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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结局+番外小说

贺行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真是被贺行知的冷嘲热讽给气糊涂了。才会脑子一热,答应沈翊的求婚,又冲动之下和他领了证。看着捧着结婚证在一旁傻乐的沈翊,我头痛不已。正想和他解释一番,再约个时间去把这冲动结下的婚给离了。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取下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装盒里。毕竟曾经我也阅珠宝首饰无数,我知道这戒指是真的粉红之星。不知道这臭小子花了多少钱租来这戒指,这车,还有他这身行头。一想到多租一秒就不知得多涨几百租金,我就忍不住给了沈翊一记爆栗,斥责道:“刚上班就乱花钱。”“还磨叽什么,赶紧去把这戒指和车还了啊。”“还有你这身行头,赶紧换了,别搞脏了回头还得赔钱。”沈翊却好笑地看着我,无奈地说:“你怎么也以为这些都是租来的啊?”“这些都是我买的。”我像看...

主角:贺行知沈翊   更新:2025-04-2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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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行知沈翊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贺行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真是被贺行知的冷嘲热讽给气糊涂了。才会脑子一热,答应沈翊的求婚,又冲动之下和他领了证。看着捧着结婚证在一旁傻乐的沈翊,我头痛不已。正想和他解释一番,再约个时间去把这冲动结下的婚给离了。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取下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装盒里。毕竟曾经我也阅珠宝首饰无数,我知道这戒指是真的粉红之星。不知道这臭小子花了多少钱租来这戒指,这车,还有他这身行头。一想到多租一秒就不知得多涨几百租金,我就忍不住给了沈翊一记爆栗,斥责道:“刚上班就乱花钱。”“还磨叽什么,赶紧去把这戒指和车还了啊。”“还有你这身行头,赶紧换了,别搞脏了回头还得赔钱。”沈翊却好笑地看着我,无奈地说:“你怎么也以为这些都是租来的啊?”“这些都是我买的。”我像看...

《离婚当日我转嫁沈家太子爷,渣男前夫悔疯了贺行知沈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真是被贺行知的冷嘲热讽给气糊涂了。

才会脑子一热,答应沈翊的求婚,又冲动之下和他领了证。

看着捧着结婚证在一旁傻乐的沈翊,我头痛不已。

正想和他解释一番,再约个时间去把这冲动结下的婚给离了。

却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取下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装盒里。

毕竟曾经我也阅珠宝首饰无数,我知道这戒指是真的粉红之星。

不知道这臭小子花了多少钱租来这戒指,这车,还有他这身行头。

一想到多租一秒就不知得多涨几百租金,我就忍不住给了沈翊一记爆栗,斥责道:“刚上班就乱花钱。”

“还磨叽什么,赶紧去把这戒指和车还了啊。”

“还有你这身行头,赶紧换了,别搞脏了回头还得赔钱。”

沈翊却好笑地看着我,无奈地说:“你怎么也以为这些都是租来的啊?”

“这些都是我买的。”

我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这孩子咋说胡话呢。”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了行驶本和戒指的购买记录,展示给我看。

看着小蓝本上赫然写着的“沈翊”二字,以及那购买记录上数不清的一串数字,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真是他的呀!

过了好半晌我才开口,语气忍不住透着怒意:“好样的,沈翊。”

“不打算解释解释这钱哪儿来的吗?”

“你是富二代装贫困生耍我玩呢?”

“还是真像贺行知所说,去卖身了?”

沈翊闻言,变得有些慌乱,急忙解释道:“不是啊姐姐,我可没有去卖身。”

“是,我确实不是什么贫困生。”

“我是江城沈家的独子。”

“就是你们北城人口中的沈家太子爷。”

“只不过我对家族生意没兴趣,我家的生意一直都是我爸和我姐在打理。”

“我很少抛头露面,所以你们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我大为震惊,清冷开口,暗含薄怒:“所以你果然是富二代装作贫困生来骗人。”

“沈翊,耍我玩有意思吗?”

