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美丽江淮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刘美丽江淮东全局》,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每天去村口等着,连续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江淮东他们回来了。她提议要办结婚酒席,还有随军的事。江淮东只答应办酒席,随军的事,暂时不能。跟他去随军,以后的路他怎么往上爬。办酒席也只是办酒席而已,结婚证就不要想了。苏小梅说:“为什么?苏月都可以跟那个军人随军江。”江淮东说:“苏月他们离开了?”“你去医院当天,他们后脚就跟着离开了。”江淮东:“……”他们怎么离开得这么快,傅深带苏月回老家?不对,苏小梅说的是随军,而不是回傅深的老家。他们这么着急离开,肯定有问题。那天傅深中了药,是一定的。苏月也喝了,跟苏小梅一样的红糖水。她却没有事,傅深也没有事。有事的却是他和苏小梅,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傅深中了那种药,没有女人绝对活不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刘美丽江淮东全局》精彩片段
她每天去村口等着,连续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江淮东他们回来了。
她提议要办结婚酒席,还有随军的事。
江淮东只答应办酒席,随军的事,暂时不能。
跟他去随军,以后的路他怎么往上爬。
办酒席也只是办酒席而已,结婚证就不要想了。
苏小梅说:“为什么?苏月都可以跟那个军人随军江。”
江淮东说:“苏月他们离开了?”
“你去医院当天,他们后脚就跟着离开了。”
江淮东:“……”
他们怎么离开得这么快,傅深带苏月回老家?
不对,苏小梅说的是随军,而不是回傅深的老家。
他们这么着急离开,肯定有问题。
那天傅深中了药,是一定的。
苏月也喝了,跟苏小梅一样的红糖水。
她却没有事,傅深也没有事。
有事的却是他和苏小梅,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傅深中了那种药,没有女人绝对活不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和苏月两个……
苏小梅见江淮东久久不说话,脸色还变来变去的。
他还没回答,她为什么不能去随军的问题呢。
她再问一次,江淮东不耐烦说道:“我现在的条件,还不允许随军。”
苏小梅不敢再问了,不过他答应办酒席,也能证明她是他的媳妇就可以了。
随军的事,再等等就是了。
苏月有的东西,她一样会有的。
苏小梅离开后,江母说:“淮东要不首长女儿的事,咱们不要想了,好好和苏小梅过日子算了。”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也真的是怕了。
什么有个儿媳妇的爹是做首长的,威不威风,在村里能不能抬起头,她不要这种虚的了。
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着就好。
江淮东眼神狠毒,“怎么可能算了,傅深什么事都没有,还娶了媳妇,我呢,被红卫兵打个半死,还要搭上我的名声,和苏小梅办酒席,我不甘心。”
半死倒不至于,顶多只是外伤。
要不是江母去找红卫兵的路上,心里很不安。
跟红卫兵举报后,又拼命跟在红卫兵后面,跑回来。
虽然晚了几分钟,还是让江淮东少了很多毒打的。
江母叹气:“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江淮东说:“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
“我和苏小梅的酒席简单办一下,过后我要回部队了。”
江母一听,“你真的不打算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说:“她在家里照顾你就可以了,随军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以后是要做首长女婿的,怎么可能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还在做着首长女婿梦。
远在滨城的苏月在厨房里,哼哧哼哧地揉着面团。
只因,傅深叫后勤买的锅,王仁义帮忙搬回来了。
看到家里没有多少柴火,王仁义又叫上两个战士一起去后山,砍柴去了。
苏月想着,人家帮她砍柴,要有东西招待一下。
空间里的水果,个个饱满,不适合拿出来。
就去小公社买了糯米面粉回来,煎几块锅底大的饼。
等他们回来,就有得吃了。
厨房地方小,王仁义他们来来回回,好几趟,将砍来的柴火放在,院子的角落,堆得满满的。
苏月探头看了一眼,目测够她一个人,烧一个多月。
王仁义和两个战士洗了手,朝厨房里喊道:“嫂子,我们回去了。”
哪怕闻到一股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香饼的味道。
苏月一个女同志在家,他们三个男同志都不敢进屋。
苏月说:“等下。”
苏月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张兰花听后,思索片刻说道:“有点像港城那边的衣服。”
苏月眼睛一亮,急切地问:“张婶,你见过那种衣服?”
