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弛夏晚晴的女频言情小说《前夫把嫂子当宝,重生改嫁不原谅张弛夏晚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紫陌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日的阳光照在城中河上,波光粼粼。夏晚晴在河边溜达,越想越气。王小军就在眼前蹦跶,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前世,她查出白血病本来还有一线生机,他没少在张弛面前灌迷魂汤。“她骨髓移植用谁的骨髓?都说近亲的骨髓最容易配对成功,难道让你闺女去化验。万一骨髓合适,真的让你闺女去抽骨髓吗?再说了,就算她活下来了,是不是终生都要服药,干不了体力活,她如果不死,我姐怎么办?”那个时候,王月娥已经和张弛暗度陈仓,巴不得她死。现在想来,她会得白血病,说不定就是他们姐弟联手陷害的。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小军的家附近。这个时间,他家里人应该都在上班,她在空间里找出几件男士衣服换上,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再戴上一个口罩,朝他家院子走去。等翻墙进了他家院...
《前夫把嫂子当宝,重生改嫁不原谅张弛夏晚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夏日的阳光照在城中河上,波光粼粼。
夏晚晴在河边溜达,越想越气。
王小军就在眼前蹦跶,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前世,她查出白血病本来还有一线生机,他没少在张弛面前灌迷魂汤。
“她骨髓移植用谁的骨髓?都说近亲的骨髓最容易配对成功,难道让你闺女去化验。
万一骨髓合适,真的让你闺女去抽骨髓吗?
再说了,就算她活下来了,是不是终生都要服药,干不了体力活,她如果不死,我姐怎么办?”
那个时候,王月娥已经和张弛暗度陈仓,巴不得她死。
现在想来,她会得白血病,说不定就是他们姐弟联手陷害的。
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小军的家附近。
这个时间,他家里人应该都在上班,她在空间里找出几件男士衣服换上,头发扎起来戴上帽子,再戴上一个口罩,朝他家院子走去。
等翻墙进了他家院子,她将张家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拿了出来。
锅碗瓢盆,床,衣柜,书桌,床单被罩,占据了半个院子。
她也不想这些东西再被张家拉回去用,随手操起墙角的一把斧头,朝着那些家具劈去。
折腾了好一会,把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才解气。
就在她扔掉斧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书桌里面滚出一个瓷罐子,摔在地上碎成四分五裂。
里面的用纸做成的小星星洒落一地。
众多星星里,还夹杂着一个用信纸叠成的爱心。
她打开爱心,发现这是一封信,里面还裹着一颗石头心。
好家伙,夏晚晴直呼好家伙。
她赶紧从头开始看信。
前世,她才弥留之际才得知,张明是王月娥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张明和她闺女的事情败露后,张弛也是不愿意接受,说他们可是堂兄妹啊,怎么可以乱伦。
王月娥在她的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
“阿池,这么多年,我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就是怕你多想。
其实,嫁给你哥之前,我曾经被人轻薄过,还有了明明。我对那个男人并没有感情,我也只是受害者,呜呜~”
而被王月娥拿捏得死死的张弛,不但没有怪她,反而心疼得将她拥在怀里,
“那又不是你的错,我只能你吃了这么多年苦,没有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内心,和你在一起。
这样一来,孩子们能光明正大地相爱,我感到很开心。
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
濒死的夏晚晴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王月娥趴在张弛肩膀朝她得意一笑,气得她当场吐血。
看完整封信,夏晚晴冷笑不止,她哪是被人轻薄,分明是和人家好了很久,不过因为那个男人进了矿山,不小心把命根子砸坏了,她扭头嫁给了张弛的大哥。
那个男人给她寄信,她并没有销毁,而是珍藏了起来,想必感情不浅。
她猛然想起,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回她太过劳累晕倒了,王月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圆溜溜的大石头,说是具有改善睡眠缓解疲劳的作用,让她放在床头。
当时,她也没在意,就把石头随意地压在了被褥底下。
天啊,新闻不是报道,一些石头具有放射性元素,如果长期接触容易得白血病或者癌症。
等她真的得病后,那块石头却又莫名消失了。
当时没留意,原来是王月娥有意为之啊。
夏晚晴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手撕了王月娥。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收拾好信件和心形石头,先离开了王小军家的院子。
她离开后不久,几个公安就找到了这里,并且和晃晃悠悠回来的王小军碰个正着。
王小军和几个混混在一起,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看到帽子叔叔,立即逃窜,不过很快被公安追捕戴上了手铐。
家里都是证据,他还见到公安就跑,王小军百口莫辩。
王月娥自然是不相信弟弟能干出偷家的事情,极力为她辩解。
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夏晚晴已经将她收藏起来的信件,连同自己写的,张明不是张家血脉的信件打包给李秀莲寄了过去,而且多付了邮费加急。
她现在没有时间去调查那个进矿的男人,至少可以把王月娥的名声搞臭。
难以想象,张弛还会拿她当宝吗?
