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无药可医的。”
谢长京咬牙道:“你给我闭嘴!一派胡言!赶紧给我出去!”
他们吵吵嚷嚷,
我有些烦躁的抵住眉心,淡定道:“我只是累了。”
做了十三年的梨花糕,早该累的。
这日谢长京没去成京中,反倒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着我。
他絮絮叨叨的问了我好多,说的话比过去几个月还多。
可问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比如,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比如,他最爱的是什么茶。
比如,他在什么日子里为我造过秋千。
无一例外,我都答不上来,倒是被他问恼了。
谢长京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握起我的手贴到他脸颊边,
“阿萍,你在开玩笑的对吗?”
“阿萍只是生气了,对不对,你说句话,理理我好不好。”
可我淡定的不像生气,甚至说得上是气定神闲。
他终于受不了低吼了一声,推门而出,转而把谢朝阳塞了进来。
像是试图唤醒我的母爱。
谢朝阳眼睛红红的,不再踏着流星步,每一步皆是闺秀的端庄。
她环住我的脖颈,软声哽咽道:
“娘亲,朝阳再也不吃梨花糕了,只盼着娘亲不要忘记朝阳。”
“朝阳以后会懂事的,我再也不学那些怪异的暗号了,如果娘亲不喜欢,朝阳也不会和沈夫子过分亲近。”
心脏有一瞬的漏拍,母亲的本能叫我抚了抚她的头。
“朝阳,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谢朝阳扑闪着眼睫,大眼里蓄了泪,却答不上来。
我将她放到地上,“你要知道,无论黑夜多么漫长,朝阳终将升起,曙光终将到来。”
忘了许多,这句话却在我的脑海里愈加清晰。
“你能记住沈夫子教过你的巴普洛夫先生,可却记不住我曾教过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