要是见过就好了,做的过程中,不用她多说,也不用担心做出来的衣服,不符合她的要求。
张兰花点头:“见过。”
去年,她孙子生病了,在滨城怎么看都看不好。
就带着他回北城,在医院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同志。
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北城没有见过的,看起来很漂亮。
当时还有不少人,好奇地问那女同志,衣服在哪里买的。
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布料。
衣服的颜色,除了黑蓝灰,和军绿色,居然还有其他的颜色。
她听着也挺惊讶的,港城的衣服,跟他们北城的衣服相比下,远远不及人家的。
那女同志的妹妹,刚好和她小孙子住一个病房。
住院那几天,她仔细地注意观察了,那衣服的做法。
脑子里,有一定的雏形。
只是滨城,没有北城这么开放,接触不到从港城来的人。
苏月进去把买来的布,用一个袋子装好,里面还放了几颗糖果。
递给张兰花,诚恳地说道:“张婶,我的衣服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衣服,我明天就可以做出来。”
听到这么快就能做出来,苏月心里乐开了花。
张兰花离开后,苏月进去空间,把买来的菜籽撒下去。
王静怡那边。
王静怡洗好碗筷,擦干手,走到在堂屋,看报纸的杨国华身边。
“老杨同志。”王静怡轻声唤道。
杨国华抬眼,看一眼王静怡,抖了抖手中的报纸。
“什么事?”
王静怡伸手扯下他手中的报纸,放在桌子上,“你先不要看,听我说完。”
杨国华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打趣道:“王同志,有什么大事要说的,说吧。”
不说出来,晚上又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王静怡听到他打趣自己,嗔怪地打了他一肩膀,“认真点,说正事呢。”
“嗯,认真。”杨国华坐直身子,正色道。
王静怡看向杨国华,目光满含期待地说:“你想不想要一个闺女?”
杨国华的脸瞬间僵了一下,抬手碰了碰王静怡的额头,又下意识摸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说胡话。”他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王静怡急切地说:“我没说胡话,就问你要不要闺女。”
杨国华目光紧紧盯着王静怡的肚子,语气谨慎道:“我想要,可你现在也不能生啊。”
十几年前,王静怡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伤了身体。
坐月子时,两方的妈妈悉心照顾了一年多,她才勉强可以下床走动。
当时,部队里事务繁多,两孩子快一岁了,杨国华才得以回家。
看到身影消瘦、脸色蜡黄的王静怡,杨国华心疼极了。
第二天,他就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严肃地告诉杨国华:
他爱人的身体非常虚弱,还切除了子宫,以后要好好养着,不能做重活,也不能惹她生气。
杨国华心里一阵刺痛。
娘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给他生了孩子。
身体变得这么差,还切除了身体的一部分。
退伍的想法愈发强烈,这兵谁爱干谁干,反正他不干了。
却被王静怡狠狠数落了一顿,她叫他不要矫情,好好努力,有了随军条件,带他们母子三人去随军,才是正事。
王静怡顿了一下,顺着杨国华的视线低头看去,“你说什么呢,不是我生。”
贾馨月看到,王仁义和傅深往车子走过来,她从副驾驶上,伸出头说:“王仁义怎么接个人,都要这么久啊,傅营长听我爸说,你回去几天,结婚了,那位女同志就是你的媳妇吗?长得真娇小,怪不得文工团有个女兵喜欢你这么久,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原来是喜欢,这一款的。”
她爹是旅长,放假就回部队住。
以前她一休假,王仁义就要请假陪她,要是不请就发脾气。
王仁义也不管她。
今天一早看到,王仁义在医院门口等她,
心里还挺高兴的,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听到他说要去火车站接人。
这才知道,他是有目的,根本不是真心,想跟她逛街的。
而且那个走在傅深身边的女人,柔柔弱弱的,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她表妹就是这种人,小时候在这种人身上,不知吃了多少亏。
现在为了这种人,还要她在火车外面,等了这么久。
她不生气才怪。
王仁义尴尬极了,贾馨月知不知她在说什么啊。
什么文工团,女兵喜欢傅深。
那个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他刚想开口,傅深冷冷说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馨月脸色一滞,没想到,傅深这么不给她面子。
王仁义回头着傅深,苏月露出谦意的笑,然后打开驾驶座位的车门。
坐上来,小声说道:“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不是人人都像我,会忍着你的脾气。”
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当初,怎么就脑子不清醒,同意和她处对象的。
