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也让罗建刚越发猖狂。
终于,他趁我摊位没摆、邻居没来时,穿着花衬衫和紧身裤出现在摊位前:“给我一百万,我保证不再找你,否则我就报警说亲眼看到你杀了我弟!”
我慌忙后退:“我没钱,我没钱!”
他绕到摊位内,抢走放钱箱子里的百元大钞,还满脸嫌弃:“钱呢,怎么就这么点?”
说着,一巴掌落在我头上。
我连忙跪在他脚边求饶,没拿到钱的罗建刚当场把我打了一顿,邻居见状报警,我们去派出所做了笔录。
罗建刚没弄到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第二天就撬了我家,几乎将家里搬空。
半夜他动静太大,邻居听到后联系物业,物业核实后通知我回家核对财产损失,我平静地挂断电话,将事情告知张含青。
张含青动作迅速,查清后以入室抢劫和敲诈勒索罪起诉了罗建刚。
往后一个月,听邻居说罗母一直在找我,不知谁透露了消息,她在酒店找到了我。
罗母跪在地上,一路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诉:“蓝洁,我也是被拐到罗家村的,我知道我两个儿子对不起你,但万力已经死了,罗建刚要是再没了,我怎么活呀?
他可是罗家唯一的血脉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我厌恶地甩开她,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吭声。
罗家兄弟固然可恨,罗母也不例外,她同样是被拐来的,明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会毁了我的一生,却冷眼旁观盈盈的死亡。
“你真要这么狠心?
罗建刚进去了,我不一定还能看到他出来,他一辈子就毁了呀!”
她哭喊道。
我突然笑了:“你们将我拐走时,考虑过我父母能不能活着等我回家吗?
冒用我的身份证和罗万力领证时,不顾盈盈死活时,将我两次打流产时,有没有想过,那也是我的一辈子!
你的一辈子是一辈子,我的就不是吗?”
罗母还想说服我,可我一句也不想听。
8 正义的审判正式开庭前两天,罗集镇骤降大雨,有市民举报河堤附近发现几块不明骨头,经司法鉴定,这些骨头正是罗万力遗失的碎块。
罗集镇就在罗家村旁边,罗万力的案件再次引发热议。
与此同时,张含青桌上出现一个匿名快递,没有寄件人信息,也未检测到指纹。
拆开后,一把带有血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