就算他们没有将王月娥和张明赶走,也会从此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在张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做完这一切,夏晚晴畅快地呼出一口气,去到在委托店里登记的小巷子里等着收货。
夏天闷热,她拿出一把伞子扇风,想到乡下蚊虫多,趁着东西还没有送过来,又去了附近的供销社买了蚊香,花露水。
她手头的钱花出去小半,票据也几乎都花光了,还剩下七百八十多块钱。
等她再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人来送家具,跟她核对好收据后,按照她的意思,将家具放在了巷子里。
等四周无人的时候,她便将所有家具都收入了空间。
干完这些,她哼着歌回到招待所,进入空间整理刚才收入的家具。
原来房子里破旧的家具都被她一一置换,堆积到了院子里,房间里全部换上了高档好看的红木和梨花木家具。
一间房收拾出来,当做她的房间,其余的房间,全部用来存放她收进来的物资。
通过这几天的试验,她发现空间不能进活的牲畜,但院子前面的水塘能养鱼。
前面的黑土地能种植农作物,她扔一把白菜种子在地上,烧上灵泉水,几天功夫白菜就长得颗大饱满。
等下了乡,她一定要把土地好好利用起来。
干完活,她又用灵泉水洗了澡,才从空间出来,拿出一份红烧肉和一碗米饭,享受晚餐。
空间里像是装了空调似的,一直处于恒温状态,外面则是酷暑难当,房间里有些闷热。
不过,空间里太安静了,像是深山与世隔绝的状态,她还是比较喜欢人间喧闹烟火气。
就在她坐在桌边,慢悠悠吃饭的时候,房门被敲响,招待所前台大婶捎过来信,说有人找她,让她下去一趟。
难道是给老三补?
老三既然是学生,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应该在家才对啊!
就在她心里疑惑的时候,李秀华突然问了一句,
“彩凤,老三的饭菜留出来没有?”
