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尘阿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堂兄顶替我高中名额,还敲断我肋骨慕尘阿尘》,由网络作家“咏苼芝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畅之后---慕尘回屋,望着眼前景象,他又苦逼了。穷成这样,这日子咋过啊。黑乌寨是方圆百公里最封闭、最贫穷的苗寨,没有之一。勤劳的苗民们一年四季几乎都靠着各家田地里的那点农作物才勉强生存。稍微有点变故就会处于一种饥饿中,根本就吃不饱。何况这边的民风,在汉家人看来,彪悍,怕接触。直到千禧年之后才有所改变。但这并不包括黑乌寨,这个地方,极为偏僻。不过这黑乌寨周边,山好、水好。何况慕尘既然重生回来,自然不会庸庸碌碌下去。他上前,一边收拾灵堂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改变。但前提是,钱。钱钱钱!“阿哥-”正当慕尘搜索着前世那些信息的时候,一个轻颤的微弱声在门口响起。慕尘一怔,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十一二岁小阿妹朝他走来。阿妹头发乌黑茂密,一双大眼睛水灵...
《堂兄顶替我高中名额,还敲断我肋骨慕尘阿尘》精彩片段
舒畅之后---
慕尘回屋,望着眼前景象,他又苦逼了。
穷成这样,这日子咋过啊。
黑乌寨是方圆百公里最封闭、最贫穷的苗寨,没有之一。
勤劳的苗民们一年四季几乎都靠着各家田地里的那点农作物才勉强生存。
稍微有点变故就会处于一种饥饿中,根本就吃不饱。
何况这边的民风,在汉家人看来,彪悍,怕接触。
直到千禧年之后才有所改变。
但这并不包括黑乌寨,这个地方,极为偏僻。
不过这黑乌寨周边,山好、水好。
何况慕尘既然重生回来,自然不会庸庸碌碌下去。
他上前,一边收拾灵堂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改变。
但前提是,钱。
钱钱钱!
“阿哥-”
正当慕尘搜索着前世那些信息的时候,一个轻颤的微弱声在门口响起。
慕尘一怔,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十一二岁小阿妹朝他走来。
阿妹头发乌黑茂密,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
但身上穿的却是不知缝补过多少次的苗家服饰。
她是朵朵,慕尘同父异母的妹妹。
慕尘对自己的生母没有印象,听说是改嫁了,嫁到哪里不得而知。
但生母改嫁后没几年,阿爹就娶了朵朵的阿娘。
阿爹去世后,朵朵的阿娘也在一场大病中走了。
至此,兄妹两人就跟着阿爷生活。
朵朵也非常懂事,这些年她一直用弱小的身躯帮衬着慕尘和阿爷。
前世慕尘被赶出黑乌寨后,也就没了朵朵的消息。
几年后才听说朵朵被慕老三卖到了外省。
为此,慕尘还找过慕老三,虽然揍了慕老三一顿,但也被慕老三叫上一帮儿郎打了个半死。
直到多年后,慕尘再见到妹妹朵朵时,她已经以另外的身份出现在了荧屏上。
“阿哥,你不要把我卖了好不好?我什么都能做,我再也不多吃了。”
“阿哥...”
朵朵的哀求,拉回了慕尘思绪。
慕尘望着妹妹眼泪巴巴的模样,破防了。
“胡说什么!阿哥怎么会把你卖了。”
“阿叔说的。”
慕老三?
难道前世他就是这么哄骗朵朵,才把朵朵卖出去的?
慕尘恨得牙齿咯吱作响,但他怕自己吓着朵朵,所以压着怒气。
“别听慕老三胡说,来,帮阿哥收拾家里。”
“阿哥你不卖朵朵了?”
“不卖,千金都不卖!来,干活。”
朵朵破涕为笑。
坼除完灵堂,慕尘就把剩下的细活留给妹妹朵朵。
他要赶在天黑之前进山一趟。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否则真活不下去了!
