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轻风沈清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岁岁,我已走远全局》,由网络作家“开心果子挺好吃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苦:“我一直记得冉冉,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住嘴!”高承厉声打断他。“你怎么敢?!”他陷入回忆似的自言自语:“我就不应该让她跟你在一起。”他看向我,变得残暴:“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这个贱人!”高承猛地举起刀:“我要杀了你!”“不要!”谢轻风大喊。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却反而放松起来。我看见利刃下落,内心久违的轻松。要结束了,所有的一切。但是谢轻风冲了上来,在最后一刻。他将高承撞到一旁,两人疯狂扭打在一起。谢轻风想要夺取高承的刀,高承像被激怒的野兽,拼命撕咬猎物。谢轻风很快被打得满脸是血。突然高承将刀子捅进了他的身体。鲜红而又炙热。我被绑在椅子上,被血溅到。高承连捅好几刀,谢轻风死死攥住他。耳边响起警笛声,似乎有人冲进来。我头一偏,彻底...
《年年岁岁,我已走远全局》精彩片段
苦:“我一直记得冉冉,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住嘴!”
高承厉声打断他。
“你怎么敢?!”
他陷入回忆似的自言自语:“我就不应该让她跟你在一起。”
他看向我,变得残暴:“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这个贱人!”
高承猛地举起刀:“我要杀了你!”
“不要!”
谢轻风大喊。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却反而放松起来。
我看见利刃下落,内心久违的轻松。
要结束了,所有的一切。
但是谢轻风冲了上来,在最后一刻。
他将高承撞到一旁,两人疯狂扭打在一起。
谢轻风想要夺取高承的刀,高承像被激怒的野兽,拼命撕咬猎物。
谢轻风很快被打得满脸是血。
突然高承将刀子捅进了他的身体。
鲜红而又炙热。
我被绑在椅子上,被血溅到。
高承连捅好几刀,谢轻风死死攥住他。
耳边响起警笛声,似乎有人冲进来。
我头一偏,彻底昏死过去。
后记醒来已是三天后。
我被警察带回去做了笔录,察觉到我精神不济,他们很快将我放了出来。
我去看了谢轻风,他还没醒他受伤很严重,但好在都没有伤到主要要害。
但我还是从护士口中听说,在我昏迷期间,他被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但最后都挺了过来。
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谢爷爷走了过来。
老人似乎一夜见衰老了很多,精神不济。
见到我也只是示意不用站起来,他坐在我旁边。
我说道:“爷爷,对不起。”
老人摆摆手:“不怪你。”
接着说:“高承……”老人一瞬间狠厉起来:“谢家会让他付出代价,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不用管。”
谢爷爷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并没有迁怒我,但我终究过意不去。
我经常去医院,又过了一周后,谢轻风醒了。
一直等到谢家的长辈陆续走后,我才进去。
谢轻风躺在床上,看上去更加憔悴,面色苍白。
我们彼此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我们又同时开口。
“谢谢你。”
“对不起。”
……又再一次沉寂下来。
谢轻风说:“林晚,我……”我轻摇头打断他未尽之言:“都过去了。”
我重复一遍:“都过去了。”
谢轻风看了我许久,像要记住我的样子,最后他郑重的再一次:“对不起。”
我们心知肚明,我坦然接受了他的道歉。
“说够了就滚。”
谢轻风突然愣住了,我从他的瞳仁中看见了面无表情流泪的自己。
5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总是充满不幸。
幸福总是要很努力才能得到,不幸却一直伴随我的前半生。
小时候我以为妈妈是我的全部,后来妈妈离开了我。
长大后我又遇到了谢轻风,而谢轻风从来就不属于我。
“晚晚,你要幸福。”
妈妈的声音慈爱又怜惜,我在梦中哭着喊她。
“妈妈……”哭着醒来,四周一切都很陌生。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记不清了,应该是昏过去的吧。
小腿肿得快要撑破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我起身拿出了一直放在抽屉里的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
另一边,谢轻风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签好。
我从没想过我会主动签下离婚协议。
童年的经历,让我渴望爱。
像飞蛾扑火。
将离婚协议放好,谢轻风和沈清清都没有在,我也没有心思去管他们。
开始慢慢收拾东西,我在这个家里东西少的可怜。
五年婚姻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恍然,也许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早晚都会离开,所以从不主动添置东西。
是这样吗?
