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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小说结局

苏漫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

主角:苏知夏沈砚   更新:2025-04-2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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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夏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

《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
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
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
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
“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
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
“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
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可痊愈。”
听到要放血,在场所有人满脸惶恐,这血若是放得不恰当,万一人死了可怎么办?
但不治,也是死,就在就在苏管家准备让王太医动手时,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放屁!殿下本就体弱,放什么血?老夫看你先把你脑子里的水放出来再说。”
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的人都下意识的转头去望。
只见一个满脸皱纹但却气质慈和,胡子花白的老人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药童。
众人都有些懵。
猛然被人辱骂,且明目张胆逼视自己的医术,王太医生出一团无名火,正想训斥是谁这么大胆,看清来人的那瞬间,脸色一变。
“师父。”他恭敬地站起身,向老人行礼,完全不敢反驳。
苏管家本疑惑老大夫身份,见王太医态度,也猜到其身份不简单,连忙迎上去。
“您是有法子救我家殿下吗?”
老大夫轻轻点了点头,直奔苏知夏,为其诊脉。
不过几秒钟便起身吩咐道:“我写个方子你们去熬药。”
说完,麻利地写了个方子,交给了苏管家。
而后他拿出银针,沿着某些穴位扎破苏知夏的皮肤,刹那间一点一点的污血流了出来。
“金针逼毒法!”王太医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而后陷入懊恼中,他当时怎么没想起这一招。
一连串的银针扎入穴位,苏知夏雪白的皮肤上浸出的血迹,在烛火的照耀下,仿佛是点点盛开的黑红梅花。
一炷香的功夫,收针,再施针,反复来回三次后,陷入昏迷的苏知夏突然身子抽搐。
在众人被吓得满脸惊慌之时,她忽然惊醒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随后再次陷入昏迷。
但此时的脸色明显好看些许。
“毒血已经逼出来了,接下来清除余毒便无大碍。”
闻言苏管家如释重负得松了口气,连连感谢,却因对方提出的问题愣在原地。
“这是慢性毒药,应是下在平日的吃食里,你可有线索?”
九公主的脾胃不好,公主府上下人尽皆知,因此平日吃食都十分注意,他扭头看向芷兰,“芷兰,你说,殿下最近可有食用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芷兰连忙跪地,作为殿下身边最亲近的丫鬟,若是查不清楚,难保不会牵连到自己,她一点一点仔细回想,而后眼眸忽然一闪。
“殿下平日吃食并无异常,除了一样。”
“是什么?”苏管家问道,脸色已经明显的冷了下来,若查出来是哪个背主的奴才竟胆大包天敢给公主下毒,定要活剥了他。
“是驸马爷送来的补汤,近几日几乎每天都送,且都要看着殿下亲口喝下去,才会离开。”
听到这句话,众人一时间都愣住了,若是芷兰所言为真,那沈砚......
苏管家知此事事关重大,勒令众人不准外传,待事情调查清楚,等殿下醒来再做定夺。
“不行!谋害公主可是重罪,圣上知晓我来诊治,我还得向圣上禀明。”王太医神色严肃,一本正经。
“你小子给我闭嘴!”老大夫顿时恼火的拍了对方脑袋一巴掌:“学艺不精,回去多翻翻医书,精进医术,出去别说你是老夫的徒弟,丢人现眼。”