黑乌寨后面的林子,算是比较原始的森林,里面有不少珍贵药材,要是能找到几棵,也能勉强解决目前的困境。
当即,他拿着属于自己的苗刀和农具,孤身进了山。
早些年,阿爷身体还好的时候,慕尘经常随他进山挖药打猎。
林中的路慕尘自然熟悉。
只是如今已经入冬,一些季节上的药材,根本就无迹可寻。
但不管怎样,活着,就是希望。
一个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只是自己这副身子太差,没肉吃也撒不出什么好尿。
何况朵朵现在也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也得跟上。
于是,慕尘砍了些树枝,削尖,用猎绳捆好。
小心翼翼地架好,做好陷阱,撒下秘制的诱料这才深入寻药。
半个小时后。
只寻得一些普通药材的慕尘,来到山坳深处想撒泼尿,猛然间发现面前枯木下旁边,地面长出的叶子,有些熟悉。
他蹲了下来,用苗刀轻轻扒开杂草。
“乌灵参?”
“发了发了!”
慕尘兴奋得不断搓手。
但动手后才发现这土质非常硬,只能稍微加点力。
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撬动。
于是一咬牙,慕尘索性用力。
“咣当---”
一声脆响响起。
慕尘手中的苗刀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反弹力,力量之大,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苗刀就已经从他手中震飞出去了。
“挖到什么了?这么硬?”
慕尘起身去捡苗刀,心里嘀咕:没听说乌灵参有这么硬的啊!
但他刚捡起苗刀,还没走出两步,刀柄突然传来一股灼热感。
之后,灼热的暖流顺着他掌心渗透到手臂,并迅速蔓延到全身。
慕尘没将这种异常放在心上,直到暖流流淌到心窝向四肢百骸扩散,猛地朝他脑部袭来,他这才感觉不对劲。
之后他只感脑袋轰的一声炸响,紧接着眼睛一阵刺痛。
这种感觉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
嗤。
这时,他手臂如刀割般疼痛。
掀开袖子,手腕上竟奇迹般多出一个长不过三公分的纹刺。
纹刺形似他手中的苗刀。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多出一个神秘的空间和密密麻麻的信息。
而这空间,就在纹刺中。
空间约莫三百平,能生万物,也能载万物——神农空间。
“麻了个比的---”
“这么邪门,不但重生,还有金手指。”
兴奋之后,慕尘跑上去查看刚才所挖位置。
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是...这苗刀?
慕尘他们苗家男孩出生时,亲家会送上一块铁用于锻造刀,然后将其埋在山上。
每年到这个男孩的生日前后,都会取出这块铁锻造一次。
这个过程会持续十六年,直到男孩成年时将这块铁打成苗刀,佩在身上。
这种习俗传之至今,数千年了,也显示苗家对武器的重视和对男孩成长的象征。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每个苗族孩子在每个生日都会进行锻造,也有一些其他情况。
但苗刀的锻造,在选铁方面非常有讲究。
慕尘听阿爷提过一嘴,锻造他这把苗刀的铁,是他母亲带来的。
阿娘?
想到自己的阿娘已经改嫁,且杳无音讯,慕尘也没多想。
但在他就要挖乌灵参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眼睛比之前明亮得多,乌灵参的位置还出现一个蓝色的光点。
他以为眼花了,扭头一看,这山坳之中,不同位置也有蓝点。
当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咧嘴就笑了。
快速挖。
面前的这乌灵参,个头非常大,椭圆形,表皮黑褐色,光泽醒目。
慕尘掂了掂,“差不多有两斤的样子,发了。”
兴奋之后,慕尘手臂一抖,乌灵参被装他进手臂的神农空间。
之后他顺着视线中的蓝点挨个挖。
果真如他脑海中的信息一样,每一个蓝点处都有宝贝。
这下,他兴趣浓浓。
挖到的也都是乌灵参,十几个,大小不一,但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斤。
渐渐地,不知不觉中天黑了。
慕尘一见时候差不多了,起身就折返。
他布置的陷阱处,正有一只野兔和两只山鸡在扑腾。
“终于有肉吃了。”
“苗家阿哥,即将启程腾飞!”