沈翊一下子就慌了神,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无助:“不是的,林清浅,我可没耍你。”

“那年,我推翻了家里让我学商管,毕业后回去继承家业的安排。”

“自作主张考来了北城,学了计算机。”

“我爸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家门,还停了我所有的生活费。”

“那时候,我和一帮哥们正在研发一款产品,急需资金支持。”

“正巧你们林氏集团来学校做慈善,要资助几个家庭困难的学生。”

“我灵机一动,装成了贫困生,顺利获得了林氏集团资助。”

“赚了第一桶金后,我本想拒绝之后的资助。”

“却不承想,就遇上了你。”

“那次,你代表林氏集团来学校慰问贫困生。”

“虽然是富家小姐,可你并没有帮扶者的那种高高在上和惺惺作态。”

“你和我们打成一片,聊得十分愉悦。”

“尤其是你听我介绍我的项目时,表情专注而认真。”

“没有丝毫的鄙夷不说,还透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认可和欣赏。”

“给了当时迷茫的我,莫大的鼓励。”

“知道以后都是由你来对接资助的事情,我突然就不想说出实情了。”

“再后来,我就陷进去了。”

“每月和你见面,和你分享我的学习、工作和生活,成了我推动项目的最大动力。”

“后来,我不想再骗人了,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我的身份。”

“可是,一旦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不会再资助我了。”

“那样我就没有理由再去接近你了。”

“想到这里我就又动摇了。”

他的话让我的心跳乱了节奏,我故作镇定,继续问他:“那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若是没有今天这个插曲,你是不是打算把这出戏一直演下去?”

沈翊连忙摇头,急切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想等我变得强大、能与你比肩、护你周全了,再把这一切告诉你。”

“结果还没等到那一天,林家就出事了。”

“得知你父亲入狱前,把你匆匆嫁给了贺行知,我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当初选择继承家业,会不会你父亲那时候也能考虑考虑把你嫁给我?”

“你结婚后,我堕落过一段时间。”

“后来我听说贺行知对你并不好,还因为他那个前任,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赶紧变得强大起来,好把你抢过来。”

“这些年,我做项目赚了不少钱。”

“上个月,我用这些钱成立了公司。”

“我爸见我小有成就,也理解了我的追求,原谅了我当年的任性。”

“而且我爸和我姐也都考察了我的公司,对公司的发展前景颇为认可。”

“他们给我投了一大笔钱。”

“我现在总算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了。”

“我终于可以,以我真实的样子向你表白,求你嫁给我了。”