车外,傅深朝着苏月严肃说道:“我没有喜欢文工团的女兵,也没有女兵喜欢我。”
现在他们两个对,对方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
他还好,知道,苏月和江淮东从小因为她爹的原因,口头上,定过亲。
苏月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过去。
就连他的家庭情况,他都不敢开口告诉她。
只简单告诉他的,职业,年纪。
看来,回到部队要把他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不然,他出去做任务,经过家属院有些大娘们,胡说八道。
回来,天都变了。
苏月扬起头,看着傅深说:“我相信你。”
车上那个女同志,明显就是对她有敌意。
也不知她的敌意从哪里来,是为她的好姐妹,还是为她自己。
以前贾馨月是想追傅深的,傅深对她不感冒。
每次在饭堂吃饭,贾馨月就坐到傅深旁边。
她一坐下来,傅深刨了几口饭,就离开。
几次之后,贾馨月觉得丢了面子,找她爹贾清华想想办法。
贾清华说,傅深不适合她,要是想找一个可以拿捏的男人,王仁义比较适合她,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人要,转头就追王仁义。
她和王仁义在一起,傅深还被笑话了好一段时间。
说他自作多情,人家贾馨月喜欢的是王仁义。
还教唆王仁义不要和傅深玩,王仁义第一次有女同志追,肯定是要听对象的话的。
偷偷和傅深说对不起,自己不能跟他接触太近。
傅深无所谓,他当时心里只把,江淮东当成好兄弟。
三个月不到,王仁义又来找傅深说对不起,他错了。
苏月他们上了车,一开始那段山路还好好的,后面就不行了。
走一步,一会儿把人从左边歪到右边,一会儿停顿一下,然后在人没注意的时候,往上一刨,头顶都要碰到车顶了。
傅深吓得赶紧把苏月拉进他怀里,轻声说道:“没事吧。”
他知道路不好走,第一次看到整个人都刨起来的。
苏月紧紧抓着傅深胸前的衣服,心有余悸说道:“没事,还好有你。”
王仁义说:“嫂子坐好了,后面的路,都是这样的。”
苏月应了一声。
同时,她心里也在想,以后要买什么东西,出一趟都害怕。
脑子都要震乱了。
傅深一直低头关注着苏月的表情,看到她皱着眉头。
“怎么啦,不舒服?”
贾馨月听到傅深这么温柔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
看到苏月整个人趴在傅深的怀里,而傅深一只手抓着扶手,一只手抱着苏月。
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女人凭什么。
她想开口说几句讽刺的话,傅深一个冷漠的眼神看向她。
她立刻转过头,不敢说了。
苏月说:“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以后出来买东西,有点害怕,这路太抖了。”
还好,傅深没有建议吃了饭再回来。
她也听话,不嘴馋。
王仁义闻言,哈哈一笑:“嫂子,你不用害怕,出来买东西,不是非要走这条路的。”
苏月好奇,“其他路没有这么抖吗?”
“不是,其他的路是水路,可以坐船。”
听到是水路,苏月整个人一哆嗦。
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村里那条河很深。
从岸上看,河水是深绿色的,而且河水流得很缓慢。
傅深感受到苏月,一哆嗦,眼神一闪。
她为什么听到水路,会害怕成这样子。
难道是小时候,洗衣服掉进过河里。
王仁义不知道苏月的心里所想,继续说着。
“从部队走到码头要半个小时,很多家属坐不了部队后勤的车,就会选择走半个小时,去坐船。”
害怕深水这个问题,苏月想克服一下。
她以后要在部队住了,出去外面买东西,不是坐后勤车就是坐船。
要是坐船近的,她宁愿坐船。
坐车太抖了,坐船她害怕的话,闭上眼睛就好了。
她说:“那河大不大,水深不深啊?”
“河道大概五百米宽,深肯定是深的,那水的颜色都是绿色的,不是有句话说,水黑则渊,水绿则深。”
苏月听到这话,抓着傅深衣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想坐船的念头,减了一大半。
傅深低头看着紧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收回对苏月有一点了解的话。
贾馨月听着王仁义和苏月两人,一个懵懂地问,一个把知道的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突然想起,王仁义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个爱说话,爱咧着嘴笑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变少了,不爱笑了。
到了部队,王仁义刚停了车,贾馨月什么都不说,拉开车门,砰得一声关上车门,往家属院走去。
车上三人无人在意,作为她对象的王仁义,看都不看她一眼,打开车门下去。
等傅深和苏月两人也下来后,王仁义从裤袋里,掏出钥匙,递给傅深。
“这是你们院子的钥匙,我先去把车放好,就不陪你们过去看了,房子,我昨天找了几个人,已经打扫干净,你宿舍的被子床单什么的,也搬过来了。”
傅深接过来,道了声谢谢,就带着苏月去看看他们未来的家。
王仁义望着傅深离开的背影,苦笑一声。
他们之间的友情,还是回不到从前啊。
吃了午饭,带着孩子在树荫底下,溜达的大娘们看到,傅深带着一个姑娘过来,纷纷问道:
“傅营长,这姑娘是谁啊?”
