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的水晶摆件。
“啪！”
水晶碎裂的声响中，周叙白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他呼吸间带着酒气，镜片后的眼睛黑得吓人。
“对不起，我走错了……”我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拽到落地窗前。
“看清楚。”
他扳过我的脸迫使我看玻璃倒影，“她叫周念，剑桥数学系毕业，钢琴十级，精通四国语言。”
我们的影子重叠在灯火里，他贴着我的耳廓冷笑：“你以为我为什么选你？”
我浑身发抖，却突然笑了。
<“所以周总深夜‘辅导’我，是因为……”我指向照片，“她？”
空气骤然凝固。
周叙白猛地摘下眼镜。
没了镜片的阻隔，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几乎将我吞没。
“林小满。”
他拇指重重擦过我的泪痣，“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
身后传来敲门声。
“周总？”
是红裙女人的声音，“陈董他们等您开牌……”他松开我，弯腰捡起照片塞回抽屉。
再抬头时，又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周公子。
“让司机送她回家。”
他拉开门，最后看我一眼，“明天我要看到最终方案。”
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地。
碎水晶里映出无数个我，每个眼角都有颗摇摇欲坠的泪痣。
4宿醉加上彻夜改方案，我眼下挂着两团青黑推开公司玻璃门。
“林小满！”
前台小姐姐突然叫住我，“有你的闪送。”
她挤眉弄眼地推出个印着某奢侈品logo的纸盒。
拆开一看，是支万宝龙钢笔——和上周摔碎的那支同款。
没有卡片。
但笔帽内侧刻着极小的“Z”字母，和周叙白签字时的落款一模一样。
“哇哦~”李妍不知何时凑过来，“甲方爸爸送温暖？”
我啪地合上盒子。
昨晚他掐着我手腕的力度还留在皮肤上，现在又演什么赎罪戏码？
“星熠的案子通过啦！”
总监突然从会议室冲出来，“周总说数据模型改得漂亮！”
同事们欢呼着围上来，而我盯着电脑上最终版PPT——那些周叙白亲手标注的红色批注全消失了，仿佛那晚的私人辅导从未存在。
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钢笔会用吗我手指发抖：周总这是打一巴掌给颗枣？
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三分钟，最后发来一张照片——我工位上那盆快枯死的绿萝，不知何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