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变了。
浓妆艳抹，本色的肌肤被完全遮盖了起来。
耳朵的后面是肉色的肌肤。
除此之外，李涵看不到他曾经熟悉的肌肤色彩。
张雨馨：“你很能干呀，恭喜你发财了。”
李涵：“嗯，还行吧，没有发什么财，糊口而已。”
张雨馨：“你说过挣钱很容易，还记得吗？”
李涵：“记不得了。”
张雨馨：“是呀，你说过很多话，怎么会都记得到呢？”
李涵：“对的呀。”
张雨馨：“什么时候下班呀？”
李涵：“随时都可以的，书店里的梅梅会关门的。”
梅梅是曾经的防空洞书店的兼职店员，每小时40元工资。
张雨馨：“那你请我吃火锅去吧。”
李涵：“可以。”
打车到火锅店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
这家火锅店是网红店。
有不少的人站在火锅店外等候。
张雨馨说这些人是托儿。
是火锅店请的兼职，他们在火锅店门前站着，或者坐着，或者排队。
这样就造成了一种火锅店生意很红火的假象。
往来的人就会往火锅店里挤。
吃完火锅，张雨馨很自然的挽着了李涵的胳膊。
他们去超市逛了很久，买了很多水果和小零食。
结账的时候张雨馨在小货架上取了一盒避孕套。
她的动作很自然，李涵装作没有看到。
17 书店危机张雨馨来了之后就负责起了收银工作。
但是一周后就出现了问题。
社区收取清洁费和山洞租金的时候，张雨馨却说没有钱。
李涵从手机的自动售货机账户里转出了一些钱，支付了这部分费用。
下班后。
李涵：“你不能再收钱了。”
张雨馨：“为什么？”
李涵：“因为这些钱是经营的，不能你一个人收入口袋里。”
张雨馨摔下几张十元的、五元的钞票就走了。
走出十几步的张雨馨回头幽怨地对李涵说：“你会后悔的。”
张雨馨走后，李涵内心里莫名地开心了很久。
梅梅重新兼职收银，梅梅也很开心。
某一天，下班的时候梅梅很羞涩地说：“老板，我们学校今天寝室停水，我能去你家洗澡吗？”
李涵：“当然可以。
你去嘛，这是钥匙，我在这里等你喜好再回去。”
梅梅是美术学院的版画专业的学生。
李涵招聘兼职的时候从上百人的兼职应聘里选择了她。
她文静，有韧劲，干活勤快，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