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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完结文

酒醒微冷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墙,墙面上爬山虎的枯藤在月光下摆出“停”字,裂缝里渗出的液体不是雨水,而是暗红色的树汁——跟老槐树昨夜流出的一模一样。停尸房铁门的铁链上缠着半截红绳,绳结处绣着半朵槐花。周明的警棍砸下时,铁锈混着槐树皮碎屑簌簌掉落,门板上的朱砂蝴蝶突然睁眼,翅膀纹路与我的胎记同步发烫。“1995年后没人敢开这扇门,”周明的刀疤在应急灯下泛着青,“我爸说冰柜里锁着五婴的死亡证明,还有……”他没说完,铁门“吱呀”自行裂开条缝,福尔马林的气味混着槐树叶的苦涩涌出来,冻得我打了个寒颤。停尸房内,七排冰柜呈北斗状排列,13号冰柜在最深处,柜门缝渗出的光不是冷白,而是带着血丝的暗红,像有人在里面用体温焐热了死亡。幽河镇禁忌・其三停尸房的红绳莫碰,冰柜编号会吃人...

主角:正阳周明   更新:2025-04-15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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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正阳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酒醒微冷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墙,墙面上爬山虎的枯藤在月光下摆出“停”字,裂缝里渗出的液体不是雨水,而是暗红色的树汁——跟老槐树昨夜流出的一模一样。停尸房铁门的铁链上缠着半截红绳,绳结处绣着半朵槐花。周明的警棍砸下时,铁锈混着槐树皮碎屑簌簌掉落,门板上的朱砂蝴蝶突然睁眼,翅膀纹路与我的胎记同步发烫。“1995年后没人敢开这扇门,”周明的刀疤在应急灯下泛着青,“我爸说冰柜里锁着五婴的死亡证明,还有……”他没说完,铁门“吱呀”自行裂开条缝,福尔马林的气味混着槐树叶的苦涩涌出来,冻得我打了个寒颤。停尸房内,七排冰柜呈北斗状排列,13号冰柜在最深处,柜门缝渗出的光不是冷白,而是带着血丝的暗红,像有人在里面用体温焐热了死亡。幽河镇禁忌・其三停尸房的红绳莫碰,冰柜编号会吃人...

《禁忌缠身:幽河镇规则怪谈完结文》精彩片段

墙,墙面上爬山虎的枯藤在月光下摆出 “停” 字,裂缝里渗出的液体不是雨水,而是暗红色的树汁 —— 跟老槐树昨夜流出的一模一样。

停尸房铁门的铁链上缠着半截红绳,绳结处绣着半朵槐花。

周明的警棍砸下时,铁锈混着槐树皮碎屑簌簌掉落,门板上的朱砂蝴蝶突然睁眼,翅膀纹路与我的胎记同步发烫。

“1995 年后没人敢开这扇门,” 周明的刀疤在应急灯下泛着青,“我爸说冰柜里锁着五婴的死亡证明,还有……”他没说完,铁门 “吱呀” 自行裂开条缝,福尔马林的气味混着槐树叶的苦涩涌出来,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停尸房内,七排冰柜呈北斗状排列,13 号冰柜在最深处,柜门缝渗出的光不是冷白,而是带着血丝的暗红,像有人在里面用体温焐热了死亡。

幽河镇禁忌・其三停尸房的红绳莫碰,冰柜编号会吃人;十三号抽屉藏胎发,焦尸睁眼问归期。

周小羽突然拽紧我袖口,她手腕的槐树纹身正在渗出鲜血,滴在地面的瞬间,地砖缝里爬出细小的槐树根,沿着血迹指向 7 号冰柜。

“咔嗒” 声中,7 号柜门弹开,掉出个绣着蝴蝶胎记的襁褓,里面的纸条上,赵护士长的字迹被血浸透:“五婴皆为婉秋所出,张灵峰偷梁换柱 ——1995.7.15”。

我刚要捡起,13 号冰柜发出巨响,柜门轰然倒地,里面五份牛皮纸袋被五道红绳捆着,封口的 “镇魂司” 印章上,槐树图案的枝桠正指向他的胎记。

周明抢过最上面的档案,泛黄的纸上写着 “林婉秋,五男婴,胎记编号 01-05”,父亲栏盖着张灵峰的指印,而婴儿脚印拓片上,每个脚印边缘都有蝴蝶纹 —— 跟我后颈的胎记完全一致。

“操!”

周明突然将档案摔在地上,警服下的槐树纹身爬至脖颈,“我妹妹的红绳根本不是编号 02,她手腕的槐树纹…… 是张灵峰后来刻的替死印记!”

