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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年代,渔猎北大荒杨铭刘燕全文

乔木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在他刚刚爬到一定高度时,那野猪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脑袋狠狠撞在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棵树都剧烈摇晃起来,杨铭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被震了下来。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抱紧树干,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与此同时,树上的积雪也如暴雨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纷纷扬扬地砸在野猪的身上。那野猪被雪砸得有些慌乱,摇晃了几下脑袋,嘴里发出低闷的咆哮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而此时,护主心切的大黑狗不顾自身伤痛,再次冲了过来。它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一口狠狠咬在大野猪的屁股上。尖锐的牙齿瞬间嵌入野猪的皮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野猪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两根粗壮的蹄子猛然向后弹了出去。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踢在了大黑狗的身上。大黑狗被踹得倒飞...

主角:杨铭刘燕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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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铭刘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0年代,渔猎北大荒杨铭刘燕全文》,由网络作家“乔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他刚刚爬到一定高度时,那野猪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脑袋狠狠撞在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棵树都剧烈摇晃起来,杨铭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被震了下来。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抱紧树干,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与此同时,树上的积雪也如暴雨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纷纷扬扬地砸在野猪的身上。那野猪被雪砸得有些慌乱,摇晃了几下脑袋,嘴里发出低闷的咆哮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而此时,护主心切的大黑狗不顾自身伤痛,再次冲了过来。它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一口狠狠咬在大野猪的屁股上。尖锐的牙齿瞬间嵌入野猪的皮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野猪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两根粗壮的蹄子猛然向后弹了出去。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踢在了大黑狗的身上。大黑狗被踹得倒飞...

《重生80年代,渔猎北大荒杨铭刘燕全文》精彩片段

就在他刚刚爬到一定高度时,那野猪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脑袋狠狠撞在树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棵树都剧烈摇晃起来,杨铭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就被震了下来。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抱紧树干,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与此同时,树上的积雪也如暴雨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纷纷扬扬地砸在野猪的身上。
那野猪被雪砸得有些慌乱,摇晃了几下脑袋,嘴里发出低闷的咆哮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而此时,护主心切的大黑狗不顾自身伤痛,再次冲了过来。
它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一口狠狠咬在大野猪的屁股上。
尖锐的牙齿瞬间嵌入野猪的皮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野猪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两根粗壮的蹄子猛然向后弹了出去。
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踢在了大黑狗的身上。
大黑狗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雪壳子里,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它的身体蜷缩着,显然是受伤不轻。
杨铭在树上看到这一幕,双眼瞬间通红,心中的怒火和担忧交织在一起。
他一只手紧紧抱着树,另一只手费力地提起了枪。
枪身很重,在他颤抖的手中显得有些不稳,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瞄准了下面的野猪,然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呼啸着穿梭在空气中,打在了野猪的脑门子上。
不过,这一枪还不致命,只是在野猪的脑门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鲜血顺着野猪的额头流了下来,模糊了它的视线。
野猪发出一声更加凄惨的叫声,彻底疯狂了起来。
它不顾一切地疯狂撞击着树,每一次撞击都让树身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断。
眼看着树都摇摇欲坠,杨铭当机立断。在树即将倒塌的那一刻,他深吸一口气,从半空中纵身跳落而下。
双脚落地的瞬间,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他迅速稳住身形,双手轮动着手里的枪,对着野猪的脑袋接连砸了几下。
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愤怒和力量,枪托狠狠地砸在野猪的头上,硬是把野猪砸得头破血流,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杨铭趁着这个间隙,迅速将子弹填充上,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野猪。
那野猪虽然已经受伤,但仍不甘心就此倒下,它再次鼓足力气,朝着杨铭冲了过来。
杨铭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紧握手中的枪,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在野猪冲到近前的瞬间,他骤然再次扣动扳机。
这一次,仿佛是运气眷顾,子弹直接打在了猪眼睛上。
野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躺在地上疯狂地扫着周围的雪。
它巨大的身体不断翻滚着,还在挣扎,将周围的树墩子都撞击得木屑横飞。
接连几次剧烈的撞击,让这头野猪伤上加伤,似乎已经有些眩晕了。
杨铭提着一颗紧张到极点的心,再次给子弹上膛。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野猪,双眼紧紧盯着野猪的动静,生怕它还有最后的挣扎。
当靠近到一定距离后,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野猪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确认野猪已经死亡后,杨铭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双腿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停地颤抖。
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仿佛一场噩梦,让他心有余悸。