“不会是你家妹妹吧?”
不怪大娘们会这种以为,因为他们以前给傅深开玩笑,说过要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拒绝了。
那姓贾的女护士,都凑到跟前了,傅深见人就躲,臊得人家没脸,转身追别人去了。
现在看到一个姑娘,跟着他身边,都没敢往这方面想。
傅深向她们介绍说:“我媳妇,苏月跟大娘,嫂子们问个好。”
大娘,嫂子们:“……”
天呐,她们耳朵出现幻觉了。
部队里,最不喜欢娶媳妇的人,跟她们说那是他媳妇。
苏月扬起笑脸说:“大娘,嫂子们好。”
听到苏月的问好声,她们才回过神来,“哎,你好,你好。”
傅深带着苏月走远了,有一两个大娘还在说:“傅营长回去几天,原来是娶媳妇去了。”
“怪不得他不要我们介绍的,家里人都帮他准备好了。”
一直不说话的郝春花说:“他娶这个媳妇,屁股不大,肯定不好生养,挑来挑去,挑了这么个玩意。”
其他大娘纷纷不搭理,谁不知道,郝春花想把她娘家侄女介绍给傅深。
见到傅深把首长的女儿都拒绝,才不敢开口问。
苏月不知道,他们离开后,有个人对她很有意见。
此时,他们到了一家上了锁的小院,傅深说:“到了。”
苏月走上前,拿过傅深手里的钥匙,“我来开。”
傅深拿着他们两个人的包,笑着,看苏月开锁。
苏月锁了锁,推门进去,那里看看,这里摸摸。
跑进屋里,看了一圈跑到傅深面前说:“我喜欢这个院子。”
有三间房间,一个客厅,吃饭就在客厅摆张桌子就可以了。
也有单独的厨房和单独的卫生间,特别是卫生间。
不是农村的旱厕,是用水冲的,看起来刚装修没多久,挺新的。
“喜欢就好。”
他还怕苏月不喜欢,像这种农家小院,喜欢那种房楼。
刚刚遇到那几个大娘,他们就是住楼房。
苏月没看到有水井,只有一个大水缸。
她皱着眉头说:“我们以后用水要从外面挑回来吗?”
要挑水用,就有点麻烦了。
傅深说:“不是,水缸边上有条水管,我去门外拧一下开关就可以了。”
傅深出去一下,苏月果然看到细小的水管,有水流出来了。
傅深进来洗一下手,就去饭堂打饭去了。
苏月洗了手,坐在客厅里,等着傅深回来。
贾馨月回到家,看到贾团长和贾母正在吃饭,她打了声招呼,就默默进去厨房拿了一双碗筷出来。
贾母问:“你不是和小王出去逛街了吗?没有吃完饭就回来。”
贾馨月说:“没有吃。”
贾母说:“这王仁义越来越不像话了,带对象出去,怎么午饭都不请了。”
说着看向只顾着吃饭的贾清华说:“看看你,当初我就不同意馨月和王仁义在一起,是你说他好拿捏,我才同意的,还没结婚呢,饭就不给吃了,结了婚还得了。”
“说到结婚这事,我就更气,馨月和他都处快一年了,结婚的事,愣是没有提过一句。”
贾母叭叭的说了一大堆。
贾馨月说:“妈,我和王仁义没有处一年对象,半年而已。”
“半年而已,现在人处对象处这么久,我和你爸,只见一面,双方同意了,就去领了个证,日子还不是过来了。”
贾母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贾清华一句话都不说,只端着碗吃。
“你说话啊,这事到底咋整,是要馨月跟王仁义,还是立马结婚。”
贾清华放下饭碗,看着贾馨月说:“你老实的把一切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不要每次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他看中的人,就没有错过。
贾母愣愣看着贾馨月说:“怎么还有隐情啊?”
贾馨月低着头,戳着碗里的米饭。
“说话啊。”贾母催她。
“王仁义今天主要目的是,接傅深,不是为了陪我逛街。”
贾清华说:“所以你就为了这个,又对他发脾气?”