慕尘愈发向往往后那多姿多彩的生活。
“让开,都让开点,阿尘来了。”
慕尘在赶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没想到慕老大不敢来,倒是让他媳妇来找自己晦气。
“小畜生你终于出现了。”
伯娘起身指着慕尘就骂:“慕家白养了你,你竟然拿着你阿爷留下的钱给别人修路。”
显然,慕老大他媳妇误会了。
以为慕尘的钱是老人留下来的。
毕竟这些天雀东寨的动静太大,附近很多寨子的人都过来看了。
一听是黑乌寨慕阿尘牵头干的,慕家两个白眼狼的媳妇哪还能坐得住。
“小崽子,你现在就把你阿爷留给你的钱给我们,否则绝不放过你,你也别想从这里修路。”这是慕老三他媳妇的怒声。
慕尘脸黑了。
他望着如蛇蝎心肠,还怒气冲天的两妇人,一字一句地说:“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不是阿爷所留。”
“不是你阿爷所留?谁信?谁信你?你个小批娃娃能有这么多钱!”伯娘比三婶还要泼。
“随你们信不信。”慕尘没解释,他转身对阿戎说:“从旁边的山脚重新挖条路穿过去接那边,不走这边了。”
“阿尘,这样一来,路程虽然都差不多,但重新挖路既费力又费时,还会多耗不少钱进去呢。”
“没事!钱,管够。”
“这...”
“阿叔,就按阿尘说的做,这些都是在预算中的。”唐沫出声道。
“行,既然你俩想法一致,就听你们的,我们就不走这里了。”
唐阿戎说干就干。
慕尘也没解释,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伯娘和三婶一眼,在他们的谩骂中,走了。
他心里是有气,但他不会对妇人动手。
但经过这么一闹,工期明显比原计划的时间晚了三天。
这还是慕尘让阿戎叔他们在其他寨子雇人一起干,否则年前根本就完成不了路面的扩建。
过年了!
这一个春节,因为慕尘的出现,改变了大家的生活质量。
十三天的时间,光是挖通十几公里的路就花掉了几十万。
这钱,心疼的人不仅仅只有慕尘,还有两个寨子的寨主。
但看见大家都喜气洋洋的数钱,慕尘再想到日后的盈利,也就放开了。
可两位寨主大过年的直接带人来慕尘家,开口就说:“阿尘,年后铺路,凡是我们两个寨子的,供吃可以,但谁都不许再拿账面的一分钱。”
两位寨主身后的苗民,也出声支持。
阿戎叔还说:“我问过阿乾了,他说账面上现在总共只剩一百一十万了,再这样继续下去,树苗种下,后面要是再发生点意外,怎么办?”
“对,我赞成阿戎哥的话!再说果林也有我们两个寨子的一份,我们给自己干活,再拿钱就不像话了。”
唐寨主霸气地说:“此事就这么定了!另外,年后我们雀东寨会抽时间挖条路连接你们黑乌寨,阿沫也说了,只有我们两个村寨通路,联系才更加紧密。”
闻言,慕尘苦笑,只能点头答应。
很快,唐寨主他们走了。
慕尘和朵朵被族爷他们叫去一起过年。
对此,旁边的阿婆家不高兴了。
但这一晚,是朵朵最开心的一年。
他们连续玩了三天。
初四,随着两位寨主的一声令下,一九九五年,两个寨子正式开工。
朵朵蹦蹦跳跳的跟在慕尘身后。
上山的路上,族爷问慕尘:“阿尘,你手上还有多余的现钱吗?”
“有啊,族爷你要多少?我现在给你。”
“不是族爷要。”
“那谁要?”
“阿尘,翻过年你现在就进入十七岁了!手上有现钱就把你那屋子修缮修缮,然后去凤凰山抢一个媳妇回来,有个媳妇帮你操持家里,你也不用每天都这么累。”
抢媳妇!