总算是解决了这头凶悍无比的大野猪,杨铭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松弛下来,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庆幸,更多的则是历经生死对抗后的如释重负。
他的身子有些发软,双手撑在地上,一点点地支撑着自己从雪地里爬了起来。
双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每动一下,都仿佛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
他顾不上自己的疲惫与狼狈,脚步匆匆地跑到了大黑的面前。
大黑此时虚弱地躺在雪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杨铭心疼极了,连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大黑抱在怀里。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大黑的脑袋,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焦急。
他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大黑的伤口,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些伤痕,每一下都像是触碰在自己的心尖上。
确定伤口虽然狰狞可怖,但并不致命,可大黑的腿骨似乎断了,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无助地躺在他的怀里。
杨铭急忙解下身上缠着的布条,动作迅速而轻柔地给大黑断了的骨头固定好。
他的双手因为紧张和寒冷而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认真,生怕弄疼了大黑。
做好这一切后,他轻轻地把大黑放在了狗爬犁上,还细心地用自己的外套给大黑盖上,嘴里轻声安慰着:“大黑,坚持住,咱们马上就下山。”
眼瞅着那头大野猪已经没了动静,直挺挺地躺在雪地里,今天可算是收获了这头大货。
杨铭的内心充满了开心与自豪,这一趟上山,虽然历经生死危险,但总算是有了回报。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受伤的大黑送下山治疗要紧。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拉着狗爬犁,一步一步朝着山下走去。
雪地里,他的脚印深深浅浅,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拉着狗爬犁的绳子勒得他肩膀生疼,但他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想着快点把大黑送到兽医那里。
回到了村子,他连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就把大黑送到了村里的兽医老周叔家里。
周建国一看到受了伤的大黑,眼睛瞪得溜圆,急忙开口问道:“这是咋回事啊?是不是饿了要宰狗吃啊?”
杨铭连连摇头,额头上的汗水还在不停地滴落,喘着粗气说道:“刚才上山打野猪的时候大黑受伤了,周叔,帮忙给治一下吧,回头我给你送点肉来。”
周建国一听,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上下打量着杨铭,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杨家的,你家公粮什么时候交?”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院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主任啊,你再宽限几天,我正在想办法筹粮呢,一定尽快交上。”嫂子刘燕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又透着些许无奈。
她的语气中满是焦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力。
“那你们得赶紧,已经拖一星期了,上面追得紧,小心被罚。”
主任的话语冰冷而强硬,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刘燕的心上。
“是是是,我们会尽快交。”刘燕连忙应和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黑暗中,杨铭被这一男一女的对话惊醒。
他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努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嘶!”杨铭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目光在周围快速地扫视了一圈,随即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泥灰已经脱落了不少,露出了里面的砖块。
破旧的家具东倒西歪地摆放着,一张桌子缺了一条腿,用几块石头垫着勉强支撑着。
窗户被厚厚的茅草挡住,外面微弱的亮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身上盖的被子又厚又重,摸上去粗糙无比,还带着一股子刺鼻的霉味。不过,这被子倒也很暖和,像是一层厚重的盔甲,将他与外界的寒冷隔绝开来。
“这是哪?”杨铭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恐惧。
“我不是在抓捕毒贩吗?”他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脑海中浮现出与毒贩激烈搏斗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无数的疑问像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让他的脑子有点发懵,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找不到出口。
身为缉毒警的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明明在执行抓捕毒贩的任务。
在与毒贩的激烈搏斗间,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剧痛,好像被毒贩划了一刀......他的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然而,并没有摸到伤口,只有光滑的皮肤。
“什么情况?!”杨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解。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粗暴地涌进他的大脑。
那些记忆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很快,他就搞清楚了目前的情况。说来有些荒诞,他居然穿越了。
也就是说,上辈子他被毒贩划伤脖子后,生命戛然而止,魂魄却穿越到了现在这具肉身身上。
通过原主的记忆得知,现在是1980年秋末,原主与他同名同姓,今年刚满十八岁,家住东北大兴安岭下的黑水村。
这个村子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四周被连绵的山脉环绕着,村民们过着简单而艰苦的生活。
家中有父亲、哥哥以及刚嫁过来不到半年的嫂子,一家四口靠种地打猎为生。
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勤劳的双手在这片土地上耕耘,换取微薄的收入。
一个月前,原主的父亲和哥哥像往常一样进山打猎,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就像两颗流星,消失在了茫茫的山林之中,只留下无尽的悲痛和绝望。
哥哥和父亲突然出事,让原主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原本开朗活泼的他变得沉默寡言,整天以泪洗面。
最终,他大病一场,在这个药物匮乏的年代,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原主没能扛过去,这才让杨铭捡了便宜,穿越而来。
就在杨铭又惊又喜之间,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温暖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进来,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小帆,你醒啦?太好了。”一个女子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房间,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柔,就像一阵春风,吹散了杨铭心中的阴霾。
看到杨铭醒了,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万分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女子叫刘燕,是原主的嫂子,今年刚二十岁。
她才嫁过来不到半年,还没能给杨家延续香火就当了寡妇!!!