被师父一顿训,王太医顿时蔫了下来,却仍旧有些不服气。
芷兰走上前,恭敬行礼,态度恳切:“王太医,殿下与驸马之间的矛盾您应该多多少少也有听说,您就跟圣上说已经解毒,旁的便缄口,待殿下醒来,处理好后,定会亲自入宫给圣上一个交代。”
说着,还往他手里塞了一张银票。
王太医见状,嘴上推辞不要,心里却乐开了花,故作为难地答应,离开了公主府。
老大夫跟芷兰叮嘱好后续如何照顾后便领着药童离开,药童等看不见公主府的大门,才问出口:“师父,那个姐姐和大人是什么身份?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说完便被师父瞪了一眼,老大夫将药箱交给药童,让他自己回去,而后转身去了陆府。
秦礼半个时辰前便依陆玄夜所言在门口等着,若有一位白胡子老头来求见,直接领去书房。
想到陆玄夜对苏知夏的态度,秦礼有些捉摸不透,琢磨间,思绪被人打断,果真有位白胡子老头。
“我家大人特地吩咐我在此等您,您随我来。”
在秦礼的带领下老大夫来到书房,陆玄夜坐在案前,不知在看什么,眉头紧皱,但若仔细观察一会,便能发现书页并未翻动。
“大人,人带来了。”
“好,你先退下。”
老大夫并不害怕陆玄夜,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坐下后如倒豆子一般说明苏知夏的情况。
“那丫头的吃食里下了慢性毒药,所幸并未深/入肺腑,眼下已经无碍。”
“不过,你若真的担心那丫头,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陆玄夜手一顿,面无表情回复:“于理不合。”
老大夫撇了撇嘴,只觉得陆玄夜向来顾虑得多,活得太过压抑,但却能感受到陆玄夜对苏知夏的态度,想到中毒原因,还是没忍住吐槽。
“那沈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下毒害人,也不怕被查出来。既没事,我便先离开了。”

“殿下,驸马送来一封信,让您务必查看。”
苏知夏刚准备打开陆玄夜送来的信,却被打断,抬眸瞥了一眼来禀告的下人。
下人忍不住瑟缩,竟觉得苏知夏的眼神比这寒冬还要冷。
“扔出去,和他有关的东西往后不准再进公主府。”
沈砚三人正自在得等着苏知夏来道歉,却只见小厮一人回来,难以置信得往身后看了数眼,再无其他人。
小厮将信封归还,并将苏知夏的话原封不动的带到。
屋子里的沈砚三人全部都狠狠的愣住了,满眼不敢置信,仿佛在怀疑方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见面前三人满脸怒意,小厮生怕牵连到自己,准备离开,却被叫住。
“你确认她是这么说的?”沈砚狐疑的瞪着小厮。
“你这废物赶紧说清楚,要不然老身要了你的小命!”
沈老夫人的一双老眼瞪得大大的,骤然间爆发出来的血丝像扭曲的毒蛇,面部的肌肉狰狞的颤动着。
小厮被吓得慌慌张张得为自己叫屈:“小的真的没说谎,就是再借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你们面前胡说八道。”
在得到确认回答的那一瞬间,沈砚竟觉得失魂落魄,好像心脏被人硬生生的挖去了一块,空的难受。
这怎么可能呢?
他明明那么痴迷她,半夜不睡觉也要摸进他的房间里看她。
明明碰了酒便痛如刀绞,但为了能留在自己身边,硬是咬牙灌了整整三坛酒。
可是如今她居然......
这边,苏知夏转身回了房间,芷兰刚准备跟上,便被瞬间关上的门挡在了门外。
苏知夏从怀里拿出那封信,信上若有若无的檀香更是无比熟悉。
陆玄夜,你真的不是他吗?
一时间胸腔里的心脏竟在微微的轻颤,苏知夏瞳孔里的火焰幽幽的燃烧着,她深吸一口气,克制着翻涌的情绪打开这封信。
手指不自觉轻轻拈了拈宣纸,不是他常用的。
莫名闪过一丝失望,再低头看向那纸上的内容。
只有正中间寥寥的一行字。
“望殿下自重。”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冻结,连空气都安静的可怕。
苏知夏紧紧的盯着这行字,忽然笑出声来。
她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明明是笑,却越来越让人觉得凄凉,到了最后仿佛还带着一股泣音。
“殿下?”
芷兰候在门外,听见这动静,忍不住担心,殿下这状态与三年前似乎,有些像。
她轻轻扣了扣门,“殿下。”
毫无回应。
苏知夏拿过桌上的油灯,信纸转瞬间燃烧成灰,喉间泛起血腥味。
噗的一声,一口殷红的鲜血如飞扬的红练,落在雪白的地毯上,如冬日枝头上点缀的腊梅。
“芷兰!”
听见呼喊,芷兰急忙进屋,看见眼前的情况,眼中满是震惊,刚准备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却被苏知夏拉住双手。
“告诉我,这两日查到了什么?”
芷兰被吓到,哆哆嗦嗦将得到的结果告知。
“刚刚来汇报,派去调查的人在半路被人拦截,两日下来,除了人尽皆知的,其他一概没有查到。”
一行热泪从苏知夏的眼中垂落。
陆玄夜如果你心中当真无鬼,为何要阻止?