也就是抢亲。
慕尘他们这边有这种习俗。
不抢还不行。
会遭人闲言碎语。
但也只能在每年的正月十五去凤凰山才行。
其实,这就是苗家的一个相亲形式。
除此之外,苗家阿哥阿妹想要寻对象,就得在采花节或者芦笙节这些节日上。
“族爷,我现在还小。”
“不小了!可以先找一个定亲,等你们年龄达到后再结也不迟。”
“不想这么早就找媳妇。”
“不想?”族爷偏头望着慕尘,问:“那阿壮怎么说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哪个寨子的你给族爷说,族爷这两天就让最好的阿婆去给你说媒。”
阿壮哥这个大嘴巴。
“过几年再说吧。”
慕尘露出白净的牙齿。
他不是不想,而是心里早已有了人。
不过在修缮房子的事上,他很乐意,就全权交给族爷来安排了。
“哎,你这娃儿!看来是真有中意的姑娘了。”
其实,这些天有不少媒婆暗地里打听慕尘,都想把自家闺女嫁过来。
朵朵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她也希望阿哥能够早点给她找个阿嫂,可惜阿哥对这事不上心。
山顶。
这里已经被苗民们称为果林。
慕尘刚出现,就见两个寨子的苗民们早就已开始忙活起来。
一切都是按照他前昨天说的来做。
“阿尘。”
慕尘转身,就见唐寨主和唐沫几人快步过来。
“唐阿爷,何事啊?”
“扩宽的路这两天就能铲平,接下来就是砂石这些了,我儿子阿戎在沙场有认识的人,你看看是不是让他...”
“老寨主,这些小事以后就不用问我了,您老有经验,我们果林的路能不能如期完成,还得靠您呢。”
“你这娃儿。”
唐寨主欣慰地拍着慕尘肩膀,心想这娃儿要是能做自己的孙女婿就好了。
他的小孙女,只比慕尘小一岁,非常合适。
“阿尘,你订的果苗什么时候到?”唐沫出声问。
“随时都可以,只等路通。”
“这就好。”
慕尘他们来到未来果林的侧面,慕尘指着旁边的位置问:“唐阿爷,这片地是谁家?我想买下来盖房。”
“盖房?阿尘,你想搬出我们黑乌寨吗?”
旁边的慕寨主听到这话,立即放下手上的事,急慌慌地过来。
慕尘道:“不是搬出寨子,而是果苗在成长期需要盯着。”
“这样啊。”
慕寨主是放心了不少,但却盯着唐寨主。
慕尘看中的这块地,可是雀东寨的,即便慕尘不搬出黑乌寨,要是将来一直住在这里,那岂不是成了雀东寨的人了。
“阿尘,这地是我阿叔家的,你要买的话,我叫他来你跟他谈。”
重新盖房的事,慕尘之前就想过了。
山顶的这片地,是挖路的时候看中的。
这个位置,能够将附近的十几个寨子收入眼底。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那种抬手可及星空的美感,他很向往。
所以雀东寨的阿戎叔一来,同意卖地给慕尘后,慕尘当即就圈出位置,直接给现钱。
建房这种大事,黑乌寨慕寨主非常上心。
唐寨主也表示,给慕尘找最好的匠人。
忙完这一切,慕尘要在雀东寨地界盖房的事也传了出去。
好在慕尘给的理由够充分,否则黑乌寨的亲友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苗家的感情,远比旁人想象的还要浓。
至于慕老三那两个白眼狼,的确是两颗例外的老鼠屎。
“我来扫。”
扫完地,阿芮想去关旁边的灯,阿朵急忙拉住她,“这个不能关的,要开到明天天亮,不然阿哥他们那边看不见路。”
身处这种环境,阿芮感觉像梦境般。
现在没人了,她左看看右瞧瞧的,越看越心惊。
“阿朵,家里还装了电话啊!”
“阿哥要用啊,但多数都是给圣女阿姐打电话!”
朵朵忙完手上的事,就带着阿芮先去后面。
“这里是一楼,下面还有一层半,我用来放农具这些东西,也养了一群鸡鸭鹅,我想养小猪的,但阿哥没点头。”
“旁边是做饭的地方,从这里过去是厕所,分男女的,你千万别走错了啊。”
来到二楼。
“左边和中间都是空着的,我睡右边的这间,前面那间也是我的。”
“阿哥的房间在三楼,我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他一次都没去睡过。”
听到这里,早就惊愕的阿芮,问:“为什么啊?阿哥不喜欢吗?”