命运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刘燕端着汤药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关切地问道:“小帆,你感觉怎么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爱,仿佛杨铭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来,把药吃了,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听话啊!”刘燕温柔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鼓励和安慰。
杨铭仔细打量刘燕一番,发现她五官长得很精致,弯弯的眉毛像月牙一样,眼睛明亮而有神,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的嘴巴。
就是皮肤有些黑,那是长期在田间劳作,被太阳晒的结果。
加上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身材显得瘦瘦小小的,但要是能好好养上一段时间,绝对是个大美人。
刘燕见杨铭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禁有些害羞,两颊泛起了红晕。
她娇嗔道:“看什么呢?赶紧把药喝了。”说完,她将碗端起来,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杨铭的嘴边。
杨铭回过神来,没有接话,接过汤药一口灌了下去。
药极苦,苦味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刺激着他的味蕾。
但这苦味却给了杨铭一种二世为人的安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重新活过来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靠着上辈子学到的本事,想在这个年代活下来应该不难。
他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刘燕见杨铭喝完药,高兴地说道:“饿了吧?你先休息会,我这就去给你煮吃的。”说完,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杨铭见刘燕要走,连忙出声叫住她:“嫂子,刚才谁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心中充满了好奇。
似乎那个人来了之后,嫂子就变得开始忧虑了起来!

积雪皑皑的山路贼拉不好走,杨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天都擦黑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挣扎声和叫骂声。
“王守财,你个老王八犊子,快撒开我!杨铭马上就回来,小心他回来削死你!”
“削死我?就那小兔崽子,就是个软蛋怂包,哪有那熊胆!刘燕,我对你啥心思你还不明白?杨大那小子已经死在山里了,你跟了我,以后保准让你顿顿有肉吃,穿金戴银的,咋样?”
“你可拉倒吧!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老不正经的碰我!”
“嘿嘿,嘴还挺硬,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今个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门口的杨铭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血液直往脑门上涌。
这胆肥的,居然趁他不在家欺负嫂子,简直是活腻歪了,在找死呢!
他把手里的野鸡往门口一扔,上去一脚就踹开了房门。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把嫂子刘燕压在身下,那张老脸在刘燕脖子上乱拱,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嘭” 的一声巨响,剧烈的破门声把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停下动作,扭头看向门口。
杨铭通过原主的记忆,认出了这个恶人,居然是自己的二叔王守财。
“王守财!你个不要脸的畜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杨铭怒目圆睁,声如洪钟,那声音仿佛要把房顶掀开。
王守财被这一声吼吓得浑身一哆嗦,正想从刘燕身上爬起来,还没等他动作,杨铭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狠狠踹在他腰上。
“哎哟我去!” 王守财惨叫一声,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骨碌碌滚了下去。
刘燕趁机挣脱出来,慌里慌张地从床上起身,捂着领口跑到杨铭身后,声音颤抖地说:“杨铭,快救救我,这畜生刚才想糟蹋我!”
杨铭把嫂子护在身后,轻声安慰道:“嫂子,别怕,有我呢,这老东西今儿个甭想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王守财缓了缓神,扶着腰从地上坐起来,脸上满是凶狠,恶狠狠地对杨铭骂道:“小兔崽子,你敢打我?你是不想活了是不?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杨铭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就你?我今天不光打你,还得废了你这老畜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起歪心思!”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又是一脚将王守财踹翻在地,紧接着扑上去一阵猛踹,踹得王守财嗷嗷惨叫,像杀猪一样。
刘燕担心杨铭下手没轻没重闹出人命,赶紧整理好衣服,上前拉住杨铭劝道:“别打了,别打了,真要打出人命可就麻烦了!”
