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讨厌你,是非不分,自以为是!”
傅池的心里咯噔一下,还想解释,却被守在门外听动静的顾嫣命人赶了出来。
病房里医生来回穿梭,时不时有专家围坐在我面前商讨着治疗方案。
我只感觉可笑,明明之前爸妈看到诊单都不信我生病,现在却大阵仗要治好我?
持续一周后,专家不再来了,私下里我听几个小护士议论我这绝症专家都束手无策。
我主动提出要出院,却遭到所有人一致反对。
可他们阻止不了我,单是那份愧疚就会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我又回到家里,妈妈周音热情地向我介绍二楼给我新布置的房间。
我却往自己的那间狭窄的单间走去,顶着所有人难看的脸色,我说了句,“这才是我的房间,不对吗?”
周音嘴唇动动,心疼地喊了声苒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顾嫣扶回房间休息。
顾昀站在我面前,紧盯着我良久,无奈地向我道歉,“苒苒,这几年我们没去监狱看你,也知道你受了不少苦,是爸爸妈妈错了,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原谅我们?”
我卷起袖子,向他展示我胳膊上的疤痕,“这三年来,我身上这样的疤痕有几十处,现在不止,后背上还多了您亲自打的十三鞭。”
顾昀面露惊恐,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他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恍惚觉得他的背影不复之前的高大,但与我又有何关系呢?
我从顾家搬到一处湖边别墅,环境很好,除了必要的保姆,只有我一个人。
顾嫣经常会过来看我,给我讲起最近发生的新奇事,可这一次来,她却带上了傅池。
“姐姐,他求我很久,我实在没办法了,如果不愿,我现在就赶走他。”
我摇摇头,在保姆的搀扶下见到了傅池,他眼下青黑一片,唇边的胡茬很是明显。
见到我,他眼里闪过惊喜,将那架赛车模型递了过来,一脸殷勤,“苒苒,这是我三年前答应给你的,中间发生了那么多,是我对不起你…”我当着他的面将模型连盒子扔进湖里,他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看着他在水里噗嗤的样子,我想起顾嫣跟我说起他上次将我从水中救上来的事。
傅池爬上来时,全身都湿透了,他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