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我看清那人腰间的玉佩 —— 竟和父亲密信上画的标记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心一横,冲出去拽住那人。
他浑身是血,却死死攥着块染血的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楚家... 谋反...”自从那晚撞见带血的密信布条后 ,我天天攥着碎瓷片睡觉 。
楚府的夜黑得渗人 ,时不时传来野猫的惨叫 ,像极了祠堂里我被打的时候 。
第七天晌午 ,苏景偷偷塞给我个纸条 。
“后院老槐树下 ,有人找 。”
字迹潦草 ,但落款画着和楚逸玉佩一样的纹路 。
我贴着墙根往花园挪 ,脚腕的铁链早被我磨断 ,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
刚拐过太湖时 ,就看见个穿月白长衫的身影 。
楚逸背对着我 ,手里把玩着枚玉佩 ,正是那晚死者身上的同款 。
“婠婠 。”
他突然转身 ,眼神里带着股说不出的复杂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但楚寒他…… 也有他的难处 。”
我冷笑一声 ,指甲掐进掌心 。
“难处?
把我关鬼院子 ,让下人往我饭里掺沙子 ,这就是他的难处?”
想起前晚差点被馊饭毒死 ,我恨不得把碎瓷片直接甩他脸上 。
楚逸叹了口气 ,从袖袋里掏出个油纸包 。
“尝尝 ,是城南老字号的桂花糕 。”
我没接 ,警惕往后退半步 。
他却径直把点心放在石桌上 ,又摸出个白玉瓷瓶 。
“这瓶百草膏给你 ,你伤口…… 该换药了 。”
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瞥见他袖口露出半截布条 。
和那晚死者攥着的 ,一模一样 。
“你怎么知道我有伤?”
我猛地拽住他手腕 ,布条飘落 。
上面用朱砂写着“按兵不动”四个字 ,和父亲密信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
楚逸脸色骤变 ,却没挣脱 。
“那日在院外 ,我看到你救了……”他压低声音 ,“但楚家耳目众多 ,你不该冒险 。”
我浑身发冷 。
原来他早就知道 ,知道我看到了谋反密信 ,知道我在楚府的处境 。
“所以你现在是来劝我闭嘴?”
我松开手 ,往后退了三步 。
楚逸沉默片刻 ,弯腰捡起布条 。
“从明日起 ,我会让人往你院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