杨铭这才停了手,居高临下地瞪着蜷缩在地上的王守财,咬牙切齿地说道:“老东西,今天先放过你,赶紧给我滚!以后再敢踏进我家半步,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到没?”
“赶紧滚犊子!”
王守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杨铭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直发怵。
这小子以前跟个受气包似的,任谁打骂都不敢还手,啥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真是见了鬼了。
“杨铭,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看我不把你这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王守财瘸着腿走到门口,撂下狠话,一脸不甘心地走了。
目送王守财离开,刘燕这才回过神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着说:“杨铭啊,还好你回来得及时,不然嫂子今天可就毁了,让那老畜生给糟蹋了。”
杨铭心疼地给嫂子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嫂子,没事了,我哥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对了,我今天运气不错,在山脚下逮到两只野鸡,还捡了十个鸡蛋,晚上咱改善改善伙食!”
刘燕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这年月大家都不容易,受点委屈没啥,只要保住了清白就好。
“你是不是又上山了?你这病刚好,这冰天雪地的,万一在山里出点啥事可咋整,我可咋跟你哥交代啊!” 刘燕嗔怪地问道。
杨铭跑到门口把野鸡拎起来,嘿嘿一笑道:“嫂子,我没进深山,就在山脚下转了转,这野鸡估计是自己撞我手里的,说不定是大哥和咱爹在天上保佑我呢。”
刘燕听了这话,轻轻叹了口气,道:“希望是吧。”
“今晚给你炒俩鸡蛋补补,野鸡咱留着,明天拿到镇上卖了换点粮食,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眼下还有几百斤的公粮压在头上,杨铭看着还活蹦乱跳的野鸡,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晚这鸡是吃不成了。
天色越来越晚,刘燕像往常一样煮了两大碗糊糊,又给杨铭炒了两个鸡蛋,说什么都不肯吃一口,非说要给杨铭补补身子,剩下的鸡蛋也留着准备拿到镇上换粮。
吃过晚饭,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杨铭跑到存放工具的杂物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啥能用得上的家伙什。
大哥和父亲进山打猎,把能带走的家伙事儿全带走了,结果人也没了,东西也折在山里了。
“唉!” 杨铭站在屋檐下,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忍不住叹了口气。没个趁手的家伙,自己空有一身力气也使不出来啊。
“大冷天的,站在外面干啥呢?别又冻出病来,那可咋整!” 刘燕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杨铭站在外面,忍不住责备道。
杨铭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晃了晃脑袋,转头问嫂子:“嫂子,咱村里谁家有猎枪啊?我想借一把。”
想要活下去,总不能干等着,得赶紧想别的法子才行。
刘燕一听,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忙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啥?以前你也没用过猎枪啊,这天寒地冻的,你可别想着进山瞎折腾啊!”
杨铭点点头,认真地说:“嫂子,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我明天想去山里碰碰运气,打点猎物回来。再说了,我会用枪,以前爹和大哥不让我用罢了。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得把这个家撑起来啊。”
“而且,现在谁家都不宽裕,你就是回娘家借粮,估计也借不到多少,啥事儿还得靠咱自己啊。”
刘燕听了,眼神黯淡下来,她心里清楚,杨铭说得在理。自己娘家啥情况她再清楚不过,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呢。
“猎枪啊,村长家有一把,不过不知道他肯不肯借。”
杨铭听了,吐了口浊气,说道:“借不借的,咱得去问问才知道。嫂子,我拿一只野鸡当礼物,去村长家试试运气。”
刘燕点点头,挑了只肥点的野鸡,用绳子绑好,叮嘱道:“要是村长不肯借,你可把鸡拿回来,别白送了。”
杨铭笑着应道:“放心吧嫂子,鸡和枪,咋着也得拿回一样来!”
刘燕满意地点点头,又嘱咐道:“天儿黑了,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杨铭家离村长家不远,也就两百来米的距离。地上全是厚厚的积雪,不过被人踩过的路倒也清晰,不用手电也能找着道。
杨铭提着野鸡来到村长家,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黑水村村长李忠义叼着个旱烟锅出现在门口。他一看是杨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问道:“杨铭啊,这么晚了,你小子跑我这儿来干啥?前几天听说你病了,好利索了没?”
