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而你却害怕真相暴露,像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
他向前半步,鼻尖几乎要碰到枪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欲望和恐惧吞噬的可怜虫。”
“住口!”
陆远山扣动扳机的瞬间,陈警官的子弹精准击中他的手腕。
手枪落地的声音混着陆远山的惨叫,在办公室里回荡。
苏砚看着被按倒在地的陆远山,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荒谬得可笑——这个叱咤古玩界二十年的“泰斗”,此刻像条被踩住七寸的毒蛇,扭曲着嘶吼:“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三个月后,申城博物馆新馆开馆仪式上,苏砚抚摸着父亲修复的青铜鼎,阳光透过穹顶洒在“澄心斋”捐赠的匾额上。
沈清欢举着摄像机走近,镜头扫过展厅里络绎不绝的参观者:“苏老师,现在你成了行业传奇,有什么感想?”
苏砚望着鼎身斑驳的纹路,想起那些在暗夜里查阅资料的日子,想起与沈清欢在暴雨中追逐线索的惊险,嘴角泛起微笑:“传奇谈不上,不过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最珍贵的古董,不是青铜器上的锈迹,而是人心的清明。”
他举起手中的翡翠扳指,阳光穿过通透的玉石,在地面投下小小的光斑,“心若澄澈,自能纳得下天地乾坤。”
展厅外,申城的阳光正好,将琉璃盏般的城市照得透亮。
苏砚知道,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而“澄心”二字的重量,将永远镌刻在他修复的每一件古董,以及每一个坚守本心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