吴彩凤点头,
“留了,也不知道浩楠跑哪里去了,一整天都没有着家了。”
接下来,李秀华顺着话题数落了郭浩楠一通,让夏晚晴心里的疑惑顿时消除。
原来,郭家老三15岁,极为顽劣,平时放学不着家是常事,经常跟玩伴玩到天黑才回家。
暑假更是疯了,整天不见人,不知道他们能跑到哪个大队同学家了,有时候在同学家吃饭。
他们上树掏鸟窝,下河里捉虾,上山摘野果,农场偷甘蔗都是常事。
不知道被家里打骂过多少回了,认出态度极好,坚决不改。
你说他皮,平时成绩不好,初中毕业的时候却福至心灵,考上了离公社不远的红旗高中。
这个高中属于本地兜底高中,成绩特别好的,都去上一中了。
成绩一般的进红旗高中。
当然,相对于一大半连兜底高中都上不了的,他觉得自己挺厉害了。
他也玩得更嗨了。
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夏晚晴对队长家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心里放松下来。
他们都是比较和善好相处的,比前夫一家不知道强多少倍。
她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下乡,离开张弛一家子烂人。
就在她心情愉悦吃饭的时候,张家因为张父踢翻饭菜闹得不可开交。
自从家里被搬空后,他们只能靠着捡回来的破烂修修补补继续过日子。
为了挣钱,李秀莲不得不从街道接回来一些糊火柴盒的工作,能挣一块是一块。
王月娥知道儿子不是张家的种,只能忍气吞声留下,肩负起了照顾公公的重任。
但她做的饭,总是不合张父的胃口。
而且,夏晚晴离开的时候,已经将张明不是他亲孙子的事情告诉他。
他不能说话,手指不能动,看着他们还把王月娥和张明留在家里,只能干着急。
每次王月娥送饭,他就用那条还能动的腿,把饭菜踢翻表示抗议。
李秀莲没办法,就只能自己来给他喂饭,时间久了,怨气越来越大,不是骂自己丈夫事多,就是骂王月娥啥活都干不好。
王月娥挨骂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手指绞着衣角,看得张弛一阵心疼。
曾经母亲总念叨嫂子是家里的恩人,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人心果然是会变的。
就像夏晚晴以前对他总是唯命是从,百依百顺,现在却撂下这一切去下乡了。
这一切本应该她来做的啊!
“嫂子,你别往心里去,妈也是太累了,才会口不择言的,你就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我发工资了,给你买肉吃。”
他们已经很久没舍得买肉吃了。
家里需要添置的东西实在太多,他现在一个月工资二十多块,根本不够花。
王月娥朦胧眼光看他,轻轻点头,
“小驰,我看你就别惦记夏晚晴了,她在咱们家这么难的时候选择离开,不是良配,倒是那杨霞对你很是照顾,肯定对你有意思,不如和她发展发展。”
她心里直骂张弛是个死心眼,放着杨霞那么好的家庭不要,还莫名惦记着夏晚晴。
张弛听她这么说,颓然坐在椅子上,苦涩摇头,
“人家父亲是人事科长,她也比我挣得多,我哪配得上她啊!”
夏晚晴精神头好了许多,开始收拾东西。
十天前,父母让她住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四百块钱和一些粮票布票。
那可是他们辛苦攒下的血汗钱。
三百块钱是给她的嫁妆,另外一百块是让她自己当私房钱的。
结果三百块钱被张弛骗走说和自己的彩礼买三转一响,另外一百块还有自己工作存的钱,都被她买米面买药什么的,补贴给张家了。
就在她琢磨如何把钱都要回来的时候,外面传来张弛的呼喊,
“晚晴,我爸起床了,你快去跟前伺候。”
公公张为民曾和父亲是同事,为人脾气暴躁,几年前中风半身不遂,整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
之前一直是婆婆伺候,夏晚晴住进来后,每天早晚伺候公公的活就落在她身上,之后她工作被王月娥顶替,更是成了全职保姆。
夏晚晴想起前世为他抠大便就一阵恶心。
她事无巨细照顾他,让他成了一百六十斤的大胖子,而自己熬成了八十斤。
“叫什么叫,你是野种啊,不会自己照顾。”
夏晚晴从屋里走出来,冷眼看他,还朝他伸手,让他赶紧还钱。
“夏晚晴,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你不照顾我爸难道让我妈照顾?她都多大年纪了,娶媳妇还不得闲。
你找我要钱干什么,当初说好彩礼和嫁妆放一起去买几床大棉被,不让你丢了面子,师傅去农场也能放心,真是不可理喻。”
他的面色狰狞,一双眸子森冷得能结成冰。
早知道她这样不懂事,就不应该答应师傅照顾她。
夏晚晴气笑,扯了扯嘴角迎上他的目光,
“你爸瘫痪关我什么事,你们能照顾就照顾,不能照顾就去死,别拉我当冤大头,合着你们家前一个娶的不是儿媳,是找个媳妇当保姆呢!