又为何非要表现得如此绝情,如此刻意的与她拉开距离?
你真的只是想要掩饰什么不为人知,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当年的那个他?
“殿下!殿下!”
苏管家听到,闻声赶来,得知苏知夏突然晕倒,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公主府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心里都惶然失措,因着请太医太耗费时间,苏管家便让人先去请京城里有名望的大夫。
然而一个又一个的大夫被请来,却全都对苏知夏的病情束手无措。
见此场景,苏管家一下子就慌了,难不成真是什么不治之症?
“徐大夫,你可是这京城里最有名望的大夫?难道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徐大夫面色羞愧地摇了摇头,花白的头发微微颤抖。
“恕老夫无能为力!”
说完这句话,徐大夫招呼上自己徒弟,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公主府。
连徐大夫都不行,苏管家彻底的心凉如冰,转头看向一旁的小丫鬟心急如焚道:“宫里的太医还没有请来吗?”
小丫鬟点了点头,也是满脸的焦急。
苏管家心中又急又恼,尽管他知道天色已晚宫中离这里又有一段距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但他心中仍然难免迁怒。
“你们几个照顾好公主殿下,我亲自去催一催!”说完苏管家骑上马,急切赶往皇宫,出示了公主令牌。
“九公主因病昏迷,急需要太医,麻烦放我进去。”
九公主昏迷了?
两个侍卫惊讶地互看了一眼,连忙向上通传。
浓黑的夜色里,因为一桩颇为棘手的公务,皇帝连夜和陆玄夜商议对策。
这个时候何利走了进来,在皇帝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小九的管家前来求医?”
陆玄夜原本低垂的眼眸无声抬起,她病了?
无声的思量着,陆玄夜微微的捏紧了手指。
能让苏管家在深夜这么着急忙慌的进宫求医,难道是什么棘手的病?
皇帝的脸色也微微严肃:“速速让太医跟苏管家去公主府给小九医治。”
何利点了点头,躬身退下。
接下来再议事,陆玄夜明显就有些神不守舍,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忽然站起身来恭敬作揖:“陛下此事内情颇为复杂,实不是一两日就能商议出来的,臣以为今日不如先到此为止,免得熬坏了您的龙体。”
过两三个时辰还要上朝,圣上也没再坚持。
“好,那陆爱卿退下吧。”
他不疾不缓地出了大殿,秦礼见了他的身影,连忙走上前来。
“主子!”他抬手给他披上披风。
陆玄夜垂眸看他,神色平静的对着他吩咐了几句。
秦礼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而此时苏管家也已经领着王太医以最快速度赶到公主府,在苏管家的一再催促下,王太医手脚麻利的给苏知夏诊脉。
“嘶!”大概过了几秒钟后,太医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苏管家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王太医怎么样了?殿下到底得了什么病?该如何治疗?”
“不是病!”王太医微微的摇了摇头。
“殿下是中毒了。”

裤子一扒,把人往条凳上一按,一板子下去结结实实。
啊!沈砚疼得鬼哭狼嚎。
然而打他的下人面无表情,早就看不惯这一伙仗着九公主心善就作威作福的无耻之徒,打得一下比一下重。
可怜不过三四下,沈砚的屁股就要烂了,周围的奴才围着看堂堂状元郎高胀青紫的屁股蛋子,讥笑声窸窸窣窣。
“活该,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早就该受教训了。”
“打,狠狠地打,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娶了公主之后,沈砚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看着向来瞧不起的卑贱之人毫无顾忌的围观自己的屁股,还冷嘲热讽,他眼珠霎那间胀红,看起来仿佛即将发疯的野狗:“你们这些狗奴才都给我闭嘴,真当你们公主有多金尊玉贵?”
沈砚恨毒了这些看自己笑话的奴才,但他更恨不得此刻能杀了苏知夏这个贱人。
“苏知夏,你就是个廉价货,连婊/子都知道要钱,你一分不要还死缠着老子,真是连婊/子都不如!”
“哈哈哈,整天一副怨妇样,路上的乞丐都不想睡你这种破烂/货......”
眼见着沈砚越骂越难听,两个下人手上的力道更甚,试图让他骂不出声。
这时,苏知夏从屋内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聒噪,堵上他的嘴。”
闻言,一个侍卫狞笑一声,直接将一旁丫鬟手中的抹布拿了过来,径直塞进了沈砚的嘴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沈砚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团。
呜!
