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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 番外

黄金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只是交个朋友。”“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等我以后掌...

主角:姜知韵姜沐萱   更新:2025-04-17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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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知韵姜沐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 番外》,由网络作家“黄金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只是交个朋友。”“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等我以后掌...

《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 番外》精彩片段

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
“只是交个朋友。”
“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
“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
“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
“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
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
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
“等我以后掌管公司,你是要求着我给你口饭吃才能活下去,要是我把你赶出姜家,你就只能回到那鬼地方给别人刷碗。”
姜知韵笑笑,“可我现在就是留在姜家,不用求任何人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关键是,哥哥根本没有权利把我赶走。”
她看着姜铭因为愤怒起伏剧烈的胸膛,佯装着叹息一口,“可惜了,哥哥说的话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你!”姜铭瞬间没憋住,提高音量指着她。
姜知韵轻轻抬手按下他的手,“姜家家规第五条,禁止任何时间大声喧哗,争执不休。”
“哼。”姜铭甩开手,“装模作样,你才回来一天,能知道什么家规?”
姜念慈回来,看到姜铭气冲冲走远的背影,有些奇怪。
“你跟哥哥吵架了?”
她不喜欢看到家里人闹这些龌龊。
姜知韵跟亲哥哥闹矛盾,就算错在姜铭,也是因为有了她才导致的不和睦的出现,那她的回来也有了错。
所以姜知韵没有明说,只是叹了口气:“哥哥想要尽快成长起来挑起家族产业重担,有些心浮气躁,我安慰了他两句,现在已经好多了。”
姜念慈皱眉,“他确实有些心浮气躁了。”
且不说她还没死,隔着一代姜铭,他就这么想要姜家的家业了,是不把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么?
而且最后......
姜念慈的眼神落在姜知韵身上,现在多了个知韵,也是她的考察对象。
这股份谁多谁少,还说不定呢。
-
陆司爵看着那个身处宴会中心的少女,轻轻一笑。
过刚易折,过柔易弯。
这个才十九岁的少女,竟已运用得如此自如了。
她确实跟自己想得太不一样。
姜知韵浑然不知,刚才早就走了的男人,此时还在场内,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整场宴会下来,陆司爵都没有公开露过面。
但是陆司茗却表现得很欣赏姜知韵的样子,不仅替她解围,后面还拉着她说了好久的话。
姜知韵几乎是直接通过这场宴会,直接扭转了所有人对她没读过书的刷碗工的印象。
还算成功。
当夜回到姜家的时候,姜念慈还特意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专门讲姜知韵要去陆家给陆老太太看病的事。
彼时姜沐萱手臂脱臼被接回去的地方包着固定的夹板,姜铭被气得脸还是绿的。
只有姜知韵容光焕发,饶是整场生日宴都没休息过,一双眼看着也精气神十足。
姜念慈轻咳一声,“关于这件事,我们姜家所有人都要重视,知韵才刚回来,很多规矩都不明白,需要有个人来教她,以免去陆家的时候犯错。”
姜铭冷嗤一声,“耍耍花架子就骗过陆家人了,你如今夸下海口,可知得罪陆家的下场?”
姜知韵对上他,微微一笑,“我是姜家的孩子,犯了错自然由长辈管教,既然哥哥担心我,不如亲自来教我规矩,也好让大家放心。”
姜铭脸色一沉。
姜知韵这句话说的滴水不漏,既不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又表示自己敬重长辈,还顺带拉自己下水。
要是他答应了此事,怕之后姜知韵犯了错,还要怪他教管不周,拉着他一起受罚。
姜铭刚准备据了此事,姜念慈就开了口:“如此甚好,就由铭儿来教知韵吧。”
姜铭尽量让自己别那么失态,憋着说道:“我最近刚接手公司的事,怕是没有时间教她。”
姜岳咳了一声,“既然是刚接手,那还不急,回来教知韵几天,也不耽误事。”
姜铭只能被迫应下这个差事。
姜知韵明晃晃地对上姜铭怨怼的视线,微微歪头,“那就麻烦哥哥了。”
哥哥,他可不想当这个像垃圾堆里捡来的野孩子的哥哥。
多看两眼就犯恶心。
姜铭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对姜念慈说了一句,上楼去了。
姜沐萱此时也有点怵这个小乞丐,她如今身份在家里又尴尬,话也插不进去,也跟着走了。
穆晓琳时刻关注着姜沐萱的状态,她受了伤,怕是没好受,见姜沐萱神色恹恹地跟老太太请辞,心里一紧,连忙跟着去问情况。
姜念慈也乏了,拉着姜知韵说了两句,就由人带着上楼歇息去了。
-
姜知韵经过楼梯时忽然听到两个佣人偷懒在说小话。
她躲在暗角,静静听着。
这事她之前也时常干,哪家千金偷偷和情郎私会,哪家公子去了花楼......
