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自杀……”顾沉舟把他的手机递给我看——林志远十年前转账给某消防官员的记录，时间是我父母死亡前一天。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我要见林曜。”
化妆间里，林曜正在补妆，看到我时讥笑道：“哟，造假千金来……”我抡起化妆镜砸碎了他脚边的金唱片奖杯：“X-17的配方，你爸从哪弄来的？”
他表情一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十年前，”我一步步逼近，“你爸用三百万买通消防队，故意延迟爆炸现场救援——”林曜突然抄起电卷棒砸过来：“去死吧！”
卷棒在离我十厘米处被截住。
顾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反手把林曜按在化妆台上：“谋杀未遂，判几年？”
我蹲下来拍拍林曜惨白的脸：“直播开着呢，顶流先生。”
他这才发现，化妆镜后面藏着正在录像的手机，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两百万。
弹幕疯狂刷屏：卧槽！
林家父子杀人犯！
之前骂宁悦的出来道歉！
7我站在废弃的宁氏实验室门口，钥匙在掌心硌出红印。
十年了。
自从父母去世，这栋被烧得焦黑的大楼就像块丑陋的伤疤，没人敢碰。
“你确定要现在进去？”
顾沉舟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林志远刚保释，随时可能——”我掐断通话，推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
烧焦的化学试剂味扑面而来，我踩着碎玻璃走向最里间的保险室。
密码锁居然还能用——我输入自己的生日，红灯转绿。
“咔嗒。”
保险柜里静静躺着一枚U盘和一张全家福。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悦悦，密码是布丁的纪念日]我正想细看，身后忽然传来皮鞋碾过玻璃的声响。
“我就知道你会来。”
林志远举着枪，西装笔挺得像要参加酒会，“把U盘交出来。”
“林叔叔。”
我慢慢转身，“你当年也是这么跟我爸说话的？”
他枪口下移瞄准我的膝盖：“你爸妈偷了顾家的核心技术，死有余辜！”
“撒谎！”
我攥紧U盘，“X-17明明是宁氏的——砰！”
枪声震碎残破的窗户，我踉跄着扑向实验台，试剂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林志远冷笑着上膛：“放心，这次也会做成‘意外事故’。”
第二枪没响。
顾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