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他说江婉清才是救他的人,江婉清才是让霍家生意走上正轨的幕后老板。
当初是我和霍老爷把江婉清给赶走了。
是我处心积虑演了一出戏,就为了嫁进霍家。
那个从前轻柔亲吻我浑身伤疤说心疼的霍沉舟彻底不见了。
从那之后,他只会把我扒光抵在镜子上,说我被那些凶徒玩够了,留下这些疤痕真够恶心的!
“婉清当年已经怀孕了你知不知道!是你们赶走了她!”
“你让她失去孩子,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最后一次霍沉舟喝醉了如此对我说。
现在回味才惊觉,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
阳光之下,霍沉舟牵着江婉清和身旁的助理说了些什么。
助理很快走进我的房间:“乔小姐,霍总和江小姐在等您,江小姐说有点孕吐,让您换好梅子酒送过去当作他们的交杯酒。”
我定在原地,助理很快为难:
“乔小姐,霍总说您要是不去,让我们把小少爷的东西都丢了……”
正说着一群保镖已经闯进儿子的卧房粗鲁打砸。
我狠得咬牙,可却只能无奈走进卫生间一把撕下粘住伤口的衬衫,顾不上疼就套上礼服。
等我端着梅子酒出现的时候,血早就染红了伴娘礼服。
霍沉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轻抚江婉清的后背对我说:
“下次往自己身上泼红酒记得泼匀点!”
说完,他泼了一杯酒到我身上做示范,我以为自己早已麻木。
可他痛恨的眼神和酒精的灼烧,撕碎了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感情。
伺候完他们,我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江婉清却突然捂着肚子眉头紧锁:
“啊!沉舟,我的肚子!姐姐,你给我喝了什么……”
霍沉舟关心则乱,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乔星遥你找死!你竟敢害婉清的孩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想再见到你儿子!”
肩膀上的新伤旧伤痛到骨髓,我强撑着起身,却只看见霍沉舟抱着江婉清离开的背影。
回到房间,简单给伤口消毒包扎,我又开始收拾浩浩的遗物。
拿起浩浩的照片我的眼泪刚落下,霍沉舟就牵着江婉清的宠物狗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