“不知道,但我听阿婆们说,阿哥可能是要等圣女阿姐回来后才会去,三楼可漂亮了。”
接着,朵朵又带着阿芮去了空中阁楼。
之后来到洗漱间,阿芮望着这些稀奇古怪的新玩意,都不知道怎么用,最后还是阿朵教她。
“阿姐,这些东西的说明书我留着呢,明天我找出来给你,你看过就知道怎么用了。”
移步房间,姐妹两人很久都没在一起了,自然有很多的话要说。
木床上,阿芮望着床头的雕花,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叹道:“感觉这一切像是梦。”
“我也是。”
朵朵突然翻身起床,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慕尘在省城给她买回来的包包,笑嘻嘻地从里面抽出一摞钱,顿时把阿芮吓了一跳。
“阿朵,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阿哥给的啊,阿姐你猜有多少?”
面值一百的就有十几张,五十的也有二十多张,还有十块五块,零零碎碎的一大把。
“三千多?”
“四千零几十呢!”
咕咚...
阿芮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她们家总共都没一千块钱,朵朵竟然有这么多。
“阿哥的钱,都是朵朵你管吗?”
“这些都是阿哥给的零花钱,从年前开始,每次带我去县城或者镇上都会给,大部分我都存着呢。”
“那阿哥就不管了?”
“阿哥每天都很忙的,忙的会忘记吃饭,有时候饱一顿饿一顿的,前两月很多时候晚上都还忙,没时间管这些事。”
“那阿哥要用钱的时候,没问你要过?”
朵朵笑着说:“这是给我的零花钱,家里的用费,阿哥会单独放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去拿了,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阿姐你想不想看?”
“不想!既然只有你知道,那就不能让别人知道。”
“别人知道了也拿不走,那里面有几层密码,没有密码打不开。”
“这么新奇?”
朵朵点头,她也没带阿芮去看,因为阿哥交代,少让别人知道这些事。
不过她却将自己的零花钱均分出来,“诺,我们一人一半。”
“不行的阿朵,阿姐不能要。”
“拿着。”
“真不能要。”
“阿妹我生气了啊。”
“这...那我要十块就行。”
“我管你的,我给你放你兜里了。”
拿起阿芮的衣服,朵朵看了又看,这才说:“今天阿哥从省城回来,给我带了不少面料,都挺好的,明天你就裁剪,做一身新的。”
“行,阿姐给你做。”
“是给你自己做!阿哥每次出去都要买,我的已经很多了。”
阿芮听到这些,彻底崩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天已经黑了。
慕尘快到家门口,才将东西从神农空间取出挑起。
朵朵早就做了饭菜等着。
菜叶、包谷饭,其他的没有。
“阿哥,东西给我,你快闹饭。”
“今晚是来不及了,明天再杀。”慕尘道。
接过麻袋的朵朵,瞅了一眼,惊呼起来。“山鸡?兔子?”
九四年的黑乌苗寨,是有那么几户人家养鸡,可都留着下蛋,再孵小鸡的。
兔子这些,山上有,但都很难逮。
朵朵听到慕尘想杀鸡,有些舍不得。
他们苗家人,只有客人到家,才会杀鸡宰鹅。
上一世的慕尘也是这样的,但离开寨子几十年,他早就被汉化了,心里虽然一直保持着苗家人最注重的礼节,但也只是保留。
何况他们家条件都这样了,整个寨子里,就没比他们更穷的。
于他来说,自己现在都穷成这样了,哪会有客人登门。
何况香了别人的嘴还不如给妹妹和自己补补身子呢。
“阿哥,真的杀啊?”
“杀。”
朵朵见慕尘点头,她也没多问了,但心里还是舍不得。
这一幕也被慕尘看在眼里,他安慰说:“以后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要是想喂的话,回头阿哥给你买小鸡仔。”
“乌-”朵朵脆生生地说了好。
吃完饭的慕尘,开始拾掇乌灵参。
“朵朵,晚点你给我烙两个包谷饼放在炕上,明早我要去镇里一趟。”
“乌。”
床上的慕尘,很冷!
说是床,其实就是几块木板搭的,被子也非常薄。
还有这到处漏风的屋子。
风一吹,到处都在扑腾。
家里也没一样像样的家具,真是穷啊!