李忠义今年六十来岁,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还是个党员,在村里威望可高了,乡亲们都信服他。当了快二十年村长了,儿女都在城里,很少回来,平时就他和老伴儿守着老房子。
杨铭扬了扬手里的野鸡,赔着笑脸说:“福大爷,外面冷,能不能让我进去说会儿话?”
李忠义瞥了眼他手里的野鸡,侧身让开门口,说道:“哟呵,活野鸡啊,这可不多见。你小子这大晚上的来,指定是有啥事儿吧?”
杨铭提着野鸡进了屋,深吸了一口屋里温暖的空气,把肺里的寒气吐出来,笑着说道:“李大爷,我想跟您借猎枪使使。”

赫然便是杨铭来了。
原本寂静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道呼唤声,声音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仔细一听,原来是杨铭来了。“刘大爷,大娘,在家没啊~” 杨铭趴在院子的木门上,脑袋使劲往屋里探,大声地喊着,那声音充满了热乎!
“这是谁在外面嚷嚷呢,我出去瞅瞅!” 刘改超正坐在床边,听到这呼唤声,赶忙下了地,慌慌张张地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急急忙忙地把帽子戴上,又裹紧了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袄,系好扣子。
毕竟这大冷天,外面的空气冷得刺骨,一出门就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都要被冻僵了。
“谁在外面吵吵呀!” 刘改超一走出屋子,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了探头探脑的杨铭。
只见杨铭正使劲朝着他挥手,一边大声喊道:“刘大爷,开门呐,我给您送点吃的来啦。”
刘改超一听,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娃子自己家里日子都紧巴巴的,饭都快吃不上了,还说给自己送吃的,能有啥好东西?
虽然满心怀疑,但还是迈着步子走过去,伸手打开了那扇破旧的木头门。
然后皱着眉头,关切地问道:“你自己家能吃上饭不?还给我送,可别让你嫂子饿着喽。”
杨铭只是咧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也不说话。他转身用力拽着身后的爬犁,一步一步地往院子里拖。
原来,他带来的那块猪肉已经被用麻袋片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了。
在这个艰难的岁月里,家家户户都为了填饱肚子而发愁,交完公粮后,也就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肉,那可是无比稀罕的东西,就像在这冰天雪地中蚊子见了血,谁见了能不眼红?所以进了村子,必须得藏好,可不能被旁人瞧见,免得惹出麻烦。
刘改超拉开屋门走进屋内。这时,杨铭才从铁爬犁上把那块沉甸甸的野猪肉费力地拖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跟着刘改超进了屋子。
一进屋,刘改超的老伴就看到了杨铭,刚要起身下地,就被杨铭连忙伸手拦住了。
杨铭笑着说:“大爷大娘,我给您二老送块猪肉来,这是我从山上打到的。等你们吃完了跟我说一声,我再给你们送。打了一头大野猪呢,家里还剩小二百斤猪肉呢。”
说着,杨铭就把那一大块肥得直冒油的猪肉放到了桌子上。
刹那间,老两口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相信。他们的目光在那一大块肥猪肉和空荡荡、没菜也没饭的桌子之间来回游移,这强烈的对比,让他们心里百感交集。
“这是你打下来的野猪?咋还想着给我们送来了!!” 终于回过神来的刘改超,有些惊疑不定的说道。
旁边的王桂英眼角的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深刻。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桌子,看到那一大条被粗布随意包裹着的野猪肉时,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
那野猪肉带着山林的粗犷气息,还残留着些许野外的寒气,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老伴儿刘改超,只见他同样满脸震惊,嘴巴微张,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王桂英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了片刻,急忙开口说道:“老杨家小子,这真是你打下来的野猪啊?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对这意外之喜的难以置信,也是对杨铭独自完成这般壮举的惊叹。
杨铭听到王桂英的话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的眼神明亮而坚定,说道:“大爷大娘,我运气好,正好在山上碰到了这头野猪,然后就给打下来了,在村里也分了点,这家里还剩下不少呢,我就寻思着,你们老两口平时日子过得不容易,就给你们也送了点......你们千万别舍不得吃,吃完了再跟我说......这家里野兔子、野鸡啥都有,我嫂子也饿不着,这两天还胖了很多呢。”