呵呵,几床大棉被,好大的面子啊!现在好了,我不嫁了,连棉被都省了。你把三百块嫁妆给我,另外我这些天用自己的钱给家里买了不少米面粮油,还有照顾你爸的工钱,一共算一百块吧,你也一并给我,咱们一拍两散。”
他不说照顾他爸,她还差点忘了要工钱。
前一世,她因为成分不好,各种忍气吞声,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什么火气都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出乳腺增生,月经不调,卵巢囊肿,这辈子,她什么脸面都不会给他们留了。
张弛听她开机关枪似的,怔愣在原地。
厨房里擀面的王月娥听到她说一拍两散,忙用围裙擦着手,带着讨好的笑过来。
“晚晴,强迫你献血,是我不对,别因为这个和小驰闹别扭,伤害你们的感情。”
张弛看到她卑微的样子,眸子仿佛能喷出火来,
“嫂子,你不用对她低声下气,她就是想用无理取闹博取我的关注,不就是钱嘛,还给她就是了,到时候嫁不出去可别来求我。”
她这样的身份,哪个好青年愿意娶啊!
王月娥一听说要还钱,眉毛顿时拧紧,轻轻咬着嘴唇,一脸委屈模样看向张弛。
“小驰,那个钱我借给娘家了,我弟弟要结婚差一点彩礼......
你放心,等我手头宽裕了,一定把钱还给你。”
夏晚晴扶额,就知道这个钱不好要回来,
“你的娘家就是无底洞,送米面送菜的前后往里补贴进多少钱了,哪次还回来过。你又没工作,什么时候手头才能宽裕?”
王月娥是家里老大,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典型的扶弟魔。
看嫂子脸色明显一沉,身体摇晃,张弛顿时火冒三丈。
“夏晚晴,你少咄咄逼人,大哥去世后,嫂子坚持生下明明,让我妈不至于因为太过悲伤而自杀,是这个家里的大功臣,那钱本来就是我给她花的,根本没打算让她还。
不就是一点钱,你至于因为这个闹脾气!”
难怪昨天开始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还不是钱闹的。
她整个就掉在钱眼里了。
夏晚晴也是冷笑出声,笑自己以前眼睛还不如捐了,他从一开始就把嫂子当宝一样护着,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前世,他不光把钱给王月娥花,还说服她将自己染织厂医务室的工作让给她。
他工农兵大学毕业后回到染织厂,从钳工升为助理工程师,三十八块钱的工资大部分被王月娥要走了,还处处以她的事优先,随叫随到。
自己伺候公公十年,后来又照顾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婆婆,把自己熬成黄脸婆,熬成人干,却连一句抱怨都不能有。
“你怎么能这么斤斤计较呢,嫂子对我们家有恩,我对她好一点怎么了。
你不用上班,每天在家享福,哪来那么多怨言。
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将来我们死后还得明明摔盆,我对他们母子俩多好都不为过。”
每次他都用同样一套说辞来pua她。
呵,既然在家是享福,那她就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吧,这婚不结了。
“张弛,多说无益,要么你马上还钱,要么给我写一张欠条,承诺三天之内还钱,不然我就去报公安,说你诓骗我的钱财。”
夏晚晴还要去上班,不想跟他们废话。
“你......你不可理喻。”
张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一张欠条,至于上纲上线的,他拿出纸笔唰唰写下三百块钱的欠条,愤怒甩给她。
“行了,这是你带来的嫁妆钱,我去借都会还给你,至于其它,那是你自愿的,哪能算那么清,我这里有五十块钱,你爱要不要”
到这个时候,张弛还只觉得她是在闹脾气,等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夏晚晴伸手拿过钱,又将欠条收好,心想她现在情绪不宜太大,先收点利息,养几天才来和他们掰扯。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回屋拿着准备好的包裹,头也不回离开。
她一走,王月娥哭着用手拍了一下张弛,
“都是你,你就不能忍一忍吗?以后明明需要输血了怎么办?
还有,她答应转给我的工作,是不是要泡汤了?”
李秀莲也数落他做事欠考虑,
“妈知道你觉得她粘人有些烦,不识大体,但为了这个家,你就不能牺牲一点吗?