慕尘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索性就研究神农空间。
次日,寨子里的公鸡刚叫第一遍。
慕尘就起床,交代朵朵几句,拿上烙饼背着乌灵参就出了门。
“阿哥,当心点!天黑。”
天还没亮,伸手不见五指山,慕尘全靠火把照亮。
这一路,翻山越岭。
乌岭之上,四周的虫鸣叫声,给人一种凄惶之感。
从黑乌寨到最近一个寨子的路,宽不足一米,泥泞而又崎岖。
到镇上至少有十七八公里。
慕尘记得,靠近黑乌寨的这些苗寨,是零八年后才开始修路扩宽。
当时的苗寨,几乎都被外界所关注。
随之而来的,是天翻地覆地变化,到了二零年,享誉整个世界。
慕尘既然重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苗家儿郎。
但前提是,钱钱钱!
他很清楚,贫穷的只是他们这种边陲山区,沿海城市已经开始富起来。
到了镇上,天已经大亮。
慕尘依照阿爷生前带自己去的那家药材店,轻车熟路的找到药行老板。
因为是熟人,所以价格还是以前给阿爷的价,只是这次的数量较大,所以慕尘足足等到中午才得到现钱。
二十斤零一两的乌灵参,一共一万二。
“娃儿,就你一个人来吗?”
药行老板六十来岁,也是慕尘他们苗家人。
老人左右看了看,好像是不放心将这么多钱交给一个未成年。
要知道这个年头的消费有多低。
一个劳动力一天也只能挣几块钱,几毛钱就能买一斤大米。
那些端铁饭碗的,一月工资才两百左右。
所以这一万二,绝对是天文数字。
“阿公放心,来了几个阿哥,他们都在外面等我的。”慕尘可不会说实话。
“那就好。”
阿公将钱给慕尘,还嘱咐:装好。
钱货两讫,慕尘看似是放入兜里,实则已经悄悄移到了神农空间。
回家之前,慕尘在镇上买了些柴米油盐醋,又给妹妹朵朵买了几尺布。
反正家里用得上的,他都买上一些,这才返回。
一来一回,到黑乌寨的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
“阿哥,你回来了?”
朵朵一双漆黑的眼珠子不断扫视慕尘手中的几个袋子,因为她还从没见过家里一下子买这么多的东西回来。
慕尘揉了揉她脑袋,“先回屋!”
屋里,朵朵望着那一大袋米,眼睛都直了。
特别是看见慕尘给她买新布料,她是忍不住的笑。
朵朵笑起来的时候,小小的月牙儿都眯了,嘴边还有两个小嘴窝,特美。
“谢谢阿哥。”
她爱不释手,拿着布还在自己身上比了又比,想着怎么做成衣服才好看,最后才凑近慕尘小声地问:“阿哥,这个年我们真能过得下去?”
“能过!把你的小担心收起来,做饭。”
“乌。”
朵朵可舍不得用白花花的大米直接做饭,而是掺了一半包谷面在里面。
别看这丫头只有十一二岁,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朵朵也知道他们家穷,很穷,非常穷,所以异常的节俭。
否则她在看见大米的时候,也不会有那种反应了。
今晚的这顿饭,有鸡有兔,还有大米,兄妹俩吃得很香。
但吃着吃着,慕尘在看见旁边木桌上放着的几本书,愣了一下,也想到了什么。
“朵朵,过了这个年阿哥送你去学校念书好不好。”
“啊?”