不过这次小话的主角变成了自己。
“这个新来的大小姐,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我昨天领着她上楼,走得特别慢,肯定是被走廊的那副古董画惊呆了。”
“我看是偷瘾犯了,她们这种城中村出来的人,一般都有这个瘾,看见什么值钱的就想偷,走廊这么多古董,哪一个都够买她半条命了。”
“就是啊,所以我才走得特别快,生怕她忍不住扑过去,我拦不住怕还要怪罪到我身上来。”
“啧啧,没见过世面就是这样,亏她还是大小姐呢,她哪一点配了?”
“你不知道小姐上楼时都哭了,肯定是被冷落,难受了。”
“唉,小姐也是可怜,实在是没人家命好。”
“就是啊~命好呗。”
忽然,她们待着的楼梯拐角出现了脚步声,根本无路可逃,两人装作商量正事的模样站直。
姜知韵出现在她们面前,“既然是下人,怎么连基本的称呼都没喊对呢?我现在是大小姐,那另一位,就该是二小姐了。”
这里灯光黯淡,给她的笑笼罩出一层阴影,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凉。

“凑热闹。”
男人搭着手看着楼下,一身宽松的休闲西装,也能看出肩背的宽阔和底下蕴藏的力量。
修长的腿一只随意单弯着,就算没站直,身高的优势也足够显现。
俞枫流有时真不想跟这人并肩站一起。
这家伙身材好个子高也就算了,还偏偏长得人神共愤,混血的骨相和精致俊美的东方皮相结合,是老天追着喂饭吃的颜值。
明明陆司爵已经二十五岁了,却因为天生的一头浅栗色微卷发,显得比他还要年轻。
不能忍!
俞枫流猛灌一口酒,“还好你小子从不跟我抢人,要不然我这些年怕是一个都没得谈。”
陆司爵斜睨他一眼,“莫名其妙说什么胡话。”
俞枫流从他脸侧往下看去,忽然眼睛一亮,“嚯!圈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这种气质的美人?”
陆司爵顺着他的目光转过视线,眼神忽然定住。
许是这宴厅的光太夺目,竟把那人鼻尖的一颗小痣照得晃眼。
“这就是姜家新找回来的那个亲生女儿?”俞枫流明显失望了几分。
他都听说了,姜家找来的这个亲生女儿,之前是给别人刷碗的,没读过书,大字不识。
想来也没什么趣味。
转眼一看,陆司爵盯着楼下一动不动,很认真的样子。
“在看什么?”
俞枫流笑嘻嘻地调侃:“阿爵,你要是看上哪个美人了,记得给我说,免得我不长眼跟你抢人。”
陆司爵听着他的话转过身,背靠在扶手上,偏头看着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不会。”
瞧瞧这幅什么人都配不上他陆大少爷的样子。
俞枫流就不信这人还真要一辈子禁,欲,这世上难道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等这大少爷哪天栽了跟头,他俞枫流才不会把自己的恋爱宝典分享出去!
俞枫流瞅了瞅楼下,刚才的姜大小姐已经不见了。
“这热闹看着也没多热闹啊,你这趟算是白来了。”
陆司爵不在意地说:“应该也不算白来吧。”
不知为何,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女人进门时刹那的模样。
从高处望去,显得她更加娇小,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可是她的眼睛却很亮,充满力量。
还有那鼻尖的一点痣......