咱们上哪里借三百块来还给她。”
王月娥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小驰,你就当为了你大哥,去给晚晴赔个不是吧。
她就是闹小女孩脾气,只要你道歉,她肯定会回心转意的,到时候不但不用还钱,明明也不用担心病了没血用了。”
张弛眉头紧蹙,看到嫂子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心疼不已,
“嫂子,你别哭了,大不了我去哄哄她。”
夏晚晴像进入梦境一般,周围的东西都带着一股朦胧色彩。
但她眼前的青砖房子却是真实存在,和她小时候爸爸带她回老家住的房子一模一样。
院子也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院子里有一口水井,只要轻轻摇动木杆,就能把水打上来。
她像小时候,拿水瓢舀着送进嘴里,清甜可口,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不过,这水喝完之后,感觉身体暖洋洋的,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力量,让她神清气爽。
她抬头看到蓝天白云,又往外面跑去。
房子前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然后是一个池塘,池塘里还能看到小鱼自由地遨游。
再往远处看,就是大片的农田和黑土地。
路边是开得正盛的野菊花。
旁边还有一棵桑葚树,树上结满了紫红色的桑葚。
她够不着。
她正琢磨着,要是能摘几颗尝尝就好了,那些桑葚就跟能听懂话一样,出现在她手掌心。
天啊,这该不会是小说里说的空间,通过意念可以控制里面的一切吧?
为了验证这一点,她又通过意念摘了远处的野菊花。
她嘴角扬起,止不住笑意。
又通过意念进出空间几次,这才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有了这个空间,她下乡后就可以拥有更多便利了。
就在她畅想着,用手头的钱购买一些什么物资放进空间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赶紧藏进空间,大气不敢出。
很快,她就听到有人翻墙进院子的声音,还有一个人打着手电在屋里到处乱照。
“奇怪,明明看到有光从屋里传出来,怎么没有人?
夏晚晴晚上没地方去,要是回老宅被我逮到了,肯定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一个低沉的声音嘀嘀咕咕。
夏晚晴听出,那人是张弛。
这男人真够恶心的,不担心她晚上没地方住也就罢了,还想抓她的包。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惹一身骚吧。
这么想着,夏晚晴从空间出来,故意朝隔壁发出惊叫声。
她故意将声音拉细拉长,让隔壁赵婶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到隔壁亮灯后,她赶紧又闪入空间。
张弛听到声音,瞳孔震动,正准备从院墙上跳出去,被隔壁赵婶逮个正着。
“张弛,你跑到夏家干什么,不会是偷东西吧?来人啊,有人偷东西了。”
隔壁赵婶有一个儿子,也看上夏晚晴了,却被张弛捷足先登,心里当然不服气。
好不容易逮到这样的机会,肯定要闹得人尽皆知的。
不一会,大院里各家的灯亮起来,都顶着睡容来看热闹。
“哎呀,我没有偷东西,我是看这屋里有光,过来看看,怕别人偷东西。”
张弛向大伙解释,头上冒冷汗。
跳别人家院墙被发现,实在太丢脸了。
赵婶嘴角一撇,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怕别人偷东西,正大光明地看就行,偷偷摸摸干啥?
我刚才还听到女人的叫声了,你该不会是和别的女人在这里搞破鞋吧?”
