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程女士,你明知杜砚身陷囹圄,为何还要生下孩子?”
庭审结束后,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我脸上。
我低头,摸了摸我已经隆起的肚子:“因为这是我来之不易的孩子,我要守护他来之不易的生存的权利,而杜砚,我们的感情历经七年风雨已经走到尽头,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和这个孩子不再有任何关系。”
我直起身,阳光透过法院的穹顶洒在我的肩头,“背叛感情的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谎,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我带上墨镜,径直向前走去,林子潇在路的尽头等我。
我给了她一张卡,卡里有二百万。
她接过卡的时候,手微微有些颤抖:“没有想到最后,最言而有信的人是你。”
我微微一笑,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我的身前,我转身上车之前,微微摁下墨镜看向她,“只能祝你下次不要再信错人。”
我处理完公务,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办公楼最顶层玻璃上。
我合上电脑走出办公室,新入职的员工看见我,毕恭毕敬的弯腰叫我:“程总。”
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我终于露出释然的笑。
背叛的代价,远比想象中更沉重,却也更能识别人心,让真正的感情显得弥足珍贵。
而对于我来说,此刻雨后天晴,以后都会是好天气。
5.后来我独自飞去国外,生下了我和杜砚的孩子。
那是一个女孩,这孩子皮肤粉白,眼睛大大的,见人就笑,非常乖。
有点儿像我,也有点儿像杜砚。
我给她取名叫程欢,希望她未来的人生能够欢愉快乐。
我在国外最权威的机构做了亲子鉴定。
报告单上赫然印着“支持生物学父女关系”的字样。
欢欢半岁刚过,我便飞回了国,去杜砚所在的牢房看他。
他看起来很不适应那里的生活,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变得很颓废。
我却依旧穿着精致,画着很艳丽的妆,怀里抱着我的女儿。
他看着我怀里的婴儿,眼前亮了一下,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希望似的。
“你还是把她生下来了。”
他说:“真可爱,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们这七年的感情。”
我面无表情,把亲子鉴定报告放到他的眼前。
“这是你的孩子,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帮你证明你有生育能力的人