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同学相互拉了几球,她和搭子也模仿得有模有样。
开玩笑,我手法大帝能够被你们那么轻易的学去吗?
答案是肯定的,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但要不说人家是真传呢,没多久就上手入门了。
后面来了几个初中生,看我们修炼有成(看我们会玩),想要来赐教,恰巧我正好放松休息,轮替一下,便与同伴欣然同意。
我让出了位置,站在两个球桌的中间,练 “分心二用”,头盯着被同伴和初中生来回对弈旋转的球,目光却飘忽到隔壁去了。
许是站了太久没动静,许是目光已经变得直白。
许是球技不精想要“不耻下问”,许是考虑到隔壁桌火拼得有些激动,而我只能站在一旁得不到排遣。
于是,她开口邀请我,“同学,你可以教我们打乒乓球吗?”
她漂亮美丽又端庄大方。
明媚的滋生了我的骨肉和魂魄。
竟一发不可收拾。
在上大学后,才从老师那里听闻过这么一句话:做任何事情,为了达到目的实现的成功,你要去考虑成功率,要去叠加成功率。
而我,稀里糊涂的在高中便因此和她相识,连我自己都没发觉。
从我看见她拿过球拍,从我考完试提出想法,从我来到这里打乒乓球,从初中生的到来,从我站在两桌间,从我等待,目光转移。
“好哇,可以啊。”
……“明天要一起打球吗?”
“几点呢?”
“嗯,六点左右吧。”
“这么早?”
“嘶,那行,可以的。
但,你到时候咋联系呢?”
“加一下电话号码?”
“老人机吗?
哈哈哈哈…”……疫情把春天锁在测温枪里,却让我的小心机在乒乓球室破土发芽。
我遗憾我们有故事,也遗憾我们没有故事。
后来的六点我赴了约,就像后面好几次的邀请皆是抵达。
哪怕周围都是真传,强忍自尊挤进圈子的那种;哪怕一夜未眠,隔天早起而后知后觉流鼻血的那种;一天潦草填报全班上交的体温表,以及随意放置难寻所踪的测温枪,都述说了这份看不到头的契约。
燃烧的是短信费用吗?
分明是我那丑陋的青春继上回,从只能远视窥见的清冷女神到成为站在自己身旁的朋友后,我的心情仿佛坐上跳楼机,情绪时而上升,时而落起。
不得不承认,那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