她继续添油加醋。
众人起哄,非得看看屋里是不是有女人。
张弛也听到刚才的那声尖叫了,吓得大汗淋漓。
屋里明明没人,却发出叫声,莫不是闹鬼了。
但他又不能说闹鬼,不然就要把他当牛鬼蛇神打倒了。
他只好耍起无赖辩解,
“那是猫叫,哪有什么女人,不信你们去搜。”
夏晚晴听了,只恨空间里变不出女人,不然肯定坐实张弛乱搞男女的罪名,让他吃花生米。
赵婶的儿子听了,果然拿着手电跳进院墙。
不过,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大家没有找到女人,也没有发现张弛偷东西,只好对他警告了一番,放他离开。
夏晚晴等外面再次安静后,才从空间出来,离开了老宅。
等到了招待所,她从空间将那个油布包打开,取出那篇技术文论认真看起来。
夜已经很深,她时间不多,必须找到对付张弛的证据。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桌上睡着的。
她赶紧洗漱一番,然后从包裹里找出一条淡蓝色布拉吉穿上。
走的时候,将那个大包裹装进了空间。
有了空间就是方便,就像是带着一个家走。
等卖工作的钱到手,她一定去供销社采购一番,把乡下生活需要的东西多买一点放进空间,以后再找机会拿出来。
不过,眼下还是找地方把肚子填饱,然后去厂里把工作交接了再说。
招待所走出去几米远就是一个国营饭店。
早餐有包子,油条,豆浆等可供选择。
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要了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桌上有白糖,她往豆浆里加了一勺。
等下乡了,这种早餐怕是难吃到了。
吃完后,她又花了一些粮票和钱买了二十个肉包子,二十根油条,用油纸包着带走。
等走到僻静处,她将包子油条都收入了空间。
昨天晚上她已经试验过了,放入空间的东西,放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她将所有放入空间的东西,都分门别类收入了那栋青砖房。
比如这次收入的包子油条,就是放置在厨房的碗柜里。
等以后屋里不够放了,她再收纳一点置物柜,好存放更多物资。
就在她边走边想的时候,眼前突然多出一双皮鞋。
这双鞋还是她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
抬头一看,果然是张弛。
不得不说,张弛这个人长得人高马大,皮囊也不错,可惜不是长得好看的人,人品就好。
这会见到她,他的表情微微怔了一下,便开口问道:
“你昨晚在哪睡的?”
语气里并没有半点关切,反而有些咄咄逼人,显然是在试探,昨天晚上出现在老宅的人是不是她。
夏晚晴抽了抽嘴角,
“关你什么事,没空搭理你,你什么时候还钱什么时候跟我说话。”
说着她抬腿继续往厂里走。
张弛气呼呼追上,
“你的工作随时有变动,什么时候跟嫂子办交接手续?你再这么闹下去,小心我真的不跟你结婚了。”
夏晚晴都要气笑了,合着他还认为自己只是闹脾气呢。
“想要工作先还钱。你要抓紧时间了,不然我可不保证明天工作会怎么样。”
她轻蔑勾唇,哼着歌离开,留给她一个洒脱的背影。
每天黄昏时段,是黑市最活跃的时候,不然,夏晚晴也不会选择在附近吃饭。
这个黑市地址还是从周清那里打听来的。
很多人家里孩子多能吃,粮本上配的粮食不够吃,或者过年过节改善伙食,就会来黑市碰运气。
有把家里米面卖了然后去买粗粮的,有的是乡下养的老母鸡拿来卖了换钱的,也没有固定的市场,两人私下一碰面,谈好价就成交。
夏晚晴很快看到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人,车座上放着一个竹筐,竹筐上面有一个盖子,一小节面粉袋露出来,表面里面装的是粮食。
“同志,你有面吗?我想买。”
夏晚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目不斜视,压低声音说道,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男人忙拍了拍竹筐,同样用很轻的声音道:
“你要多少,我这里有五十斤白面,一块二一斤,你多要的话,还能便宜一点。”
夏晚晴赶紧左右看了一下,马上掀开竹筐盖子,看了一下面粉的成色,很不错,跟粮店的没什么区别。
她赶紧讨价还价,
“一块钱一斤我全要了。”
男人为难,这个面粉是家里攒了几个月攒出来的,想卖了去买粗粮吃,卖一块二是黑市市场价。
不过,能一口气买下这么多面粉的也不多见,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还是爽快答应,把绑在车杠上的秤拿出来,称了重量,足足五十斤后,和夏晚晴成交。
等面粉给了夏晚晴,他把五张大团结快速塞进衣兜里,把秤放进筐里,踏上自行车快速离开。
夏晚晴则是吭哧吭哧提着那袋面粉来到墙角,确认没人注意的时候,将它收入空间。
她用相同的方法,又购买了一百斤大米,一些花椒大料,二十斤豆油,十包食盐等物资。
一开始,她的一颗心总提着,生怕有联防队的来查投机倒把,见来黑市的人不少,渐渐也就放松下来。
就算联防队来查,她只要跑得够快,到时候躲进空间,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
她再一次感叹,有个空间真好。
“小姑娘,你过来,我这里有棉花,你要不要?”