陆司爵微躁地直起身,朝楼梯走去。
“啊!有人晕倒了!”
“快叫医生!”
“快把他扶起来。”
“别动他。”
姜知韵这一声不大,却有穿透力,莫名震住了慌乱的众人。
她小跑过去蹲下,手指搭在晕倒的人脉上,“气血逆乱,经络阻滞,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不知道......”
姜知韵翻开他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然后打开手包,拿出自己的针袋。
这是她昨天托管家给自己买的。
为了随时能消毒,她还学会了使用打火机,火焰在极细的银针上炙烤了一圈,姜知韵轻轻捻转银针,扎入人中,男人毫无反应。
她全程屏息凝神,周围人被这种氛围感染,不敢说话。
姜知韵没有犹豫,继续消毒。
百会、内关、涌泉......每一针都精确无误,晕倒的男人有了血色,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姜知韵摸着他的脉象,继续捻动银针。
终于,男人的手指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别动。”姜知韵轻声说道,然后依次取下银针,消好毒放回袋中。
男人坐起身,姜知韵递给他一杯温开水,“喝了吧,会好些。”
她的声音平稳柔和,有些低吟的温哄。
这是姜知韵对待病人时的说话习惯,能让他们更加听话和适应,减少应激和警惕。
“谢谢......姜小姐。”
他只知道眼前救自己的人是今天才露面的姜家小姐。
“没想到姜小姐还会针灸!厉害厉害!”周围赞叹声不绝于耳。
“姜小姐之前就是学中医的吗?怎么没听你父母提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人问了这么一句。
姜念慈沉着气看了姜知韵一眼,随后笑了一下,“知韵自己也没提过,今儿倒是给我们个惊喜。”
“这姜小姐,不是说就是城中村里的一个刷碗小妹?怎么还会医术?”
有人在后面悄声说,但又没刻意控制音量,很多人都听到了。
这也是大家的疑惑所在,虽然姜家没有公开提过姜知韵的过去,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稍微一查就能查到。
今天姜知韵的表现实在不像资料中所显示的那样。
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姜小姐没有行医执照吧?这随便乱用针扎人,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有人附和,“姜小姐还这么年轻,还只是学生吧?”
“人都救过来了,你们怎么才在这里担心?”
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穿过重重人群,大家不自觉的回头看去。
身着优雅的黑色小礼裙的少女拧着眉,一双猫似的眼睛里满是不赞同。
她看向姜知韵,眼睛一亮,朝她走去。
“姜小姐,你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少女这么一说,没有人敢再提出什么质疑,因为所有人都认识这个女孩。
她是耀城陆家的唯一的千金,是那位的亲妹妹,陆司茗。
要说那位,则是超越陆家本身的名声和地位而存在的陆家长子,陆司爵。
三年前陆家父母双双死于车祸,从国外留学回来,一个人撑起差点倒下的陆家,仅用了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迅速使陆家起死回生,一年就让陆家恢复了原本的水平。
三年,陆司爵带着陆家不断发展壮大,从一众老牌产业中爬出来,投资,创立,合作了不少新兴产业,然后无一例外获得成功,成为这些产业的领军人物。
他的每一次决策,都能掀起一场影响整个行业风向的飓风。
有人常会这么调侃,说只要陆司爵跺跺脚,整个耀都都要抖三抖。
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但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让不少企业和家族难受的一点,就是陆司爵还相当年轻,却已经是耀都无人能及的程度了。
二十五岁的年纪,后面还有大好年华,不知道还会成长成什么恐怖的样子。
陆司茗怎么会来这姜知韵的生日宴?
她又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与姜家结交。
姜知韵看见少女眼中的真挚,也微微笑了一下,“谢谢。”
陆司茗拉着她的手,“我家也有位病人,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去帮我们看看?”
