被人抹去的数字,像是被刻意掩盖的秘密,在现实生活中她这个财务总监,一眼就能看出账本的破绽,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三成的银两去向了何处?
她的指尖抚过账本夹层,一缕硝石气息缠绕指尖。
<夹页里的素描女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