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全都来了。
我们都是调香圣手郑辛的弟子,师傅离世后,我们天各一方,各自追求不同的调香之路。
“师父在天有灵,一定很欣慰看到你又活蹦乱跳了。”
大师兄李逸笑着说,把礼品放在桌上,还有印加果,塔希提香草等罕见香料。
“我们来得急,只带了这些礼物。”
“谁说礼轻的?
这可是你们珍藏的稀罕货。”
我撑起身子,心里泛起一阵暖流。
张师兄摆了摆手:“你最感谢的应该是陆师弟,他日夜守在你床边。”
陆景云耳尖微红,我抿嘴笑了。
这个比我小两岁的男人,在聚光灯下意气风发,可私下却总是这般羞涩。
谁能想到香水界新贵也有如此青涩的一面?
“师妹早有防备啊。”
三师兄意味深长地说,“从第一次呕吐,你就怀疑是林月瑶下的毒手?”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抚过床头那本密密麻麻写满药理的笔记。
这些年在楚家,我不敢掉以轻心。
林月瑶的心机,从十一岁归家时就摸透了。
“杀手那出戏演得不错吧?”
四师兄挑眉,语气中略带得意。
“搞到把真枪不容易呢。”
“要不是你们,我可能真栽了。”
我感激地看着这群兄长,他们为我铺设了一条逃生的路,在我需要时不计代价地赶来相助。
“对了,”陆景云突然说。
“还得谢谢你帮我哥解了围。
沈碧落那女人,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我哥想离婚又怕和沈家闹僵…”我笑着摇摇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天之后,我在巴黎开了一间香料工作室。
起初艰难,但凭借对香料的天赋和独特的东方调香手法,我的工作室渐渐有了名气。
陆景云时常飞来看我,有时带着新奇的香料,有时带着当地难寻的食材。
他手把手教我经营之道,为我引荐客户,却从不干涉我的创作。
在他的支持下,工作室逐步扩大,接到的订单越来越多。
我们在塞纳河畔散步,在卢浮宫前拍照,在小巷子里的咖啡馆分享一块甜点。
这种平凡而甜蜜的日子,是我在楚家从未敢想象的。
直到那天,我走出工作室,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楚烬转过身,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嘴唇微微颤抖:“我找到你了。”
8我感到腰间一暖,陆景云的手臂轻轻揽了过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