姜知韵刚想答应,姜念慈忽然对她使了个眼神,“知韵,奶奶有话想跟你说说。”
陆司茗没什么大小姐脾气,姜念慈年纪跟她奶奶差不多,在她看来都是长辈,于是说道:“姜小姐,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姜知韵朝她颔首,跟着姜念慈走远。
姜岳留在这里处理后续的事,被救醒的那位宾客很是感激,说是自己不小心认错误喝了不能喝的酒。
因为姜知韵救治得太及时,所以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形有多么紧急,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他就真的没命了。
姜岳安抚好剩下的人,转向陆司茗,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讨好,“陆小姐,感谢您替知韵解围,不知道陆先生今日是否也来了?”

这她怎么知道啊,男生说的那么小声。
陆司茗没打算理这位亲哥不讲道理的两句话。
又去网上搜了搜,发现关于这条视频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咱哥行动力真是快啊。”
陆司茗感叹了一句。
姜知韵疑惑,“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刚才跟那个男生唱歌完互动的视频被人拍下来发了出去,有些热度,不少人嗑cp,不过都被我哥删完了。”
“嗑cp?是什么意思?”
陆司茗第一次遇到有人不知道嗑cp的意思,耐心解释道:“就是有人把你和他当做情侣看待,喜欢你们两个的互动。”
姜知韵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子的名节如此重要,怎能随便把她跟不相熟的人当成情侣,况且她与那个男生连碰都没有碰到,就被如此曲解成爱恋,很不礼貌。
不过陆司茗说都被她哥删完了,应该是没有了吧。
下次见面亲自谢谢他吧。
姜知韵想着。
陆司茗手机上陆司爵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LSJ:姜知韵微信给我
见陆司茗没回他,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有点奶奶治疗方面的事要找她聊。
第一次见他在自己的对话框如此正经。
陆司茗发了个OK的手势。
“知韵,我能把你的微信给我哥吗?他有些正事要和你聊。”
姜知韵点头,“可以。”
没过一会,好友申请就发过来了。
她通过了陆司爵的申请,然后发了个谢谢过去。
车子到了姜家,姜知韵没让陆司茗送她,提着自己的东西走进姜家。
姜家比之陆家可谓是差了一大截,她提着这么多东西,竟然没有一个佣人过来迎。
进入主楼客厅,姜家一家人都在那围坐着呢。
“我还以为你真要夜不归宿了,原来还是晓得回来。”姜铭冷哼着说。
姜沐萱一脸担忧地走过来,“姐姐,十点都过了,你可让奶奶担心了好久。”
她看了眼姜知韵手上的袋子,“姐姐原来去买东西了......这么多,怎么没给家里人买一点啊?”
姜知韵把袋子顺势都放到了她的手上,“帮我放到房间去。”
“你,你让我帮你?你凭......”
姜沐萱刚想发怒,看见姜知韵的眼神又缩了回去。
毕竟一家人都在这呢,她上回犯了错,因为受伤的缘故没有怎么受罚,但在奶奶心里已经留下了气量小妒忌心强的印象,她必须好好挽回一下。
所以忍住没法,拿着姜知韵的东西去了她的房间。
姜知韵走到闭眼靠在沙发主位的姜念慈身边,“奶奶,我回来了。”
“嗯。”不痛不痒的一声,听不出喜怒,但一定是心里有气的。
姜知韵轻轻坐在姜念慈身旁,“奶奶,东西都是司茗送我的,这些是她的好意,我不能不心领。”
她这话里潜台词多,像姜老太太这种人物,当然听得出来。
姜念慈睁开眼,“听着陆家小姐与你关系不错?送了你这么多东西。”
姜知韵笑了笑,“我与陆小姐年岁相仿,她跟我比较聊得来。”
“今日去陆家情况怎么样?”
“还算顺利,不过我后面必须每周去一次陆家诊治,三个月后才能看见成果。”
看陆司茗对姜知韵的态度,她应该没有说谎。
陆家人对她许是满意的。
姜念慈眼中染上笑意,“能得陆家赏识,知韵做得不错。”
姜铭说:“她说的是三个月,万一期间出了什么意外,这赏识怕就变封,杀令了。”
“别乱说话。”穆晓琳略有责怪地看着他,“知韵能做好的对吧?”
