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张瑶这是污蔑造谣。
我也可以说,她这妇人为了贪图张老爷子家产,特地买凶杀人。
顺便偷我的镰刀,好祸水东引栽赃我呢。”
李铁匠也是气急,劈头盖脑的同样指责起妇人来。
“哼。。大人,你看看他。”
“行了。”
一旁的沈砚,始终在打量两人的表现。
直到此时,他才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等双方情绪平复了。
沈砚开始询问起李铁匠,最近在铺子里有没有遇到什么陌生人,或者举止反常的人。
这些人可能借故与其攀谈,顺手把镰刀带走。
李铁匠思量了好一会儿,摇摇头。
“大人,最近小人也没遇见什么陌生人或者反常之人。
来我铺子的都是些村子里的老客户,他们应该不会顺手牵羊的。”
沈砚见李铁匠回答的这般肯定,也没再询问其它问题。
他心里明白李铁匠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小,便挥手让他离开了。
哪怕一旁的妇人张瑶铁青着一张脸。
沈砚只当没看见,冲着捕快老胡招招手。
“跟我一起去田里看看。”
老胡连忙拱手称是。
3先前在张家搜寻时,米缸里剩下的红米,沈砚保留了一份。
之所以要迫切去田埂里勘查,也是为了验证他心中的另一番猜想。
显然,米缸里的红米有股淡淡的怪味,沈砚之前就发觉了。
他取出衣兜里藏着的一部分红米,喂给路边的家鸡食用。
不出意外,片刻后家鸡双脚一蹬,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一阵,便死了。
捕快老胡皱眉:“大人,这红米里有毒啊。”
沈砚没接话,反而走到田地里,掐了好几把张家产的红稻米。
拨开稻穗中的谷壳,与衣衫里的张家陈米两相对比,沈砚看的清楚,新米的色泽呈暗红色,没有异味。
反倒是米缸里的陈米,色泽鲜亮。
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包了层闪着光泽的油酥,显得迥异非常。
这时,一阵细风带着窸窣脚步声传过来,田埂边有个戴着斗笠的汉子走到了两人近前。
“两位衙门里的老爷,小人李三,有一事相告,不知道该不该讲。”
摘下脑袋上的斗笠。
汉子给沈砚和老胡恭敬的鞠了一躬。
“你有何事?”
“这个。
我们村有个习俗。
每年亩产的粮食,要匀一袋予山神庙的谷仙。
如果不缴纳,谷仙就会降下惩罚,为祸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