在我当时那般渴望与谢轻风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也会在潜意识这样认为吗?
还真是可悲呢。
谢轻风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我在收拾行李,他一愣,随即看见了床头的离婚协议。
我默默的收拾东西,没去看他。
谢轻风在一旁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说话了。
他开口:“是沈清清。”
突兀的一句话,但是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我已经将她赶走了。”
第二句。
我还是没说话,即是不想说,也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谢轻风难得多说了几句:“昨天是我误会你了。”
没抬头,我嗯了一声。
随即想了想,我指着离婚协议:“签好了,什么时候去办。”
谢轻风定定地看着我,但是我已经低头去整理箱子。
“昨天……”听他提起昨天,我有些烦了,问道:“谢轻风,你当真不知道那个陶瓷的真相吗?”
谢轻风愣愣无言。
我嘲讽一笑。
看吧,他早就知道。
那样低级的伎俩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也许最开始的确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可是冷静下来,他当真
个婚内出轨的人,有资格说别人贱吗?”
谢轻风无声的笑了下,走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两旁,将我困在他与桌子中间。
与镜子中的我对视,“林晚,这难道不是你活该吗?”
我盯着他衬衫上的口红印愣愣出神。
谢轻风将脸凑近我,嗓音低沉一字一句道:“你害死了冉冉,这都是你的报应。”
声音里的恶意,冷的刺骨。
我面无表情与他对视,谢轻风冷冷看着我。
他的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就像年少时父亲漠然的眼神。
恐惧像毒蛇,缠住我的四肢,啃食我的心脏。
我突然迷茫了,这些年我的坚持真的有用吗?
“晚晚,你要幸福。”
妈妈希望我幸福,可这么多年我真的幸福吗?
我从镜子中看见谢轻风那张脸,突然想不起他年少时的样子了。
我为什么会喜欢谢轻风呢?
3年少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妈妈能够轻松一点,不要那么辛苦。
我是单亲家庭,父母在我九岁时离婚。
离婚原因是感情破裂,我被判给了母亲。
父亲将房子,存款都留给了我们,他自己净身出户。
他离开那天,我躲在门后偷偷看他,父亲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没有拿上任何一件其他东西,他出门时路过我,也没有看我一眼,没有理会房见哭泣的母亲,径直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天起,我就没有爸爸了。
虽然妈妈表现的一直不在意,但是我知道她对爸爸有怨气。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父母离婚的原因是因为父亲出轨,被母亲捉奸在床。
很长一段时间,小朋友总是喜欢来问我:“林晚,你爸妈离婚是因为你爸找小三吗?”
小孩子没有恶意,他们不明白小三是什么意思,就像我不明白一样。
问得多了,我也好奇,有一天妈妈上班回来,我问妈妈:“妈妈,爸爸离开我们是因为爸爸找小三吗?”
没想到,一直坚强的妈妈听后却一下子流出眼泪。
妈妈抱着我哭的发抖,我被吓着了,也跟着哭起来。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妈妈的眼泪是什么。
那是无数深夜的不甘,争吵,委屈,痛苦。
妈妈的眼泪好苦啊,眼泪为什么这么苦?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自卑。
妈妈虽然爱我,但是她必须拼命工作,养活一个孩子对她来说很难。
我的童年是灰
恨,暴怒着一把将我甩到地上。
“林晚!”
谢轻风嘶吼着叫我的名字。
小腿的伤还没好全,又再一次受到伤害,疼痛蔓延的很快,一阵阵冲击神经,我疼得无声抽气。
“解释!”
谢轻风的样子实在有些不正常,自从毕业后他其实很少情绪外露,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还是当年得知林冉死讯时才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心头,疼痛不断刺激神经,“解释什么?”