姜铭是挂在明面的不信任她,穆晓琳是打心底的不信任她,只是不直说罢了。
都是一样的人,姜知韵不是很想回复。
姜沐萱这时放完东西下来,拿着手机,“姐姐,我看见一个不好的视频,上面怎么有你在啊?”
不好的视频,能有多不好?
姜沐萱直接了当地拿给了姜念慈看。
就是那个让别人嗑cp的暧昧视频,这也是姜知韵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
其实没有评论说的那么浓情蜜意。
不过姜沐萱这时拿出来给大家看,正好助她一把力。
姜知韵没有如意料般恼羞成怒地打断她,而是等着她喋喋不休把这件小事渲染成她姜知韵不守妇道,大庭广众下公然勾引男人,丢了姜家的脸。
姜念慈一看果然有些不悦,不过没有直接指责姜知韵,而是看向她,等着她解释。
姜知韵气定神闲地微微一笑,“奶奶,我方才看见这个视频也有些忧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跟司茗站在一起,却偏偏要把司茗截去,留下我和这个不认识的歌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想要抹黑我。”
说罢,她看了眼姜沐萱,意味有些不言而喻。
她知道这件事不是姜沐萱做的,因为姜沐萱根本就不在现场,视频也不是她发的。
不过这不妨碍她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更黑的。
她可是板上钉钉的受害者啊。
姜念慈沉着气,“这个传播出去影响不好,你是姜家的大小姐,怎么能跟这种不入流的东西绑上关系?按理说,你就不该过去。”
姜沐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姜知韵。
“姐姐,你不会真被这种小网红勾引了吧?”
姜知韵摇头,“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网红,不过......这个视频其实并没有造成很大的传播,因为早在刚才,陆先生就跟我说,他已经让人把所有有关的视频删除了。”
“什么?陆司爵,你是说陆总帮你删掉了这些视频?”
姜岳坐不住了,“知韵,你有陆总的联系方式了?陆总怎么跟你说的?”
“是的,陆先生让我全权接手老太太的治疗,在此期间,他会重视我的对外形象,不会让人有机会诋毁我。”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好像是在表示陆司爵公事公办,但又有种更近一层的维护感在里面。
姜沐萱彻底哑言,震惊地说不出话。
陆先生,陆司爵,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会花钱去给姜知韵摆平花色新闻。
他不是向来什么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吗?
“不对,不对,姜知韵在说谎!”
“哦?妹妹为何认定我说谎?莫不是,你知这事的内情?”
穆晓琳站起来,拉住姜沐萱,皱着眉,“沐沐,你是知道点什么吗?”
“不,不知道。”姜沐萱抓住穆晓琳的手,“妈妈,我就是有点震惊,嗯,毕竟在大家印象中,陆总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穆晓琳看向姜知韵,“知韵,真的是陆总帮的你?是他自己说的吗?”
姜知韵手叠放在腿上,微微歪头,“怎么,妈妈是想看看我和陆先生的聊天记录吗?”

看样子是不想管,实则已经表了态度。
穆晓琳已在不知不觉中推开了还在哭泣的姜沐萱,站远了一些。
姜沐萱已经哭得不成,人样了,而姜知韵还是安静站在原地,连脊背都没松下一分。
姜家家规,在公共场合,不得大吵大闹,不得仪容凌乱,不得含胸驼背。
姜知韵一条都没犯。
反观姜沐萱,已经不知道犯了多少条了。
穆晓琳的声音有些严肃,“沐沐,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站直了。”
姜沐萱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妈妈,我胳膊还是好痛。”
她惯常地朝着母亲撒娇。
穆晓琳没有再惯着她,“不准哭了,把脸擦干净,向你姐姐道歉。”
姜沐萱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最疼爱她的母亲。
她后退两步,看了眼旁边笑意吟吟的姜知韵,然后伤心欲绝地跑了。
穆晓琳刚想追上去,余光看到姜知韵,又立马恢复理智停了下来。
“知韵啊......”她有些犹豫地开口,“我真的没想到沐沐会这么偏激,今日,你受委屈了。”
姜知韵摇摇头,声音有些低落。
“照顾妹妹本就是我身为姐姐的职责,而且我今日才回家,可不能让我们姐妹不合的消息传出去,让外人笑话。”
穆晓琳一听更心疼了,“知韵,妈妈刚才误会你了,真的对不起。”
穆晓琳的语气透着柔,软和慈爱,姜知韵却全然屏蔽,只是作出低眉顺眼的模样。
她明白母亲对她的心疼只是一时的。
母亲真正关心的,在意的女儿,从来都只有姜沐萱一人。
“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不好,你不要怨你妹妹,妈妈会好好教育她,你们姐妹俩以后一定可以好好相处。”
姜知韵不作回应,只是点头。
她不在意穆晓琳是否真的爱她,只要她能在穆晓琳这里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行。
好好相处......
