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我叫了两声,激动的扑在林远方脸上,糊了他一脸口水,林远方扯了半天才把狗从脸上扒下来。
我在地铁上笑的直发抖,又怕自己太大声引起路人不满,只能捂住嘴憋笑。
林远方幽幽地看着我,眼神仿佛在说,如果你再笑我就用眼刀杀死你。
黝黑的脸,丰富多彩的表情,配上纯白的狗还是忍不住让人发笑。
不过经过他这一通电话我心中最后那一点阴霾也已经被一扫而尽,留下的只有回云南的急切。
再后来,我点掉了那颗曾经无比在意的鼻尖痣,林之夏和沈知味也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从民宿的客人变成了民宿的主人,在我们的努力下民宿从云南开到了贵州,开到了四川,甚至于全中国,“远方民宿”已经成为了民宿界的招牌。
尾声五年后,由于业务拓展的需要我再次回到了南城,民宿开店的当天无数的业内好友向我们送了祝福和大麦。
每一束大麦都附有署名,唯独最后送来的一束没有,只有一句祝福。
熟悉而又陌生的字迹,这是沈知味送的。
没有太多的反应,心中只剩一片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