“呵。”
谢轻风面色阴冷:“敢做不敢当?”
实在搞不清楚状况,我只能再次开口:“我做什么了?”
谢轻风被气疯了,他愤怒嘶吼:“冉冉到底对不起你什么?”
一件东西砸在我身上,定睛一看,是一件碎了的陶瓷人。
这个东西我很熟悉。
是林冉送给谢轻风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现在怎么碎了。
谢轻风很珍惜这个陶瓷人,尤其是林冉死后,睹物思人。
我大概明白谢轻风这么生气的原因了,他可能以为这个是我弄坏的。
可笑的是,知道了原因,我却更加无力,疲惫充斥着我的每一根骨头,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我。”
谢轻风显然不会相信,我的否认更激起他的怒火,“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反问他:“你为什么认定是我?”
一直没说话的沈清清赶紧道:“轻风,我亲眼看见的,就是她打碎的。”
沈清清眼神乱飘,见她这副样子,我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起睡前沈清清的声音,再次直视谢轻风的眼神:“不是我,是沈清清。”
“你胡说!”
沈清清尖叫。
谢轻风这时也冷静下来,面带嘲讽,“林晚,你什么时候喜欢说谎了?”
我心猛地下沉,谢轻风尤其快意,“冉冉的东西是你能碰的吗?
你算什么东西?
害死了她,连她留下的东西都不愿放过,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也配!”
四周安静下来,只有谢轻风的声音。
“我知道你一直嫉妒冉冉,所以你害死她。”
谢轻风蹲下来拍拍我的脸:“你有什么资格跟她争?
看看你的样子,活该你没人爱。”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谢轻风当然知道如何中伤我,说什么做什么哪里能让我最痛。
“说够了吗?”
我抬头望向谢轻风,男人还是熟悉的脸,却再也不是曾经的样子。
量我一眼:“你就是轻风的妻子吧。”
那张脸其实生得很好看,但是神情的确让人喜欢不起来。
我面无表情道:“是。”
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请问沈小姐是?”
一旁一直没反应的谢轻风,一手搂过女孩,环着她的细腰,斜眼看我:“林晚,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空气凝重,好半晌我才干巴巴道:“你这是出轨。”
谢轻风和沈清清一同笑起来,我知道他们在嘲笑我的好笑。
沈清清上下打量我一眼,娇美的脸一脸不屑:“就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有人爱你呢?”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扎进我心口,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我僵在原地,被一句话打成重伤。
谢轻风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像在欣赏我的痛苦。
良久,似乎我那惨白的脸色取悦了他,他开口:“受不了,你可以选择离婚。”
说完带着沈清清扬长而去。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佣人默默收拾好餐桌。
他们脸上或带着嘲讽,或怜悯,或幸灾乐祸。
眼前模糊起来,我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2我和谢轻风是因为一场意外在一起的。
在大学毕业那天,我们被拍到衣衫不整睡在一起,迫于压力,由谢家长辈出面,谢轻风娶了我。
没有办婚礼,没有亲人,没有祝福,二十二岁的我嫁给了谢轻风。
今年是我与他结婚的第五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
我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脸,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了眉宇间深深的疲惫。
明明我才二十七岁,怎么就这样老了?
想起沈清清那嘲弄的言语,我也只能苦笑一声。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谢轻风走了进来。
他竟然没有陪沈清清,只是他进来后依旧无视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谢轻风看了一眼坐在梳妆台前的人,毫不客气挖苦道:“在怎么照镜子,也是那副样子。”
我并没有受他的影响,这几年我已经听过太多挖苦,谢轻风的,别人的,各式各样的。
早就麻木了。
谢轻风大概觉得没意思,他无不恶劣的说:“林晚,你真够贱的。”
贱。
可不是吗?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嘲。
余光瞥见谢轻风,以往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能忍受,今晚大概接二连三受刺激。
心中那口郁气憋的我难受,我反讽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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