从今天见面,这件事就不可能成为现实。
姜沐萱今天在她手里如此受挫,定是恨极了自己,以她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
姜知韵不惧,见招拆招,她过去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
那些野心勃勃的庶子庶女,哪个不是拼命去博取父亲宠爱,想要取代她的位置,到最后淹的淹死,摔的摔死,贬出去当乞丐的都有。
到最后,安生活着的,都是识趣的。
“沐沐手肘脱臼才复位,现在怕是痛极,妈妈还是去看看她吧。”
姜知韵抓起穆晓琳的手拍了拍,“疼痛会使人丧失理智,要是乱跑又惹得奶奶不快,可就不好了。”
穆晓琳果然急了,匆匆离开去寻跑走的姜沐萱。
-
晚上家宴,姜老太太一直在关心姜知韵的情况,看样子对她很是满意。
“我已经差人去给你上户口了,从今以后,你就叫姜知韵,是我们姜家的大小姐。”
姜沐萱扣紧指尖,藏住怨毒的神情。
姜知韵点点头,“知道了,谢谢奶奶。”
“明天是你真正的生日,姜家准备举办一次生日宴,向外人正式介绍你的身份,这事你放在心上,要好好准备。”
“好,我会的。”姜知韵没有半分局促,大方应下。
“她不过是个没有教好规矩的野孩子,别在外人面前丢了我们姜家的脸。”
一直没说过话的哥哥开口,一上来就如此犀利。
他这么一说,姜老太太也有些担忧,她最在乎的就是姜家的脸面,决不允许自家人在外人面前出丑。
这次接姜知韵回来也是她的主意,姜家失了这么一个血脉在外,是一定得带回来认祖归宗的。
姜家在耀都不是什么百年世家,她是从外省来的,父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她的丈夫是一个小公司的总裁,入赘到姜家。
所以姜家的所有产业全都落在了姜念慈手上。
她一个人谈业务,一个人跟着耀都这么多世家大族斗,最恨别人在背后说她女流之辈,说她怯懦不敢当,说她靠不正当手段谈生意,说她姜家穷酸上不了台面。
这些东西就像一根刺,扎在姜念慈心里,几十年未曾拔出。
所以她注重家规家风,在姜家成长的人,从小就得接受名门精英教育,吃穿住行,样样都不能比这耀都的世家子弟差。
可是姜知韵是个没受过教育的孩子,去了那种场合,怕是会露怯犯错......
看着姜老太太听进了姜铭的话,面露犹豫,姜知韵说:“我在那种地方都能平安长大,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我并不是不知事,而是身处当下环境不得不用一些方法伪装自己保护自己。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我既进了姜家,就会按照姜家的规矩来,恪守家规,绝不逾矩。”
姜知韵端起姜念慈身前的那杯茶,两指轻托,朝她敬去,“奶奶,你相信我。”
姜念慈接过了这杯茶,似是对她的过去叹息一口,“没想到你这般懂事,要是你从小养在姜家,该多好啊。”
姜念慈的眼中的遗憾和期许深深刺痛了姜沐萱的心。
明明她就是从小在姜家养大的,为什么姜老太太从来没有对她流露过这种期许呢?