朵朵没反应过来。
她从小就没念过书,但却悄悄借别人家不要的书本来学。
朵朵也没想过家里有钱给她上学,如今阿哥提起,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阿哥知道你一直都悄悄看书!答应阿哥,年前好好复习,年后咱们去学校。”
“我--”
朵朵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慕尘笑笑,示意这个傻妹妹快吃。
饭后,慕尘装起一小袋米,大概有十来斤的样子,去了隔壁阿婆家。
他明天还要进山,这早出晚归的,妹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主要是担心慕老三那两个白眼狼来拐走朵朵。
所以找阿婆给她盯着一点。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何况他们苗家人并不像汉家人说的那么蛮横不讲理。
离开阿婆家的时候,阿婆和他两个儿子一直把慕尘送到家门口,口中一直说着这娃儿真懂事,一下子就长大了。
慕尘的长大,是上一世付出了惨痛代价换来的。
他回屋后,问朵朵要了纸笔,就开始回忆上一世的重大事件。
慕尘根据自己知道的,或者新闻里看来的,一一记录。
同时也确定自己接下来该往哪方面发展。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五十天的时间。
这五十天他必须挣到三百万才能敲开那座巨额财富的铁门。
“听说他们这些都是比圣女低不了多少的高材生。”
“有文化太可怕了,但阿尘更可怕,居然懂得这么多。”
“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就看见他们的表情,阿尘带着我们种的树苗结出的果子,应该很好,就是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能买一块钱一斤吧,芒果和火龙果一个都差不多有一斤重。”
“阿壮你没听到阿尘他们刚才说了吗,这叫七彩圣果和星辰之糖。”
“阿戎叔,你说这个糖,会不会是圣女的那个糖字。”
“小兔崽子,你又开始逼逼,老子打死你。”
阿戎一低吼,阿壮撒腿就跑。
阿栋拉着阿戎小声地问:“你打他做啥,他又没问错。”
“我打他做啥?这狗东西就没放什么好屁!明明就听到这个糖字是阿尘加上去的,意思不都明着的吗,阿壮还敢闹。”
这一解释,阿栋恍然大悟。
阿乾直接骂:“这小畜生,取笑阿尘就算了,因为他们是兄弟,可他也敢拐弯抹角开圣女的玩笑,找打。”
“那还等什么,走,打他一顿去。”
很快,远处传来阿壮的惨叫声。
距离虽然远了一点,但慕尘他们还是听到了。
“小阿哥,这是...”
“没事,他们闹着玩的!走吧,我们先出去,什么事酒桌上谈。”
酒桌上谈?
这句话要是在林城听到,严浩不惧。
可这是在苗家啊,这里的苗民,就算是阿妹们出场,喝酒都是个顶个的厉害。
所以走出果园的严浩,感觉自己有点昏了。
就连苏浅和姚晔他们,也有些怵。
苗家对客人的热情,酒量不行的,估计扛不住多久。
苏浅的助理,现在也感觉两脚有些发软。
这一幕,看得慕尘直摇头。
“放心吧,我不让阿妹们灌太多就行了!不过你们这酒量还真是,个顶个的不行,特别是苏浅你这助理。”
“老板,不是我不行,是你太厉害。”助理弱弱地想举白旗。
咳咳...
夜幕降临。
果园旁边的夜色,温柔如诗。
满天星辉落入眼帘,美得令人窒息。
慕尘家,堂屋。
不管是糖糖资本高层,还是严总夫妇,都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苗家的长桌宴。
长桌宴上,一边是主人座位,一边是客人座位。
上百道菜品虽然不及林城的商务宴,但却是苗家嬢嬢们的心意。
仪式感拉满。
入座。
饭吃到一半,客人这边,也就是苏浅她们的身后。
十几名头顶银冠的苗家最美阿妹手捧特制的陶酒壶,唱着苏浅和姚晔他们听不懂的歌谣,按身高从高到低依次排开,将酒从上而下倒入客人的碗中。
酒壶彼此照应,相互衔接,形成连绵不绝的高山流水的壮观景象。
这,便是苗家一种独特的劝酒方式——高山流水。
第一个被劝酒的,就是苏浅;站在第一个位置的,还是阿朵。
苏浅暗暗叫苦,这可是老板的亲妹妹啊。
慕尘满脸笑意,还温淳地提醒:“这种仪式,象征着‘高山流水遇知音’,寓意着我们苗家人对客人的欢迎和对友谊地久天长的祝愿。”
“你们要记住,在这个仪式中,客人是不能用手触碰酒器的,因为控制酒的流速全凭姑娘们的双手。”
“如果你们动手碰到酒碗,就得将姑娘们手里的酒全部喝完。”
这回,严浩他们全都听懂了!
已经开始被灌酒的苏浅,也明白了。
两分钟后,阿妹们停下了倒酒。
苏浅刚感觉松了口气,另外一个十七八岁的阿妹接着就夹了块肉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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