复杂的味道夹杂着臭味,让沈砚眼珠剧颤,渐渐要翻白。
“你们,你们给我住手!”
风雪初停,庭院深深寂,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出现,像是利刃划破织锦,引得所有人循声望去。
“你,你这个贱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如此对待我儿!”
柳依依见沈砚被打得皮开肉绽,直接跪在了苏知夏面前,眼神哀怨。
“不知夫君犯了何错,惹得殿下您生这么大气?若是殿下不想在府中看见我,我可以搬出去,殿下不必如此迁怒于夫君。”
“您虽贵为公主,但还有律法压着,今日将自己的夫君打成这般,改日是不是连老夫人也......”
说到这,柳依依故作无意间看了沈老夫人一眼。
沈老夫人肝火更旺,又看沈砚的屁股都烂出血来了,当即心疼的不得了,再次大喊大叫:“给我停手,都聋了吗?”
闻言,行刑的小厮迟疑的看向了苏知夏。
虽然苏知夏打沈砚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可他们也没忘记苏知夏往日里对沈氏母子是如何的言听计从。
“本宫说停了吗?给我继续打!”
两个小厮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
沈老夫人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没料到苏知夏居然完全不听话。
“苏知夏,你怎么敢?你难道真的希望我让我儿休了你不成?”
看着一向对自己温顺的苏知夏眼下竟将自己无视,沈老夫人气得紧。
她决不允许苏知夏在自己头上逞威风,那会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你个贱人!”
沈老夫人腮上肉直颤,老眼大瞪,面目狰狞的冲向苏知夏,高高的举起了巴掌:“老身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贱人。”
“呵,还想打我?”苏知夏轻笑一声,微垂的眼眸淡淡蔑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一把抓住沈老夫人的胳膊,苏知夏只不过微一用力,就将她摔倒了地上:“给本宫倒茶来,渴了。”
沈老夫人坐在地上,疼的面色一瞬扭曲。
柳依依见状,立马毫不犹豫的去拉按压沈砚的小厮,想让沈砚去对付苏知夏,却不料反被小厮一手肘推到了旁边。
她立刻捂住了肚子,做出了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哎哟,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见状,沈老夫人吓得脸都白了,苏知夏却只是饶有兴致的品着茶,欣赏柳依依这一出拙劣的表演。
“快来人,快来人请大夫啊!”
见周围的奴仆全都一动不动,沈老夫人气的哆嗦,满目怨毒的盯向苏知夏。
“苏知夏你还不赶紧去请御医来,要是我孙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必然叫砚儿休了你这个毒妇!”
“你听到没有!”
沈老夫人声色俱厉的大吼大叫。
“停!”
忽然间,苏知夏将茶盏递给丫鬟,不紧不慢的抬了手。
见状,沈砚几个人心中大喜。
这个贱人终究还是怕了,不想沦为弃妇。
“苏知夏!”
沈砚在柳依依的搀扶下爬起,他满脸阴毒的瞪着苏知夏,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你停手了,今天的事情我就会放过你,你胆敢如此羞辱我,我要你百倍偿还。”
“我儿说的没错,你敢这么对我们,老身要你立刻在雪地里跪上三天三夜,否则你就滚出去。”
看着这对母子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苏知夏连眼皮都懒得抬。
“姐姐,你就别倔了,老夫人肯让你跪那是给你机会,你可不能不识好歹啊!”柳依依假惺惺的劝着,一副通情达理的体贴模样。
令人作呕!
苏知夏懒洋洋的站起来,似笑非笑道:“你们该不会以为本宫真的怕了吧?”
什么意思?
沈砚他们顿时愣住了。
“本宫只不过是不想让沈砚这个狗东西的血弄脏我的公主府。”
淡淡说完,苏知夏直接对着身边的管家道:“苏管家,让人把这群腌臜货的东西全给本宫扔出去,一样不留。”
既然是一样不留,那肯定就包括人。
苏管家笑了,笑的前所未有的真诚:“殿下放心,绝对会扔的干干净净,一件不剩。”
“你,你们干什么?”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气势汹汹的扑向了他们,抓起沈砚和柳依依,动作粗鲁的往外拖。
“苏知夏你疯了吗?我是你夫君,你竟然赶我们走!”