-
一天很快,姜知韵才刚刚熟悉这个世界的生活和一些基础知识。
不过这些在生日宴上已经够用了。
她和姜沐萱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今天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生日宴,也是姜沐萱的。
衣柜里有一件还算过得去眼的月白色长裙,即颈的单盘扣,下面腰身做得漂亮,裙摆添了层轻纱在里面,漏出一截恰好遮住脚踝,显得轻盈灵动。
姜知韵不算矮,只是瘦,而且比例好,手长腿长,就算不穿高跟鞋,也能衬得身形窈窕。
她只画了一个浅浅的底遮掩住原主体虚而带的黄气,打了点腮红,描眉抹唇,恰到好处的留白,已是极美。
只是头发还有些枯黄,没有她之前的黑亮柔顺,姜知韵用了一根木簪,全部盘在脑后。
漂亮得没有一点杂质,显得鼻尖的小黑痣格外引人注目。
而姜沐萱因为脱臼,被命在家养伤,无法同去。
姜家这些年壮大了不少,之前看不起他们的人,现在多少也得给面子。
参加姜家生日宴的豪门名流不少,这次更是尤为多。
凑热闹是人的天性,这次姜家从城中村接回了个刷碗的亲生女儿,今天是要来认祖归宗的。
有意思的事,谁都想来瞧上一眼,反正又不费事。
二楼无人处,俞枫流把手搭在陆司爵肩上,好奇地问道:“阿爵,今天怎么还能在这里见着你?你不是平常都不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吗?”

“真的?”
陆司茗激动得没忍住提高了音量,头顶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
“注意场合,别吵着奶奶了。”
陆司爵站在窗口,遮住了大片阳光。
陆司茗捂住头,回头看他,“哼,奶奶就喜欢我跟她说话,奶奶怎么都不会觉得我吵的!”
天然的少女娇憨,陆司茗就算说着无理取闹的话,也会让人觉着可爱。
姜知韵掩着唇淡淡笑了一下。
陆司爵的目光忽然从陆司茗身上移开,直直地朝她看过来。
姜知韵笑容一僵,立马收了回去。
陆司爵眸子微眯,“既然有办法,那就请姜小姐说说吧。”
姜知韵朝他微微点头,丝毫不在意他语气中的那点不悦。
“施针配以药汤服用,通脉,补血,再通气,不出三月,就可完全痊愈。”
陆司茗星星眼看着她,“知韵,你好厉害啊,这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你把下脉就知道怎么治了。”
陆司爵走进来,毫不留情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哪天被人骗去缅北我都不稀奇。”
他的话触及到了姜知韵的知识盲区,但她听出来了陆司爵的部分意思。
“陆先生怀疑我是骗人的?”
“那倒不是。”
陆司爵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还有时间,姜小姐不如直接开始你的疗程。”
不愧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让姜知韵开始。
知道他是相信自己的,姜知韵收回了眼神,又变成了那个内敛温润的模样,“能否麻烦陆先生差人准备几样东西?”
“说。”
姜知韵垂眉敛目,纤薄的羽睫投下阴影,眼尾微微下垂,显得乖顺,“我想要纸笔。”
正当陆司爵准备吩咐人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毛笔可以吗?”
规矩是守着的,要求也提了,姜知韵苦钢笔和中性笔已久,这次要写的东西有点多,她不想在写字上耗费时间。
陆司爵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把事情吩咐下去后,又问:“还有什么要求吗?陆家都可以满足你。”
姜知韵心跳了一下,压下了被引,诱的心思,不动声色地说:“我会一并写在纸上。”
陆司茗只当她不好意思开口,站出来说:“知韵你现在是陆家的贵人,想要什么就说,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她看向陆司爵,“对吧,哥。”
“嗯,对。”陆司爵朝着姜知韵微微歪头,意味不明地笑着,“直说就是,不用撒娇。”
......
他说自己在撒娇?
眼疾是病得治。
姜知韵不过是伏低做小讨了个毛笔,怎么就是撒娇了?
看着陆司爵这张脸,她也没勇气撒娇吧?
姜知韵只敢暗暗腹诽,争辩都不愿做。
这种想象力丰富的人,她多说一句都是疑点。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又摸了摸贺老太太的脉。
“已经摸过了,还要再摸一遍吗?”