一个身穿着藏青色外套,留着短发的大婶朝她招手。
大婶脸庞圆圆,身材敦实,三角眼闪着精光。
夏晚晴想着,农场海拔高,冬天特别冷,的确需要穿厚棉袄,便走过去询问,
“你有多少,我需要的量大,一点点可不够。”
大婶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忙堆笑道:
“那你可就找对人了,你跟我走,我家就在不远处,那里还存放着一百来斤棉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夏晚晴看她带来的棉花样品,轻柔洁白,品相不错。
市场上的棉花统购统销,一斤九毛,她要一块五一斤也不算离谱。
她准备购买二十斤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暗淡下来,小巷子光线更是灰暗。
她跟在大婶身后,拐了好几个弯,有些晕头转向,脚步有些退缩。
来到一处两米高围墙房子前,大婶却指了指敞开的院子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家,棉花就搁屋里放着呢。”
大婶进院子,把手里的蛇皮袋从肩上放下来,提着往里面进,眼睛余光一直盯着夏晚晴,看她有没有跟上。
夏晚晴刚踏进院门,就看到她家窗户的窗帘动了动,明显是刚才有人躲在窗帘后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她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这个年代也不乏坏人,她可不能大意。
就在她犹豫着,要把脚缩回去的时候,身后却被一个人猛推了一把,将她整个人扑到院子里堆放的一堆柴火堆里。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她朝推她的人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的声音倒是洪亮。
“你们几个快出来,我被公安盯上了,快跑。”
说完,他第一个冲出了院子。
接下来,刚才那个大婶慌里慌张从屋里跑出来,瞥了一眼夏晚晴,也顾不上她了,也赶紧拖着肥胖的身体呼哧跑了。
她后面还跟着两个五十左右的男人。
她赶紧用手挡脸。
他们也是瞅了她一眼,便快速离开了。
不一会,外面响起一阵搏斗的声音。
应该是公安追过来了,和几个人打了起来。
夏晚晴咬了咬唇,心想这些人既然被公安追捕,肯定就是坏人,把她诱拐过来,不会是一个专门拐卖妇女的团伙吧?
真是万幸,她要是被拐卖到深山,这辈子就完了。
感谢一直打击罪犯的公安同志!
她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感谢保佑的姿势,然后起身朝房间走去。
骗她来这里一趟,肯定不能白来。
她空间拿出一个手电,在房间里搜查起来。
这帮人平时伪装成黑市的买卖人诱骗妇女,还真下血本,屋里果然有不少堆放在一起的麻袋装的棉花,还有装在棉布袋里的面粉,装在编织袋里的大米。
有什么她都收入了空间。
就在她搜刮一遍房间出来的时候,院子里一棵枣树根部处却传来一阵敲击声。
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壮着胆子来到枣树旁,掀开两张四十公分见方的瓦片。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地下室。
她蹲在洞口,拿出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看到两个孩子背对背捆绑在一起,嘴里也塞着布条,正用捆成一条棍子似的腿踢墙呢。
看来,这个犯罪团伙不光拐卖妇女,还拐卖儿童。
“你们别着急,我马上找人来救你们。”
夏晚晴留了一个心眼,没有以身犯险下地下室。
她摁灭手电,借着微弱的月光,来到院外叫人,就看到几个扭打在一起的黑影。
她刚一现身,一个黑影扭头看见她,朝她射出凌冽的目光,下一秒拳头就朝她挥了过来。
“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夏晚晴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双手挡在脸前面解释。
眼看着对方的拳头带着一阵风离脸越来越近,却在距离一公分的地方突然停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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