他指向冰柜最底层,那里躺着具焦尸,手腕红绳上挂着周小羽的玉坠。

焦尸后腰的蝴蝶胎记中央有道刀疤,跟周父尸检报告里的伤口完全吻合 —— 那是二十年前试图阻止血祭时留下的。


第一章:七月半槐花香里的死亡召唤“槐树洞,五婴哭,红绳绕颈断生路;替死鬼,阵眼开,七月半来还债……”火车硬座的铁锈味混着北京槐花香,在我后颈的蝴蝶胎记上烫出灼痛。

他盯着手中皱巴巴的车票,发车时间 “1995 年 7 月 15 日 23:59” 在暮色中泛着青光,我眼神盯着手机屏幕,锁屏壁纸是三个月前和爷爷在老槐树底下拍的合照,老人攥着他的手腕,掌心的老茧硌得人生疼,此刻对话框里“林正阳死亡”五个字却像浸了水的宣纸,晕出模糊的黑。

回到幽河镇已是晚上,镇口老槐树的影子像具扭曲的尸体,枝桠间挂满招魂幡,每片幡角的铜钱都刻着 “还债” 二字。

我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裤兜,那里躺着爷爷枕头下的《镇魂笔记》,封皮红绳上凝结着暗褐色血渍,翻开第一页,歪扭的铅笔画里,五个胸口带蝴蝶胎记的婴儿围坐在古井边,最中间那个的胎记红得像滴着血。

“要剃头吗?”

沙哑的声音从阴影里渗出,穿靛蓝布围裙的男人独眼蒙着黑布,刀刃上的寒光正对着我后颈 ——
的鬼医玉佩。

“跟我走,” 她的声音像浸了冰的水,掀开木盒,里面是半块血玉,“停尸房 13 号冰柜里,有你爷爷当年藏的五婴出生证明 —— 其实你们这些替代品的胎记,都是用真五婴的血纹上去的。”

周小羽突然指着赵护士长的后腰,那里露出半截蝴蝶胎记,中央有道细缝:“你…… 你也是真五婴?”

赵护士长没回答,井道突然喷出黑雾,雾中传来张灵峰的冷笑:“赵护士,当年你偷了鬼医玉佩,现在又想抢锁魂铃?”

戴斗笠的男人浮现,袖口槐花绣纹被血浸透,“告诉我,他后颈的胎记不是替代品标记 —— 而是真五婴里唯一活着的,老五的印记。”

黑雾涌来时,我后颈的胎记几乎要裂开。

我看见赵护士长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作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写着 “红娘子在井底”。

周明拽着我冲向洞口,却在转身瞬间,看见婴儿床中央的襁褓自动翻开,里面躺着张纸条,是爷爷的字迹:“老张用五婴血祭李氏,婉秋的子宫埋在井底当阵眼,五婴魂封替代品 —— 林正阳绝笔”。

踏出树洞的瞬间,老槐树发出 “咔嚓” 巨响,树枝上的招魂幡全部落地,露出树干上渗出的血痕 —— 五个蝴蝶形状的血痕,与我、周小羽、苏月,还有两个素未谋面者的胎记一一对应。

周小羽的红绳不知何时重新接上,绳结处绣着半朵槐花,而我后颈的胎记,此刻正对着井底方向,像被母亲的手轻轻召唤。

警车发动时,周明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杂音,断断续续传来婴儿啼哭与童谣:“槐树洞,倒脚鬼,红绳绕颈断人腿;老五来,阵眼开,井底妈妈等你归……”第三章:停尸房的十七道血玉咒我摸向口袋里的血玉碎片,发现边缘刻着 “林婉秋” 三个字 ——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母亲的名字,而碎片的形状,正好与他后颈的胎记严丝合缝。

后视镜里,老槐树的影子突然变成女人跪地的轮廓,后腰的蝴蝶胎记中央,那道细缝里渗出的血,正沿着车辙,滴向槐树洞的方向。

医院后巷的路灯在风中摇晃,玻璃罩里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三人影子拉成扭曲的槐树根形状。

我后颈的胎记贴着医院外
血珠,汇聚成五个婴儿的轮廓。

他掀开床底,壁画右下角的小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五婴血祭,婉秋身死 —— 张灵峰绝笔”。

“婉秋……” 我想起第一张铜钱上的名字,“是我妈妈,也是…… 五个婴儿的母亲?”