陆司爵倒没像上次一样直接离开,反而饶有兴味地站在一旁看着。
“多诊诊,总没有错处。”
“原来姜小姐生气的时候就会装作没听见。”
陆司爵忽然凑近,他对她鼻尖那颗小痣很好奇。
姜知韵立马起身退后了两步,“陆先生,请自......不好意思,我不习惯旁人靠我这般近。”
“没事。”陆司爵直起身子,没有戳穿这个明显的谎言。
“若是我有唐突,姜小姐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在何时就给我定了罪。”
姜知韵是真的有点怕他了。
明明她已经尽量遮掩自己的情绪,这人却好像还是能将她一眼看穿。
姜知韵只有装作没听懂他的话,回道:“知道了,陆先生。”
陆司茗有点看不懂这一出了,“哥,知韵给你定了什么罪?”
陆司爵好整以暇地看着姜知韵,她背脊发毛,微笑着回道:“没有,陆先生是个好人。”
“好人?”陆司茗指着她哥,一脸不可置信,“他?你知不知道......”
陆司爵直接将她推出门外,“说话太大声,吵着奶奶了。”
陆司茗:?
“哥,你将永远失去我这个妹妹了。”
跟陆司茗打闹的陆司爵没有那一身骇人的压迫感,姜知韵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松。
佣人直接拿来一套笔墨纸砚,姜知韵定睛一瞧,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要说心里不舒坦都是不可能的,但凡一个写字的人瞧见这套笔墨,都会喜欢。
摊开在桌子上,还有人专门磨墨。
姜知韵没有半分局促,提笔落字,行云流水。
一张纸写完,袖口都沾染了墨香。
韵味留长。
“这一张,是药方,每隔半月都不一样,一共六种,切记不要忘记按时更换,此外还有关于病人疗愈期间的注意事项,以及后期恢复调理的方子。”
姜知韵说:“最后两种药方有几位草药难寻,希望你们能在此之前找到,不要耽误疗程。”
姜知韵死之前才跟过老医师治疗过此类病人,药方是师父亲自配出来的,方子传给了她,姜知韵还记得清楚。
陆司茗看得非常认真,然后得出结论,“知韵的毛笔字写得真好。”
陆司爵很聪明地交给陆家的私人医生去办了。
不管姜知韵要什么,有多难找,他们陆家照单全收,并且一定办成。
佣人点好蜡烛,放在姜知韵手边,方便她随时消毒。
第一次施针必然是难捱的,姜知韵必须全神贯注,一点神都不能走,一点力气都不能松。
每根针的进入角度不同,插,入方式不同,深浅也不一,甚至连手腕的颤动频率都是各有讲究。
特别是在头部这样凶险的位置,更需万分小心。
陆司茗不由地攥紧了拳头,陆司爵在旁边看不出什么,只不过神情比方才肃穆了许多。
施针中途是不允许打断了,每隔十五分钟,就要取下一些留针部位,而姜知韵又要上新针,稍有不慎,就会弄混。
陆司茗小声对陆司爵说:“哥,我晕针了,这么多地方,知韵是怎么记清楚的啊?换我我肯定早就忘了。”
陆司爵斜看着她,“你能背下一篇课文都算好的了。”
陆司茗背不背得到另说,但这哥哥是真贱啊。
“你还不是比不上知韵,你肯定记不清这么多针的位置。”
这回她终于能找到一个回击陆司爵的点了。
或许是天生就有着无人能敌的自信,陆司爵一点没被她攻击到,“术业有专攻。”
倒是陆司茗深感挫败。
摘针施针,莫约过了快五十分钟,姜知韵才结束这一切。
她已经浑身是汗了。
用刚才的手帕擦去面上的汗珠,姜知韵脸色有些发白,说话时尽量稳住声音不要颤抖。
“这次施针结束,今晚就务必让人把第一种药汤煮过来给病人服下。”
“好的好的,知韵你快去休息会吧。”
回到客厅的时候,茶几上的茶早就被佣人端下去了,此时又换了一盏,温温的热气刚好。
入口微苦,余味无穷。
姜知韵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一抬眼,陆司爵坐在她对面,大大咧咧敞开坐着,抱臂看着她。
“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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