他说得轻松又自然,仿佛打一头野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听到杨铭的这一番话,老两口全都陷入了沉默。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只有那微弱的火盆里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刘改超的眼神有些黯淡,他想起了刚才二儿子风风火火地闯进家里,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把家里为数不多的口粮全都拿走了。
那可是他们老两口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原本指望着能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可二儿子却丝毫不顾及他们的死活,就那么理直气壮地把粮食都带走了。
他们老两口没办法,就只能煮了点土豆子,勉强填填肚子,那干涩的土豆咽下去,胃里都是一阵阵地难受。
再看看现在摆在桌子上的这三四十斤野猪肉,那是满满的诚意和关怀。一个外人都能想着他们,在这艰难的时刻给他们送来如此珍贵的食物。
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对他们这般无情。
对比之下,老两口的内心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涌起了阵阵愧疚。
他们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辛辛苦苦养大了子女,本以为能在晚年享享清福,能得到子女的关爱和照顾。可现实却如此残酷,让他们心寒。
他们不禁在心里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让子女变成了这样。
王桂英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偷偷地用粗糙的手抹了抹眼角,不敢让杨铭看到自己的失态。
刘改超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他一生的沧桑和无奈。
他们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久久无法释怀。
眼瞅着王桂英的眼眶里吧嗒吧嗒地掉起了金豆子,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都止不住。杨铭心里头 “咯噔” 一下,慌得不行,还寻思是不是自己哪儿办错事儿了呢。
他赶忙往前凑了凑,着急忙慌地开口问道:“大娘,你咋哭了呢?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您尽管说,我肯定麻溜儿地改,绝不含糊!” 那语气,满是焦急和不安。
王桂英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一边摆着手,那手都有点抖了。
旁边的刘改超瞅见这情况,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满是无奈和感慨。
他缓缓地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杨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你没啥错。我们老两口打心眼里头感谢你啊,在这节骨眼儿上还能惦记着我们。你们老杨家祖祖辈辈可都是大好人呐!你嫂子在你家,我一百个放心。不过啊,以后上山可得加着点儿小心。那野猪可不是啥善茬子,凶着呢!这次你是运气好,能把它整下来,可下次就没这好运气喽。可别再让自己碰坏了、碰伤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老两口可咋整呐!”
听到刘大爷这番满是关心的话,杨铭用力地点了点头,咧着嘴笑道:“放心吧,刘大爷,我心里有数。我这人机灵着呢,不会出啥岔子。”

“我知道啊,嫂子,但是你也看到了,我要是没有那个能力,这野猪我也打不下来!!”
“这做啥事肯定是一点要冒险的,如果不冒险就没啥收获!”
“以后我上山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你也不能总在家里跟着我担心啊,这时间久了,生了病咋整,所以啊嫂子你就不用那么多想我心里有数,我也不傻老杨家现在就剩我这么一个了,我肯定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啊!!”
杨铭急忙开口劝说道。
就怕这嫂子天天跟自己担忧什么时候再生病了。
听到杨铭这么一说,刘燕这才点了点头,心里的担忧也减少了许多。
“那行,以后你顶多也就是打个野猪啥的,千万不能打那个狼啊什么的,那多危险!”
“你必须得答应嫂子,不能打熊瞎子也不能打那些狼反正有危险的猛兽都不能碰,就打打野猪,打打这些小野鸡山兔子啥的,没有危险!”
“就算是不吃那口肉,嫂子也不会馋死,但我不能让你再冒这个风险了!”
刘燕提前约法三章提出了条件,那就是让杨铭打猎的时候绝对不能碰那些有危险的猛兽!