沈砚气的几乎要发疯,声音高昂的几乎要刺破耳膜。
苏知夏被吵的蹙眉。
见状,苏管家冷笑道:“赶的就是你这样的垃圾,你们几个手脚快一点,没见殿下都不耐烦了吗?”

凉凉的上弦月倾斜,照耀的一地华庭银光。
锦鲤在清透的泉水里自由游弋,偶触枝枝枯荷响窣窣,乱了一池光影。
“殿下,夜里冷了,披上狐裘吧。”芷兰恭敬的将一席毛茸茸的披风递了上去。
苏知夏抚着这一片柔.软,回想起宫中那一幕,眼神格外温暖,隐约间还隐藏着一抹期待和激动。
“派人去将陆玄夜所有过往都查一遍,事无巨细,不得遗漏半分。”
“殿下......”芷兰愣住,似是幻听。
苏知夏想到那双熟悉的眼睛,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是不容置喙。
“可是殿下,若是被首辅大人发现......”
“出了事,本宫担着。”
芷兰领命退下,心里却泛着嘀咕。
谁人不知当朝首辅,人称“活阎王”,手段雷霆,虽是文官,却杀人不眨眼,九公主何时跟陆首辅有了瓜葛?
还要调查其过往。
但九公主近日举止也透着古怪,先前对沈砚那般丧失自尊的好,竟也毫不犹豫将其赶了出去。
虽是这么想,但芷兰深知自家殿下的脾气,很快将事情吩咐下去。
城南民宅遍布,挨挨挤挤,巷子狭小,一到晚上漆黑一片。
柳依依在攀附上沈家前,在这里就有一处宅子勉强安身。
沈砚趴在的狭小床榻上,满头大汗,疼的面白如纸,尖厉惨叫。
“疼疼!你会不会轻点!”
他回头愤怒的看向柳依依。
柳依依心里尽是不满,看着沈砚这幅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嫌弃,说出的话却还是带着万分委屈。
“夫君,我肚子有点疼,你吓到妾身了。”
见状,沈砚身子不由的绷紧,面色不自然的安抚道:“抱歉,我只是太疼了,你没事吧?”
柳依依却只是哭,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叫沈砚更是内疚起来。
他连忙伸手去拉柳依依,只见对方俯下身轻轻趴在自己身旁,伸出一只手缓缓扇着风,试图缓解沈砚的痛苦。
“夫君,是不是妾身的错,惹殿下真的动怒,因而牵连夫君,害得我们现在这么惨?”
提到苏知夏,沈砚的神情瞬间如淬了毒一般,如果不是有伤在身,怕是会一口气直接冲到公主府,将苏知夏狠狠教训一顿。
但眼下,也只能嘴上逞强。
“苏知夏那个贱妇!竟敢真的动手,若是不跪三天三夜向我道歉,我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破旧的小院中传出一声惨叫。
一旁的沈老夫人抱着自己的宝贝低声啜泣,嘴上满是对苏知夏的诅咒。
她这大半辈子满面尘烟,土里刨食,吃尽了人间疾苦。
后来好不容易在儿子飞黄腾达后享了几年大富大贵,如今是打死都不愿意再过以前那种三餐不济,忍饥挨饿的日子。
“砚儿,等苏知夏后悔来求你原谅,你定要好好折磨她一番,让她为今日行为后悔!”
“夫君,今日我们被赶出来,不少人都瞧见了,此时怕是已经传开......”
想起今日受到的屈辱,沈砚更加痛恨,干涩的眼珠转了转,依着苏知夏往日缠着自己的没皮没脸,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依依,去拿纸笔来。我说你写。”
柳依依愣了一下,但很快将东西取来。
“苏知夏胆大妄为,不守女德,竟敢公然殴打夫婿,并将其赶出家门。如此粗鄙,实在不堪为我沈某之妻,忍无可忍之下,决意休妻......”
竟是一封休书!
柳依依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若是休了苏知夏,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状元夫人!
沈老夫人却着了急,连忙劝阻,“砚儿,此事不妥,若是真的休了她,咱们往后怎么办?”
