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出国去,比呆在你身边不知道好多少。”
我在飞机上望着外面,顾年的手握着我的手腕,然后慢慢往下,试图牵我的手。
我缩了回来,笑着看向他。
“刚刚流汗了,不干净。”
顾年也只是笑,慢慢靠近我。
“江祈月,拿我一颗肾救你母亲,你装得喜欢我一点不行吗?”
我还是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没参加考试,想起来还觉得挺遗憾。”
“希望你,只是单纯地为没有考试而遗憾。”
顾年说。
“当然,不然呢?”
我在高空中惴惴不安地看向顾年,他线条凌厉,和我印象中的顾年有些不同。
我母亲肾衰竭需要换肾,做了很多次配型,两个星期前,医院说找到了。
顾年家里手眼通天,顾年找到了我。
他说:“一个肾,换你陪我五年,不亏吧?
这五年只能待在我身边,江祈月,你同意吗?”
我当然同意,只是觉得很对不起顾年。
当然,还有……顾家是很不同意顾年移植肾脏的,顾年却将刀抵在了喉间。
我亲眼看到这个画面,顾年转过身来,幽深地眼睛盯着我,像缠上我的毒蛇。
后来,换了肾脏,母亲恢复得很好,为了怕她担心,我谎称国外的大学提供全额奖学金,我必须留在那里。
实际,除了上课能出去,我被顾年囚禁了。
他坐在轮椅上盯着我,苍白的脸色和瘦削的身体都在证明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
可我不知道,除了我在的时间,顾年都拒绝饮食。
他在幽暗的房间,盯着我的行为轨迹,病态地笑。
只是我回来的时候,顾年会乖乖的,待在顾年身边的第四年,他身体撑不住了。
我们也结婚了。
没有领证,但办了仪式。
他给我戴上戒指的时候问我:“祈月,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我看着他过分瘦削的脸,点头。
我不配得到什么喜欢,我为了母亲活下去,得到他一颗肾,那么我总该付出些什么。
当晚,他想吻我,我微微一怔,躲开了。
顾年看着我笑:“没关系,以后祈月会慢慢爱我的,毕竟你是我的妻子。”
我给他盖好被子:“嗯,今日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仍是睡在一侧的客房,可半夜醒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然后冰凉的液体注入我的手臂。
顾年临死前,我在身侧,他不让别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