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骂,当今郡主,荒淫无度,小倌恩客,数以百计。
他们又夸,当今陛下,洁身自好,后宫清净,励精图治。
我听着,只想发笑。
你们可知,那清高的皇上,明明是个女人,却用着蛊术,打着我的旗号,夜夜笙歌。
而我,那个淫乱的郡主,不但被囚,被污,还要替她养孩子,最后更是被吃里扒外的丈夫儿子,卖进暗窑,凌辱致死。
如今,上苍让我重新来过,那必是要我权倾朝野,给全天下欺辱我的人,都能有个心甘情愿,在我脚下做狗的机会。
我,再不是那个懦弱的荆诺。
1.凉爽的夜晚,被红帐里的两人,搅的火热。
郡主府的寝殿里,我跪在本属于我的卧榻下,见证我丈夫,明目张胆的偷情。
我的眼神狠戾,华服的宽袖里,藏着把匕首。
但刺杀,对他们太过宽容。
况且现在的我,就算把他们都杀死,也登不上帝位。
没错,我想站上最高位。
驸马,你弄疼我了~如此娇媚的声音,又有谁能想到,这是金武殿上,那个居高临下的帝王。
陛下,臣该死,那您罚臣,好不好。
真是对狗男女,我在心里暗骂。
污言秽语,足足持续半宿,听的我只想作呕。
打断他们的,是一阵有规律的叩门。
陛下,左相已在宫里等候。
本还在床上,缠绕成蛇的两人,立马分开。
而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很快走出帘帐,冲我将手指轻勾。
我的心立马一缩,蛊虫显然已中下。
郡主没听见吗,朕要上朝,还不快来伺候更衣。
我抿唇,艰难的站起,却在心里好奇,这个左相,竟有这么大威力,可以打断信鬃发情。
你的夫君,尝起来不错。
愣神之际,我看见信鬃弯着的眉眼里,全是戏谑。
我一言不发,给她整理黄袍。
陛下满意就好。
信鬃轻笑,随手就拿起一个金钗。
嘶~两道血痕,在我脖子上分外狰狞。
驸马顽皮,竟不知郡主金贵,怎敢留下印记,郡主可要好好调教。
说罢,信鬃就让匍匐而来的冷榕,给她束发。
错身间,我看见冷榕眼里的不安,他是怎么了吗?
上一世,他们刚开始办事,我就屈辱的晕厥,没曾想,竟错过了好些事。
驸马,左相来的早,这避子汤,看来今天是喝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