“娘,您忘了那个贱人对我如何痴迷了吗?收到休书后,她定会后悔万分,届时定会想方设法求我原谅。”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沈砚似乎忘却了疼痛,一脸的得意,恨不得立刻将苏知夏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是啊,老夫人。只要这休书一到,苏知夏必定方寸大乱,立马慌慌张张跑过来,将咱们恭恭敬敬得请回去。”
闻言,沈老夫人明白了沈砚的意思,脸上云销雨霁,又恢复了往日的倨傲:“你们说得对,等那个贱妇来了,老身定要好好教训一番,否则难消今日之恨。”
柳依依将信封交由小厮,并叮嘱务必将确保将此信交到苏知夏的手里。
首辅府。
陆玄夜坐在案前,桌上稍显凌乱,是白日草拟的奏疏。
每张上都写着沈砚,不知写了多少遍,才将最满意的那一份呈给了圣上。
得知苏知夏被宣入宫的那一刻,陆玄夜便给她准备好了后路,奏疏上一笔一划满是对沈砚的控诉,欺辱公主,卖官受贿......
圣上知晓沈砚的真面目,哪怕苏知夏的行为再过分,也会因事出有因,免于被罚。
“大人。”
思绪突然被打算,陆玄夜抬眸。
“九公主......”暗卫满脸纠结的抬头,悄悄的扫了一眼自家主子。
“说。”
“我们发现九公主竟然派人在暗地里调查您......”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很明白。
陆玄夜翻越奏折的手微微一顿:“调查我。”
这一刹那之间,时光仿佛倒流,陆玄夜的眼前浮现出他为她解围那夜,她那双眼炯炯明亮。
一声无奈的叹息轻轻响起,陆玄夜摇了摇头。
哪怕屡战屡败,哪怕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要追究清楚,始终没变。
陆玄夜拿起笔,站在他身侧的秦礼立马自觉地磨起墨来。
雪白的纸张平铺展开,被镇石一略而过压的服服贴贴。
他提笔,笔尖蜿蜒,一行行墨字出现在一片空旷的雪白里。
“把这个送给九公主。”
暗卫连忙上前接过,低着头又恭恭敬敬的转身离去。
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他习惯性的就要翻墙走壁,想起自家主子并未因此动怒,于是老老实实的敲门,跟着苏管家来到了苏知夏的面前。
“参见九公主,陆首辅让小人给您送封信。”

宫人瑟缩的垂下头,仿佛引颈受戮的兔子。
“你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圣上真是越想越气,气自己这个女儿实在不争气,什么眼光!
“三年前朕就跟你说过,你乃一国公主,身份尊贵,这个沈砚配不上你,是你要死要活非要嫁他,折损皇家颜面,引得满朝笑话!可如今你却又闹这么一出...... ”
说到此处,圣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就想起了民间的那句俗语果然儿女都是债啊。
“总之你不能再这么闹下去了,你出宫之后让沈砚母子回去,别再让人看笑话了。”
转眼间,圣裁已下,圣上挥了挥手准备让苏知夏告退,守在一旁的大太监见状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但没想到苏知夏却忽然冷不丁地开口:“绝无可能。”
绝无两个字上的重音透露着斩钉截铁的决心,义无反顾绝不回头。
一口气重重的提起又硬生生的噎在了喉咙里,圣上一言不发,却难掩怒气。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所有人仿佛都已被定了身。
但在下一秒厉声的指责震彻整间大殿。
“苏知夏!朕看你真是被你的母后给宠坏了,竟然敢忤逆朕,如此的不懂事,你当真以为朕舍不得罚你吗?”
“父皇就算真的要罚儿臣,儿臣也绝不会更改主意!”
苏知夏垂眸,如此的顽固风雨不动,偏身形又如此的单薄,好似一口气就能将她吹倒。
圣上到底还是牵念这个女儿的,他勉强压住自己的脾气:“小九,你老实说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沈砚回去?当真只是因为不喜欢他了吗?”
他紧紧的盯着苏知夏,内心由愤怒转为无奈。
坐在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多年,处理了多少难题,从未如今日这般。
但到底是自己女儿,若不小惩大诫,施以警告,真任由她这般胡闹,日后指不定犯下什么无法挽回的滔天大错。
“来人。”
下一秒,大殿之外顿时涌上来了两排侍卫,穿着漆黑的铁甲,如血的红/缨坠在盔帽上,个个都配着锋利的长刀,杀气收敛于无形。
“陛下!”
