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证和结婚证,三言两语就给我冠上了精神失常的帽子,我急了,撩起衣服,露出没有一块好地方的皮肤。
警察看后,眼神里充满同情,可结婚证让他们选择性忽略了一切。
“这是家暴,就算结了婚,你也有权利诉讼离婚,只是诉讼离婚需要走流程,开庭也需要时间,我们目前能做的只有教育罗万丽。”
就这样,我又被罗万力带走了。
但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办案的民警并不是张含青,他突然问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见我变得警惕,张含青微笑着安抚:“你别紧张,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是个怎样的人。”
张含青年龄不小,两鬓斑白,笑起来带着几分父亲般的慈祥,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可他周身散发的压力却不容小觑。
见我不再闲聊,他又把之前其他警察问过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期间,他一直观察着我,我说话时的每个动作都被他一一记录在册。
全部问完后,我终于问出心中的问题:“你相信我吗?”
他有些诧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说谎了吗?”
我摇了摇头,他释然一笑:“是啊,你没撒谎,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呢?”
他乘胜追击:“其实当时你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自己是被拐到罗万力家的,反倒是罗万力拿出了结婚证,证件上的照片也看不出你是被强迫的。
警察办案讲究证据,证据就在眼前,我们只能让你和罗万力先回罗家村,但后续有派出所的人跟进,妇联也去你们家回访过,只是没见到你。”
“因为给他们下了老鼠药,他们心中气闷,在路上就把我打流产了,之后我又被打了一顿,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我知道妇联来过,但我被关在地下室里,根本见不到他们。”
张含青点点头:“盈盈是你的第二个小孩吧,能告诉我盈盈是怎么死的吗?”
“就在半年前,也就是罗万力死前,他与同村的刘大姐合谋,想把盈盈送到同村罗老头的床上,罗老头会给一笔钱,这钱刘大姐拿一半,罗万力拿一半。
我听说后自然不同意,可他们根本不会询问我的意见,他们把我打晕后,当天就把盈盈送到了罗老头家,盈盈还不到十岁,只是个孩子啊!
当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