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哭到声音沙哑,有没有人理会过我?”
因果镜上,那些画面如刀刻一般闪现:许念微被拖进精神病院时的无助;夜半撕心裂肺地哭喊;陆羡冷眼旁观、亲手把她推进深渊,转头只顾许清悠的安危。
每一幕都像铁锤一样,砸在陆羡和许清悠心头。
“你口口声声说要回属于自己的人生,可你要的,从来不只是身份,还有我的希望和命!”
“许清悠,这些年我为许家做了多少,而你呢?
我低声下气、事事顺从,替你挡过多少流言和风雨?
我唯一的错,就是不够狠,不够自私,不懂学会自保!”
许念微声音冷厉,宛若审判神明。
陆羡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鲜血渗出。
他哽咽着,每一句都带着悔恨的血泪:“微微,对不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我……我真的没想到……原来她一直在伤害你……而我,是帮凶......”许念微只是看着他,没有一丝心软,只有彻底的凉薄。
“你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能抵得上我受的所有痛吗?
陆羡,你自诩理性,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给过我。
你把所有温柔都留给了许清悠,却把全部的误解和偏见丢给了我。”
“你以为你很深情么?
你爱的不是许清悠,是你心里那个被愧疚捆绑、用来救赎自己白月光的幻影。
你不过是为了填补自己的软弱而已!”
陆羡痛苦闭上眼,泪水像决堤洪流,浑身发抖:“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
许念微转头看向许清悠,声音更加寒彻骨髓。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卑贱可笑吗?
那就让你也尝尝被所有人唾弃、众叛亲离的滋味吧!”
她手中生死簿一翻,命数逆转:阳间,许清悠死后,她的所作所为被公之于众,声名狼藉、家族唾弃。
所有人只记得她的心机和残忍。
她的亲人、陆家、昔日的亲友,全都避之不及。
地府,许清悠的魂魄在无边业火中哀嚎、悔恨,直到彻底崩溃。
许念微轻启朱唇:“这就是因果。”
而陆羡在地府情债镜下,被迫经历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亲手将许念微推向死亡,看着她绝望地哭泣、流血,却无能为力;看着许清悠步步为营、扭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