周明还没来得及回答,洞顶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倒吊的干尸数量不知何时变成了七个,每个怀里都抱着襁褓,脚腕红绳滴着黑血。

周小羽的红绳 “嘣” 地断裂,碎片飞向干尸,她手腕的红印子瞬间变成五道红绳缠绕的槐树图案 —— 跟王瞎子的纹身一模一样。

“出口被堵了!”

周明的警棍砸在洞口的槐树根上,树根却像活物般蠕动,红绳般的根须缠紧警棍,“这些树根在吃人!”

我转身,看见洞壁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五婴归位,红娘子出棺 ——1995.7.15”。

旁边画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后腰的蝴蝶胎记中央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伤口的形状,正与他后颈的胎记完全吻合。

“看井底!”

我突然指向洞深处的井道,井底泛着幽蓝的光,五具婴儿骸骨漂浮其中,每具手腕都缠着红绳,跟周小羽断裂的红绳材质相同。

骸骨中间,埋着个绣着槐花的襁褓,上面用朱砂写着 “苏月”—— 那个从未在镇上出现过的名字,此刻却像根刺,扎进我对爷爷的记忆。

干尸们突然逼近,脚腕红绳发出蜂鸣。

我举起铜钱,却发现 “镇魂” 二字已完全褪色,背面的五道红绳组成了蝴蝶形状。

周明突然将他推向井道:“用你的血!

你爷爷说过阵眼见血则鸣 ——”我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铜钱上的瞬间,井道深处传来婴儿啼哭。

红嫁衣女人的虚影从井底升起,后腰的胎记正在滴血,每滴血都在井壁上写出一个名字:“我周小羽苏月”…… 还有两个模糊的名字。

“那是…… 真五婴的名字。”

周明的声音在抖,“我爸说井底的骸骨才是真正的五婴,而我们这些带着胎记的……”话未说完,洞口的槐树根突然爆开,赵护士长的身影出现在光影里,左脸烧伤疤痕在煤油灯下格外狰狞,怀里抱着的木盒刻着五道红绳缠绕的槐树 —— 正是爷爷笔记里
,床栏上的蝴蝶纹在灯光下蠕动,每只蝴蝶的翅膀都在模仿我后颈的胎记。

更骇人的是,洞顶吊着三具干尸,脚腕红绳绷直如琴弦,脚尖朝后倒吊,正是爷爷笔记里的 “倒脚鬼”。

“别看她们的脸。”

周明的声音发紧,警棍却在发抖,“我爸说她们是二十年前的护工,死时被红绳断了脚筋 ——”话未说完,干尸突然发出 “咔嗒” 声,颈椎转动的脆响在洞里回荡。

我眼睁睁看着最近的干尸脑袋 180 度转向自己,眼窝空洞里爬出槐树叶,叶脉组成 “还债” 二字,而她嘴角咧开的弧度,正好对着他后颈的胎记:“林正阳的孙子…… 来送血了……”干尸怀里的襁褓突然裂开,露出婴儿小手背的蝴蝶胎记 —— 跟周小羽手腕的红印子一模一样。

周小羽尖叫着躲到我身后,她手腕的红绳此刻绷得笔直,绳结处的槐花绣纹正在渗血,滴在干尸脚腕的红绳上。

“警棍没用!”

我想起王瞎子化作槐树叶的场景,摸向口袋里的镇魂铜钱,却发现铜钱背面的五道红绳正在发亮,与干尸脚腕的红绳形成共鸣。

干尸的身体开始透明,露出背后的婴儿床,床底刻着幅壁画:两个男人站在古井边,其中一人抱着五具襁褓,另一人举着铜钱剑,剑尖对准前者 —— 举剑的人穿着中山装,正是爷爷年轻时的样子。

“周哥,看壁画!”

我的手指几乎戳到岩壁,“抱襁褓的人袖口有半朵槐花,跟王瞎子背后的男人一样!”

周明掏出泛黄的照片,三年前的槐树洞五具骸骨旁,确实躺着半朵槐花绣片。

干尸突然发出尖啸,襁褓里掉出块血玉,上面刻着 “周小羽” 的名字。

我猛地将铜钱按在血玉上,金光闪过,干尸化作漫天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印着 “1995 年 7 月 15 日” 的日期,像下了场回忆的雨。

“等等……” 我捡起一片树叶,发现叶脉竟组成了 “苏月” 二字,“笔记里提过这个名字,可镇上的档案……”周小羽突然指着婴儿床:“床在动!”

雕花婴儿床正在缓缓摇晃,没有任何外力。

我凑近时,后颈的胎记突然剧痛 —— 床栏的每只蝴蝶纹中心,都渗出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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