齐刷刷的跪倒在地,膝盖和坚硬的地面碰撞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
这一刻大太监担忧看了一眼苏知夏,但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任何人敢开口求情。
“把九公主给朕拖......”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有个小太监进殿,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奏折高高举起。
“陛下,有一份奏疏,说是十分重要。”
十分重要?
圣上让人呈上来,低头细看,结果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岂有此理!”
砰的一声!
圣上直接把那奏折摔到了地上,看了眼还跪着的苏知夏,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小九你和沈砚的事情容后再议,你先回去。”
“可是父皇......”
见状,苏知夏秀丽的黛眉微蹙,稍稍一愣,但见父皇眉头紧蹙,许是出了什么事情,乖巧行礼告退。
却不想在大殿的门口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陆玄夜?”
他怎么会在这里?
“殿下。”
陆玄夜淡看她一眼,看这模样,应是没受伤,随后拱手行礼,
宫廷的晚风总比别处的更凉。他宽大的衣袖翻飞着,好似下一秒要化为双翅带着他乘风而去。
垂在身侧的手一根一根的攥起,凸/起的骨节顶起单薄的皮肤透出嶙峋的白,苏知夏像是着魔了一般,竟不由自主地拽紧了对方的手,仿佛她拽的不是眼前的陆玄夜,而是当年的他。
这一拽刚好阻止了对方的下拜。
彼此的温热透过彼此的皮肤浸入更深处的肌理,明明只是简单的接触,却仿佛于相交处震荡处无形的涟漪,涟漪不止,心弦不止,于是便滋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两个人都愣住了。
风忽然就变大,吹得干枯的枝头簌簌作响。
陆玄夜先回神,不动声色的挣开了自己的手,默默的一小步退却重新划出了一条不可跨越的天堑。
苏知夏的唇微微的颤抖,她看着陆玄夜眼底竟微微的温热。
“首辅为国为民日夜操劳,您这一礼,知夏受不起。”深呼吸一声,她轻笑着为自己的唐突解释。
“您这么晚来找父皇?”
“冬日天短晚间有雪,殿下还是早些回吧。”陆玄夜语气淡淡的,一身压黑色的官服衬的雪更白,衬的他人更瘦。
见陆玄夜无视了自己问题,苏知夏想起那份奏疏和父皇态度的转变,她眉头紧蹙却又很快舒展,嘴角浮现一丝了然的笑意。
原来如此。
“刚刚那份奏疏是你呈的?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首辅是担心我被罚吗?”
闻言,陆玄夜眸光一沉,“臣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
苏知夏紧紧盯着陆玄夜的嘴唇,手指紧紧攥着衣裙。
连这嘴也有几分相似,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疏离,令人难免有些生气,她不自觉上前一步,却见对方退的更远。
“我与首辅上次见面,似乎还未如现在这般躲着我。莫不是真的动了想与公主偷/欢的心思?”
“殿下慎言,若那份奏疏正巧帮了您,那也是臣的荣幸。”
虽是如此,苏知夏却并不相信,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她刚入宫没多久,陆玄夜便也出现在宫中。
眼看着要受罚,那份奏疏便恰如其分的解救了她。
他要跟自己拉开距离,但她偏偏不允。
“但本宫是个有恩必报的人,首辅帮了本宫几次,本宫若无任何表示,日后传出去,怕是名声更加不好。”
宽大的袖子里,陆玄夜的手一点点地紧攥起,指尖似乎要刺破掌心的血肉,心间弥漫出了淡淡的苦涩,这是何苦又何必?
“殿下......”
“若首辅不介意,不如当本宫的驸马,如何?”
苏知夏正准备继续逼近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手脚麻利的跑了过来。
“首辅大人,皇上宣您进去!”
闻言,陆玄夜轻吐一口浊气,微微躬了躬手,侧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苏知夏紧抿着唇,双眸亮亮的,忽而眼睫一眨,一行清泪徐徐滚落。
实在是太像了,像到每次她看见他,都仿佛回到了那年春日时,杏花吹满头,她一抬头就见他笑着向自己走来。
如果他真的是他该有多好!
如果他真的是......
胸腔里的心脏忽然就有些不受克制的激烈跳跃起来,苏知夏弯折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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