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季恒拿着房门钥匙,站在两间房的中间,询问他们。
“不是要玩牌吗?”
他挑眉。
她从季恒不动声色的语气里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药味。
三个人玩牌,江晚,季恒,潇逸。
潇逸是地主,江晚和季恒斗他一个。
潇逸:对三。
江晚:对五。
半天没人应,她嘿嘿了两声,对五没人要,哈哈,内心有些窃喜。
紧接着她说:“没人要是吧,那我继续啊!”
“等等,”季恒漫不经心的出口。
对二。
江晚气结,“你懂不懂规矩啊,他才是地主。”
慢着,气氛有些诡异,季恒不吱声,继续出牌。
轮到江晚出牌。
江晚:对A半天没人应,她准备继续出。
季恒:对二江晚风中凌乱:敢情你四个二拆开就为了堵我。
她只能默默的不做声。
潇逸似乎看出了当中的猫腻,他呵呵的笑两声,结果不出意外,潇逸坐收渔翁之利。
他带着胜利的喜悦得意洋洋的看着江晚。
江晚一阵郁闷。
等到江晚当地主的时候却被季恒炸的片甲不留,最后她捧着自己的钱袋,一个子都不剩。
季恒赢的盆满钵满,她垂头丧气的,但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
季恒赢了那么多钱,心情应该会好些了吧!
“那个,季恒,太晚了,我们先走吧!”
“我跟季恒走,你留下。”
潇逸拉住江晚的手,将她按在座位上。
他的眼神突如其来的认真,褪去平日里的匪气,真诚且认真的看着她。
江晚不发话,傅文倩脸色沉寂下来,由惊讶转为失落,她无比认真的对他说:“潇逸,你什么意思啊?”
潇逸不说话,他的意思很明确。
他不可能和傅文倩回到过去的状态,至少现在不行。
过期的爱情就如同过期的糖,毫无意义。
季恒却全程盯着江晚,他从西裤内抽出两张房卡递给潇逸。
“给你们两张房卡,自个儿安排,江晚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看着气氛不对,潇逸拖着傅文倩离开。
“说吧,你今天晚上在搞什么鬼?”
他从牌桌上抽出一根烟,用两根手指夹着。
其实季恒很少在江晚面前抽烟,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感觉很疲惫的时候,另外一种就是现在,他分明很生气。
但他的生气不会像潇逸那样直接表露出来。
他会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将你置于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