沈翊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我的心湖,让我的心瞬间泛起涟漪。

他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深情而专注地望着我。

那眼神热情似火,让我的脸颊莫名发烫。

我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正想找个话题掩饰一下内心的慌乱。

他却突然凑近,抬起我的下巴,一个吻便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一进屋,他就将我扔在了床上。
用力撕碎我仅剩的衣物,欺身压了上来。
我死命挣扎,他却死死箍住我的手腕,用膝盖顶开我的腿。
他把脸伏在我耳边,嗓音嘶哑无比:
“你不愿意要我,难不成是想换成他们?”
“林清浅,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闻言,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不顾一切地侵入,占有了我的第一次。
一夜荒唐,贺行知似乎食髓知味,一遍一遍,不知餍足。
昏睡过去前,我听见他说:
“林清浅,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自那之后,我和贺行知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
他不再带各种女伴回家,反而以履行夫妻义务为由,强迫我搬进了主卧。
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了我们欢好的记忆。
那段日子,他对我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甚至给了我一种他爱我的错觉。
让我以为我们会就此开始一段幸福的婚姻。
直到温以静的出现,才让我与贺行知猛然惊醒。
我们之间,永远横亘着温以宁的一条性命。
我们注定只能是一对怨侣。
温以静是温以宁的双胞胎妹妹。
这次她来到北城,是为了悼念她的姐姐。
温家人委托贺行知代为照顾。
就这样,温以静搬进了我们家。
每当我和贺行知有什么亲密举动。
温以静便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贺行知,哽咽着问:
“行知哥哥,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姐姐了?”
贺行知看着那张与自己的白月光一模一样的容颜,瞬间愧疚不已。
再看向我的目光便充满了冷厉。
这天,我正在厨房热一杯牛奶。
温以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侧,挑衅道:
“林清浅,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行知哥哥永远爱的是我姐姐。”
“你不过只是行知哥哥的泄欲工具而已。”
我懒得与她争辩,随口回了句:
“再爱你姐姐有什么用?她已经死了。”
“就算我是泄欲工具又怎么样?那我也是总裁夫人。”
可我这番话却把温以静气得不轻,她伸出巴掌就要向我挥来。
我不想再应付她,拍开她的手就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我只是轻轻一挥,她却猛地向后栽去。
一头撞在了桌角,发出一声痛呼。
伴随着她的呼喊,贺行知突然冲进了厨房。
他关切地揽过温以静的肩膀,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她的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委屈巴巴地躲在贺行知怀里呜咽:
“行知哥哥,我不过是和林姐姐聊天时,提到了我姐姐。”
“她瞬间就翻了脸,说她才是贺家的总裁夫人,我姐姐已经死了。”
“她还伸手打我,我姐姐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得多伤心啊。”
贺行知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
我正想解释,却听他冷漠开口,语气里透着阴狠:
“来人,给我狠狠地抽她,一百个巴掌,一个也不能少。”
他的手下是见过这些日子贺行知有多宠我的。
因此,他有所迟疑,犹豫地说:
“贺总,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要不然还是先听夫人解释?”
贺行知却怒吼道:
“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手下的人不再犹豫,上前抓着我。
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我脸上。
却更像是抽在我心上。
一百个巴掌抽完,我的脸已经肿得不像样了。
可脸上的疼痛却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
贺行知小心翼翼地抱起温以静,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冰冷地说:
“林清浅,记住今天的教训。”
“别忘了你总裁夫人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你永远对不起以宁,要是再敢拿以宁的死说事,我还打你。”
说完,他便抱着温以静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我坐在厨房的一角,捂着肿痛的双颊,哭得不能自已。
那种迫切想要摆脱贺行知的想法再一次出现。
爸爸,我可能等不了一年了,我现在就想离婚。
那件事之后,我便主动搬出了主卧。

贺行知也没有挽留。

我们之间陷入了比最开始还要僵化的局面。

就在我打算找机会向他提出离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这个孩子的意外到来,动摇了我离婚的决心。

我打算找机会和贺行知坐下来好好谈谈。

却接到了贺行知的宴会邀请。

他要为温以宁办一场悼念晚宴。

晚宴举办得颇为盛大。

大家热烈讨论着贺行知对温以宁的一往情深。

我无心加入,便躲开人群,独自来到院中散心。

却没想到温以静再一次找上了我,向我挑衅:“哟,林清浅,脸这么快消肿了啊?

看来那天还是下手轻了。”

我没搭理她,绕开她便想进屋。

她却伸手拦住我,得意地炫耀:“行知哥哥专门为我姐姐办了这么隆重的晚宴,你是不是很羡慕?”

我仍是一言不发。

我这副冷漠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说道:“林清浅,我看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将什么东西扔进了泳池,然后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快来帮帮我。”

她的呼喊声招来了众人,贺行知也来了。

温以静一见到贺行知,便着急地向他哭诉:“行知哥哥,我刚不过是想为上次的事情向林姐姐道歉。”

“她毫不领情不说,还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吊坠扔进了泳池。”

“那个可是姐姐留给我的遗物,是姐姐最喜欢的吊坠啊。”

“呜呜呜……行知哥哥,你快找人帮我捞起来啊。”

闻言,贺行知冷冷地望向我。

他不再掩饰心中的鄙夷,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了过来。

我慌忙解释:“贺行知,不是我啊,是她自己扔进去的。”

贺行知却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冷若冰霜:“林清浅,你这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

“以静扔她姐姐的吊坠做什么?”