贾馨月说:“难道不应该吗?他是我的对象,怎么能一心二用。”
贾清华深呼吸一下,“他是不是一早就去找你了,陪你逛了大半天,中间他有没有给你买东西吃,傅深中午到达火车站,他去接一下战友,这个有什么问题,怎么就一心二用了,你就尽量作,等哪天人家不想跟你处对象了,你不要哭着求我。”
说完,他离开饭桌,走进书房。
贾母看看贾清华,又看看贾馨月,叹气。
女儿被宠坏了,一点不满她的意,就把所有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心中只想着,背后有人帮她兜底。
……
傅深把饭打回来,和苏月一起吃完后。
他洗好饭盒,放回厨房。
找到正在房间里,铺床的苏月。
他上前,帮忙铺好,“你在家休息,我去找杨政委说一点事,很快就回来。”
“好。”
傅深离开后,苏月闪身进去空间。
傅深来到杨国华的办公室,敲了三下门。
杨国华在里面已经等着了,“进来。”
傅深听到这话,才推门进去。
杨国华叫傅深坐下来,才开口:“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吕强见王仁义生气了,脸上露出一抹嗤笑。
“怎么?不让我媳妇说下去,是害怕别人知道你心里的龌龊心思了?”
“媳妇,继续说,别怕他,我说王仁义的领导,你还让不让我媳妇说下去了?”
杨国华看都没看吕强,只示意那女人继续说。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编下去。
女人神色一僵,“我不给他摸,他就不给孩子还给我……”
“你放屁,再乱说试试看,我打烂你的嘴。”
人还没出现,这话就传了过来,众人的目光纷纷四处搜寻。
看了一圈,终于看到几个村民的后面,站着大口喘气的秦芝芝。
秦芝芝在洞口村下了船,一路拼了命地狂奔。
差点把自己累倒在半路上,这是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
参加校运动会为班级争光,都没有这么拼命过。
吕强见又有人打断他媳妇说话,满脸无语。
以后的日子是吃粥还是吃饭,就靠今天了,怎么一个两个出来捣乱。
他转过头,看到是一个小丫头,顿时火冒三丈。
气得他握紧拳头,就要冲上去打秦芝芝。
没等杨国华开口,王仁义立刻如箭一般冲出去。
比吕强还快一点,稳稳挡在秦芝芝面前,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吕强看到一脸怒容的王仁义,心里一哆嗦。
不愧是军人,瞪人的眼神太吓人了。
但一想到这人马上就要完蛋了,心里又没那么害怕了,壮着胆子回道:“我干什么需要告诉你?”
说完,又慌慌张张跑回几个村民那里。
说不怕,那是假的。
秦芝芝看到王仁义挡在自己面前,心里乐开了花。
不愧是她喜欢的纸片人。
王仁义回头,目光疑惑地看着秦芝芝,问道:“同志,你是谁?”
听她刚刚的语气,应该是在帮自己,可他并不认识她。
秦芝芝休息了一下,缓过劲来,一脸神秘地说:“等会儿,不管我说什么,你不要否认,只管答应就行了,可以吗?”
王仁义眉头紧皱。
秦芝芝看了一眼几个村民,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你不想因为这件事被惩罚、降级,就必须听我的。”
王仁义自嘲地笑了笑:“没用的,发生这样的事,谁也帮不了我。”
秦芝芝听着王仁义要放弃的话,心里一紧。
她赶紧鼓励道:“会没事的,你听我的就是了。”
她穿越进来,就是为了拯救他的。
帮不了他,还穿什么书。
不如继续给作者寄刀片。
把王仁义当成日本人一样乱写,写出这么烂的人生。
帮人却被害得降级,出任务拼命挣来的军功,想将功补过。
得到提升的机会,却要让给别人。
一次两次就算了,在部队十年,职位还是停留在排长的位置。
要不是他任务完成得极为出色,退伍的名单里,早就有他的名字。
直到出任务受重伤,断了一条腿,不得不退伍。
回了老家,对老家的人来说,他就是一个残疾、年纪又大,娶不到媳妇的老光棍。
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被人取笑,他无奈答应娶一个带着两个儿子的寡妇。
他三十五岁,寡妇四十岁,两个孩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岁。
一生自己的孩子一个都没有,帮别人养大孩子,老了又被嫌弃。
寡妇看儿子长大,又娶了媳妇,就一脸嫌弃地跟王仁义说要去城里享福。
留王仁义一个残疾老头在村里。
有些人看他可怜,会找他说说话。
说着说着,就说到寡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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