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
山野万里,只有你,是我藏在微风里的欢喜。
“真的是你的义妹?”
雨秋狭长的眼睛,瞬时的水润,那光彩让薛复一时晃了神。
“我等你等了那么久......又怎么会有别人?”
轻吻在她嘴角。
回去的路上,薛复靠在车后座闭眼休息。
“我让徐副官送你去延州玩一玩?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看延州的折子戏?”
薛复握着她的手,入手冰凉。
“怎么这么凉?”
“刚刚捧了雪”雨秋不好意思的缩回手。
“你不一起吗?”
转过头看他。
大概许久不曾好好休息,眼周周围都是青黑,薛复总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她伸手去抚开。
一直延伸至太阳穴,轻轻地帮他按着。
她一直没问过他侧脸的疤从何而来,大概是刚刚在山腰他说得话让她有了点底气。
此刻却想问一问了。
但累极的人,难得有这么一刻的空闲。
雨秋没敢打扰他。
来日方长,并不慌张。
送雨秋回了何府,薛复坐上车,连日的奔波他已经三天两夜没有合过眼,此时北方乱成一锅粥,而这个倒是时候,夏琳来湛北,还带着一队人马来,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夏琳这个义妹不是问题,但她身边,他的义父夏海,是不会放些无用的人的。
而如果他想违背夏海的意思......动作必须加快了。
“何止霖最近怎么样?”
“没问题。”
徐迁开车一直稳,此刻却有些急躁的频频按喇叭“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砍掉了他的“左右手”,现在,就看放的鱼饵,够不够吸引他上钩了。”
徐迁自小谨慎,他说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嗯。
“薛复闭上眼睛,摸着腕上透黑的黑绳,一共三股,编结而成,是活人对死去人的祭奠,也是提醒。
血债,总要用血来偿。
这句话,他曾在脱胎换骨改头换面忍受万分痛苦煎熬时,对自己说过无数遍,而现在,终于不久之后就会成为现实。
所以不论多辛苦,都值得。
“夏琳那边,多派人盯着点,不要让雨秋和她碰上面。”
“是。”
“那你是?”
“连夜回,那边徐贤应付不了。”
......知道徐贤应付不来你还为了场雪专门跑回来,这要搁古代,可算的上烽火戏诸侯的商纣王了。
不过这话徐迁也没敢说。
他是唯一了解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