“既然是你扔的,那就由你下去找吧。”

“若是找不到,你就永远不要上来。”

说完,他便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泳池里拖。

我不断挣扎,苦苦哀求:“贺行知,不可以,我不会游泳啊。”

“而且,我还怀了你的……”没等我说完,他便狠狠将我推进了水中。

咸腥的池水灌入鼻腔,我的喉间炸开尖锐的刺痛。

世界瞬间被抽走所有声音,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闷响。

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我在濒死的恐惧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胸腔闷痛不已,下腹部也隐隐作痛。

贺行知正守在我的床边。

见我醒来,他便凑了上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我却打断他,径直问道:“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贺行知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疼惜。

再开口时,说出的却是带刺的话语:“林清浅,怀孕了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

直到看见我溢出的眼泪,他才赶忙止住了责备,转而安慰我道:“别哭了,我们都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我躲开他伸过来为我拭泪的手,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贺行知,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们离婚吧。”


贺行知闻声回头,便看见了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沈家掌门人沈欣年。

他立刻松开了我的手,向沈父恭敬行了一礼,说道:“抱歉沈总,我在处理一些家事。”

“打扰您今晚的宴会了,我们这就离开。”

说着,他便想拉着我走。

沈父再次开口,声如洪钟,不怒自威:“贺总,谁给你的胆子来纠缠我沈家的人?”

贺行知以为自己听错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沈父确认:“沈总是不是搞错了?

浅浅怎么可能是你们沈家的人。”

沈父却不再搭理他,只吩咐他的手下召集了来参加宴会的众人。

只见沈父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待所有人安静下来,方才朗声道:“今日劳烦各位拨冗莅临。”

“一是为介绍犬子沈翊给大家认识。”

“此前犬子一直隐姓埋名在北城创业。”

“如今创立了‘翊星科技’,规模还不错。”

“诸位日后若有合作,还望多照拂。”

之后,他侧过身,将站在沈翊身旁的我迎到中央,声线柔和几分,说道:“二则要介绍我沈家的儿媳,林清浅小姐。”

“她是原林氏集团的掌上明珠,与犬子相识于微时,情比金坚。”

“如今二人既已结为连理,便是我沈家未来的女主人。”

说到此处,沈父忽然看向贺行知,唇角扬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三是想警告那些有眼无珠、不自量力之人。”

“听闻此前有人误判我儿身份,甚至对我儿媳多有冒犯。”

“沈家虽不惹事,却也从不怕事。”

“往后若再有人对我沈家人动什么歪心思,休怪我沈某不念商圈旧情。”

言罢,他举杯向人群示意。

众人哗然,私语纷纷。

大家惊叹着沈翊的深藏不露,又议论着我命运的反转。

贺行知僵立在原地,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视线似难以置信般,在我与沈翊之间反复游移。

干涩的嗓音卡在喉头,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翊亲昵地揽住我的腰。

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众人,成为本场宴会的焦点。

……在沈家的助力下,父亲的案子很快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的父亲终于洗脱了罪名,顺利出狱与我团聚。

他看着眼前清新俊逸、仪表堂堂的沈翊,连连感叹:“女婿还得自己找啊!

我闺女的眼光就是比我好!”

父亲出狱后不久,我和沈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本不想邀请贺行知,沈翊却偏要宣示主权,硬是给他送去了请柬。

五月的蔷薇开得正盛,在晨露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穿着定制的鱼尾婚纱,一步步走向蔷薇花拱门下站着的沈翊。