这些年上山的猎户也不在少数,死在那些野兽嘴里的也很多,每年都有猎户在山上打猎的时候被猛兽给咬死了。
有的虽然没死,但是也是因为在荒山野岭,没人见着就冻死在雪壳子里了。
现在刘燕最怕的是老杨家再出点什么事儿了,那可真就是天塌了。
“我答应你嫂子,有危险的我绝对不干~”
“对了,咱们晚上做点杀猪菜吃吧,然后我先切两块肥一点的肉给我大爷和大娘送去!”杨铭说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起身下了地,打算把这肉给刘改超两口子送一点去。
一方面是表达孝心,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老两口子安心,嫂子在老杨家不会受到委屈,在这里每天能吃到肉,日子过得肯定会红红火火。
刘燕听到之后也点了点头。这是好事,至少能够让爸妈也跟着放心。
等收拾好了之后,杨铭就把打下来的肥野猪切下了一大块。起码得有三四十斤。也够老两口吃一段时间了,等吃没了他再打下来货再往过送也不迟。
把切割下来的肉放到了爬犁上,杨铭这才套在身上朝着刘改超家所在的村子走去。距离至少有七八里地呢。之前大黑没受伤,倒是可以套上狗爬犁,但是现在大黑受伤了,杨铭就只能自己套着爬犁往过走。
这寒冬腊月,气候冰冷,至少零下 30 多度,那冷风一吹来就好像刀一样割在脸上。不过杨铭的内心却充满了热乎劲儿。他双手插在袖子之间,拉着狗爬里顶着风雪朝着刘改朝家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前行,脚踩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这风一吹来,地面上的雪沫子都飞了起来,就好像一层流云。
而此时。七里屯,刘改超的家里。
刘改超愁眉苦脸的坐在炕沿上,看着刚烀好的两个土豆子放在桌子上。王桂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坐了下来。老两口就望着盆里的土豆,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你说这老二家咋能就把日子过成这样,公粮还欠着呢,这又跑到咱家把口粮都拿走了,咱们老两口过冬吃啥呀!!”
王桂英说到这的时候就忍不住落泪。
就在刚才二儿子刘明阳过来了,把家里过冬的粮食几乎全都拿走了。毕竟老二家刚刚生了孩子,这家里的口粮不能去。老二也是跪在地上哀求,总不能让坐月子的媳妇挨饿吧。
而且家里就那么一袋高粱米,就连洞在院子里的大白菜也都被拿走了。这倒是宽慰了儿子,可是老两口就要跟着遭罪。虽然是平时吃的也不多,但现在口粮都拿走,这土豆都吃不上溜了。
“能咋整,老二天天在家懒着,什么也不知道干,等开车的时候有活他也不去,生产队都快要把他给开除了,照这样下去,他那个家迟早要散了,孩子都养不起!”
“这个没出息的瘪犊子,我揍他多少顿,他都不长记性,咋就没随我呢,我年轻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懒,那是村里有名的勤快,争论赚公分,我一个人能顶一个家。”
刘改超说到这的时候更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就把那烟袋拿了起来。已经过不上吃饭了,还吃什么饭那土豆能顶几顿饿。
点燃之后就深深的吸了几口烟。
这吸了几口,反而更加愁闷了。
“那你说说能咋整?就这么几个儿子,也都没啥大出息,咱们当老的,能省点就省点吧,你还抽烟干啥?赶紧吃饭啊,明天还得上山去拉点柴!” 王桂英用手敲了敲桌子,开口说道。
“我不吃,你吃吧,哪有心情还吃饭啊!”
“吃了这顿都没有下顿,本来想着这到老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了,也都成了家,也能够跟着享几天清福,就算是没有大富大贵,也不至于人成这副模样!!”
“你瞅瞅这日子过的,连饭都吃不上,天天就吃这土豆子,就这土豆子天天能吃,那都行啊,你看咱家还有几个土豆!?” 刘改超一说到这儿的时候,内心别提有多憋屈了。
“你能不能别说了,我这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几个儿子都帮不上忙,那咱们老两口也别成拖累啊,幸好没把小燕给接回来,这要是接回来的话,还不是跟咱们老两口挨饿!!” 王桂英说到这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本来刚刚好点就吃两块土豆就咽不下去了。
“你还知道说,那小燕儿回家好点,还能吃点土豆,在老杨家能吃上啥,就那小子能上山,打格列这是运气好,要是打不着呢,过的日子跟你二儿子有啥区别?公粮都交不上~”
“我看看,等开春,多赚点工分,能不能再谋个差事,多赚点钱,早点把闺女接回来,可别在他家受苦了!!”
“名声也不好听啊,我这老脸还要呢!” 刘恺超说到这的时候,这才放下了烟袋,拿起了一个土豆子,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眼看一大碗土豆,老两口吃着根本就不解饿。就只能喝点热水。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道呼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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