他正微笑地望着我,目光灼灼而深情。

贺行知坐在不远处,见证着我与沈翊的幸福。

余光中,我瞥见他泛红的双眼,和眼角滑落的眼泪。

有些错过,是时光里无法修补的裂痕。

而有些救赎,从来不属于后知后觉的人。

我和沈翊在众人饱含祝福的掌声中紧紧相拥。

那些疼痛的、委屈的、挣扎的岁月,都在沈翊那句“我爱你”的告白里,化作了此刻相拥的温暖。

从今往后,我将真正被爱托举着,走向永不褪色的春天。


再见贺行知,是在一个多月之后的一场商务晚宴。

这段时间,沈翊的公司发展势头迅猛,在北城引起不小的轰动,让同行们颇为眼红。

随之而来的,是许多老牌企业的联手打压,甚至还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卑鄙行径。

沈父为了给自己的儿子站台,特意举办了这场晚宴。

他要向北城商圈的各位大佬正式介绍一下他的儿子。

想必有江城沈家这座靠山,没有人再敢轻易动沈翊。

结果宴会当天,沈翊临时有事,需要晚到一会。

我讨厌与那些商人虚与委蛇,便站在别墅门前等着沈翊。

就这样,我与前来赴宴的贺行知撞了个正着。

见他的第一眼,我险些没认出他来。

他整个人憔悴而疲惫,眼窝凹陷,眼下泛着青紫。

曾经精致的发型变得蓬松散乱。

人也瘦了不少,原本剪裁得体的西装,这会穿在他身上直晃荡。

他一见到我,却是眼前一亮,抓住我的手,颇为激动地说:“浅浅,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你的电话我怎么打都打不通。”

“问你那些朋友也都不知道你的下落。”

“你搬去哪里了?”

“这段日子,你过得是不是很辛苦?”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一脸嫌恶地说:“贺行知,你失忆了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还找我做什么?”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懂吗?”

贺行知听了这话,露出了一脸懊丧的表情,他不住地向我忏悔:“对不起,浅浅。”

“都怪我那时候又瞎又蠢,猪油蒙心。”

“竟然喜欢温以宁那样的心机女。”

“之前的事我都查清楚了。”

“温以宁和温以静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温以宁用假死骗我。”

“她就是为了让我愧疚,从而离间我与你的关系。”

“我也知道了温以静对你做的那些事。”

“我知道之前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已经让整个温家付出代价了。”

“你要是还不解恨,你就打我骂我罚我。”

“把我对你做过的那些烂事通通对我做一遍。”

“求你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我那些过错,好不好?”

贺行知的这番话让我大为震惊。

真没想到温以宁为了眼前的男人,竟然布了这么大一个局。

这一刻,我释然了。

沉默片刻,我缓缓开口:“贺行知,我接受你的道歉。”

“同时,我也为我爸当初的逼婚向你道歉。”

“离婚后,我想了很多。”

“要不是当初我爸逼你娶我,温以宁也不会死。”

“虽然你和温以静后来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

“但其实,我一直对温以宁的死感到愧疚。”

“现在听你说,温以宁并没有因我而死,我的心里倍感轻松。”

“我爸强人所难,你报复伤害,我们扯平了。”

“所以,贺行知,你并不欠我什么,不需要弥补。”

“准确地说,我们两不相欠,好聚好散吧。”

贺行知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他瞬间慌乱无比,他再一次抓住我的手,哽咽哀求:“林清浅,我才不要和你好聚好散。”

“我们分明那么契合,那么甜蜜。”

“要不是曾经有温以宁夹在中间,我们一定是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为什么现在没了温以宁,你却不愿意回到我身边了呢?”

我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他这个问题,顿了顿,缓缓开口:“大概是因为,我爱上别人了吧。”

这个答案似乎给了贺行知不小的打击。

他醋意大发,口不择言:“你不会指的是沈翊那个小白脸吧?”

“林清浅,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你一个豪门贵女,怎么能自甘堕落和一个穷酸的软饭男谈情说爱?”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有情就能饮水饱吧?”

“他现在跟你好,不过是你还有点余钱。”

“等你的钱花差不多了,你以为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做一只讨好你的哈巴狗吗?”

越说越离谱,我懒得同他再费口舌,又一次挣脱他的手,想要离开。

正在纠缠间,沈翊和他父亲到了。

他们一起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还没等沈翊开口,就听见沈父一声厉喝:“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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